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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你,杀了它,让背着我苟且的你和它都后悔……谁叫你们惹了我。”最后一句话,终于显出了莫悱愤愤不平的孩子似怨气。他抿了红唇俯视安纳斯,赤瞳中流窜着火光,似乎“噼啪”一响,就会爆炸。“我恨你,安纳斯塔西亚。祈月烛认为我是母狗,你也不把我当人看。祈月烛会打我,你会骂我,我就不会?凭什么我要被你们两个合起来欺负?我又不是找不了别人,为什么要委身于你这个双插头身下?你说你会保护我,可现在我比你更强了,无论是你,还是祈月烛,无论是人,还是神,我都能杀。谁不顺我的意,我就砍了谁。”将赤色的眼睛瞪出浑圆满月的形状,莫悱因为读不到安纳斯的心而些微焦躁。但他不动声色,只像古井中的水波般微笑:“都是你的错,安先生。请你赔偿我,服从我的秩序吧?我不把你当母狗看,我把你当人,你欺骗我欺负我的所有事,我都既往不咎,我只要你死之前所有的时光,你赔我你的命——?!!”但安纳斯更像一冲震天雷,他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竟将莫悱一把掀倒,紧接着飞手一个巴掌,两个巴掌,三个,四个,然后揪起莫悱鲜红色的额发,拖起他的头颅就往床杆上撞,在目睹莫悱吃痛的表情后暂停了动作,但一滞仅在瞬间,安纳斯用皮下尽是骨头的拳重砸上莫悱的腹部,同时小腿下移,膝盖轰然而落莫悱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安纳斯如愿让他痛叫抽搐了。“哟,你不是挺行的吗,怎么又委身于我这个双插头身下了?”安纳斯经常被祈月烛镇压,因此有样学样,对于镇压别人,格外有技巧。他一使劲,就卸掉了莫悱的双腕骨,灵巧的手迅速钻进莫悱的缎面长裤中,握住了那把温热健康的东西,“还想玩我?呵,想多了吧你,除了被我插,你哪次舒服过?你最喜欢我狠狠的cao.你了,我越狠,你叫得越欢,说着不要,其实越干越浪,还哭哭啼啼的小声叫——忘了么,夫人?”太久没被触碰,莫悱本可以反抗,却一下子酥麻柔软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安纳斯一出手,他再多的怨愤也能被消解为过眼云烟,安纳斯明明只是个被祈月烛骑着干的应召,为什么能这么肆无忌惮的镇压他、恬不知耻的蹂躏他?受害的可是他啊,该被同情的是他,有理的更是他!“不,放手!放开我,安纳斯塔西亚你放开我!”莫悱不断挣扎,可燃于下腹的那团火太强大了,他本是控火的灵能者,cao控得了杀欲之火,却cao控不了性.欲之火,安纳斯双手齐上,过分雪白的手指全部围绕着他摇晃挺立的东西,莫悱紧急接合腕骨,可总是差那么一微米,骨头又重新断掉——他实在受不了!带了电的火汹涌而蹿他的每一条筋脉,他的身体太软了,在汗水散发出逼人窒息的浓香之际,身子骨更软瘫、更酥松,好似稀稀烂烂的泥巴被泼上了桃花酒,他抑制不住可耻的呜咽与颤抖。“我要杀了你!安、安纳斯塔西亚!我恨你,我要杀了你!”莫悱泪光涌动,觉得自己发梢肢末,一切的热流都聚向那根无耻的棒槌,他的脚趾将床单蹭动出大面积的皱褶,明明可以猛撞安纳斯背部的小腿却间歇性抽筋,他就算再强,杀再多的人,做再多惊天动地的事,一被安纳斯触碰,他又成了一条母狗,一头被欲.望牵着鼻子走的无能畜生!他不干了,他不想玩了,他受够一切了,他只求安纳斯能放他走,给他一个面子,让他走,他不想再纠缠再挣扎了,他只想逃得远远的,任安纳斯和祈月烛怎么着吧,他不想管了,他只愿做莫悱,他只想要身为普通人的烦恼与自由——如果射出来,就完了。他这么想着。可是安纳斯头一低,就深深的吞入了他的东西,用口腔死死的箍住他,吞噬一切的黑洞般急速一吸——完了。真正的完了。莫悱在一瞬间爆炸,又在一瞬间化作死灰。他的泪水淌了下来,嫩红的身体在余韵中颤抖,他看着安纳斯完全吞进了自己污浊的热液,同时伸出舌尖,舔净那些残留在柱.身上的白东西。他只盯着安纳斯看。牢牢的盯,死死的盯,不愿放松一分一秒的视线,想盯出他的魂魄、精神、所思所想的一切。可他还是读不出他的心。百试不爽的祈月烬的强大灵能,在安纳斯面前,又成了街头艺人的无聊杂耍。他的确是得到了祈月烬的武力,可祈月烬不让他伤害安纳斯,他被祈月烬的身体与思想束缚,就真的伤害不了安纳斯,而只能被他伤害了!细细的喘气,莫悱看着他替自己放回那团被迫尽兴的软rou,又看着他替自己提起长裤,为自己接好腕骨,捧起了自己的脸颊,用舌尖抵开牙齿,霸道而恣肆的深吻。莫悱听着那些旖旎的水声,一片恍惚。他好像回到了和安纳斯同居的日子,在那一个星期的时间内,他与他形影不离,他们看画面粗劣的G.V,从床上滚下地毯,在泄露窗帘的阳光下四肢纠缠,身体被彼此呼出的热气染成灼热的红。有几天入住酒店式公寓,室内就有厨房,他便跃跃欲试,结果又炸了微波炉,只能狼狈的跑出酒店去买方便面,在用塑料叉子替安纳斯喂面条的时候,被他冷嘲热讽的一通狂训,窘出满脸满脖子的红晕。他现在才想明白,其实他是真的,爱着这个男人。祈月烬可以诱导他,但真正选择爱或不爱的权利掌握在他自己手里。那些为了他猛刷整天整夜的“人人”、只为搜到一条他的小道消息的日子,那些捧着他一张模糊的偷拍照开心得一蹦三尺高、被胡杰克和尤纪翻来覆去嘲笑外加敲竹杠的日子,那些辗转反侧,听着象征他心脏的“Salome”的跳动入睡,就连在梦里都绞尽脑汁,思忖该不该揭穿他可笑谎言的日子——却是一去不复返了。他在与安纳斯唇舌分离后,对上他含有痛苦的异色瞳,听着他声音发抖的话语:“我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你。相信我,莫悱,求你相信我,我会告诉你一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再也不瞒你了,什么都不瞒,我受够一个人承担一切的日子了,求你帮我分担一点,听我告诉你一切……夫人,乖,听我说完好不好?”但莫悱将安纳斯一推,就下了床,走向房门,并不回头。无论安纳斯在后面怎么喊,他都听不见了。他无法亲手杀掉安纳斯,他的报复没能按他的意图进展,安纳斯不愿进入他的秩序,他却无法惩罚他、逼迫他,是他输了。可他要做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