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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的控制又会少了一层。陈笒如是想着,低头察看两撮药粉。钟悌看看跟在王爷身后的两人,说起来这两人他都算熟悉,但是罕见会两人一起出现啊。“这两种药粉外表和成分并无二致,只是,属下制出的药粉和王爷给的药粉,在混合茶水的时候会出现些许不同,属下担心,是否其中的用量出现了差错。”“可知道这药粉是用来抑制什么蛊虫的?”陈笒对这个更加关心,毕竟,这药粉只要凤梧和清月不察觉,总不会断了顾云悰的。“药粉中多是烈性毒物,而且有不少阳性的植物,这之中邙山蛇和黄苎麻,是专为一种寒性蛊虫准备的。但是其中还有罗艳草,赤蝎的存在,属下怀疑,这是一种子母蛊,蛊名呤蝉。”钟悌看看好像没什么反应的陈笒,便接着道“呤蝉的子蛊可以在宿主体内潜伏数十年,只要不发动,永远不会被察觉。呤蝉畏寒,故而要用烈性药物滋养,此点也符合这药粉的特性。”“如何断定?”陈笒心中已经确定个□□,但是万事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对不会轻易下定论。钟悌思索片刻,“呤蝉发作之时会吸允宿主的骨髓,致使宿主浑身剧痛,发作三次之后,宿主的身体会有明显的虚弱,而这之后的每一次发作,都会如附骨之疽一般。而呤蝉母蛊驱动的时候,会离开寄宿者的体内。除此之外,就连脉象上都分辨不出。”“只有这些?”陈笒回想起自己见过的两次发作,便是脉象上也没有什么异常,内息运转正常,但是人确实是在忍受巨大痛苦的样子。“还有,呤蝉的子蛊会在宿主体内分化,每五年一个,这点和一般的子蛊不同,但是除了古书上的记载,已经无处证实。”钟悌沉思良久“除了呤蝉之外,属下一时想不出其他。”“你着手回京,去王府中搜查,带着母蛊的人,必然在王府附近,又可疑的对象就和郑管家通报,首先,检查凤梧。”陈笒脑中迅速运转,凤梧是最没可能也是可能性最大的一个,若是顾启渊剑走偏锋,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安置一个,也不无可能。☆、第77章京城,任明泽在城墙上看着远处回来的顾云悰,嘴角上扬“燕王确实是个英雄,却也难过师弟这个美人关。”身边,失踪已久的顾启渊微笑“说起来,燕王自己也是个美人呢。”“燕王算得上英武,俊朗,却和这美字不搭边。”任明泽摇摇头,否认顾启渊的说法。顾启渊冷笑“你是没见过那陈七的模样,不得不说易容的神奇,陈七和燕王身形一样,仅仅是容貌有所改变就让不知情的人分辨不出。”“等控制住了燕王,让他再变成陈七又有何难。”任明泽嘴角勾起一丝yin/靡的笑意,顾启渊看看他“天家多怪,名不虚传。”“若是真的论起来,还是我那师弟,先做的怪,师父又要如何解释?”任明泽眼神游移,忽而转身,躲在突起的城墙后面。“不过是个贱骨头,上赶着的给人做妻。”顾启渊不闪不避,迎着顾云悰的目光望去。此时他已经揭去那层伪善的外衣,便是如此相望,也不会被认出。“还有,以后不要叫他师弟,他现在是燕王君。”顾启渊嘴角带着笑,看着顾云悰面露疑惑的进城,而不远处挂着的个白犬,则没有引起顾启渊的注意。“我们师兄弟尚未相认,师父你着实残忍啊。”城墙背后,任明泽折扇轻摇,眉宇间带着媚气。“任家的功夫,你少练些吧。”顾启渊嫌恶的看看他,“现在顾云悰回来了,你的动作要收敛了,别让他查出什么。”“师父若是不放心,何不亲自动手。”任明泽合上扇子,整整形容,拂袖而去。等候在一边的内侍看他走来,连忙跟上。后面,顾启渊冷冷一笑,天壤之别,且看天残地缺谁更胜一筹吧。顾云悰看看身边的清月,没有说什么,直接进城。刚才在城门上的那个人,确定是顾启渊无疑,但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从他的反应上看,顾启渊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认出他来了,如此,自己之后的行事也可以有一分先机。燕王府,郑管家迎回顾云悰“王君放心,诚王妃并无大碍,腹中孩儿也安好。”“话虽如此,王爷总是不放心,这才叫我回京照料。”燕王府门口,此番交谈已经给了等候的人足够的信息。金陵,沈家,陈笒的造访让这家人分外惶恐,尤其是,“沈三公子,本王很可怕?”眼神扫过后面站着的人,果然,以为化身侍从他就认不出来了?“并非,如此,是草民自幼体弱。失礼于王爷,还望见谅。”沈玉龙已经噤若寒蝉,陈笒微笑“本王的王君也体弱,幸得父皇怜惜赐下养身药丸,一会儿就让三公子这位侍从随我的人去取两瓶,效果不错。”一边的沈家夫妇也不是愚笨之人,见此情景如何还不知道燕王突然造访的原因,两人扬起笑容“王爷赏赐,不敢推拒,老夫代小儿谢过王爷赏赐。”“沈老先生不必多礼,本王这次前来,还是有事和沈老相商。”陈笒语焉不详,但是沈潜沈老爷子已经明白。毕竟,他们和济源庄也是多年的合作关系了。而陈笒手中的明黄色令符,是济源庄庄主令,天下也就只有济源庄的人敢用明黄色,而如今,济源庄竟然是燕王的产业!“但有驱使,莫敢不从。”沈潜看看已经脸色发白的三儿子,心中一阵惋惜,但是面色不变“请王爷到书房一叙。”“请。”陈笒回手,将刘琦留下,刘琦闪身出列,盯着那个伪装成侍从的老熟人。到了书房,沈潜战战兢兢的对着陈笒,陈笒微笑“本王年前刚刚回过一次金陵,却还不知这些老朋友都已经将本王放弃了。如今,倒是让本王见识了。”带有沈家印鉴的竹筒扔到沈潜的桌子上。“如今江南形势不明,沈老的鸽子还是少出笼的好。”若不是沈家和济源庄多有合作,在明面上与各方势力并无太大的纠葛,陈笒自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他。而沈家,只是第一家而已。门外,刘琦伸手“这位小哥,随我去走一趟吧。”化妆成侍从的坐探嘴角轻笑从腮侧撕下一条假皮,露出红色突兀的伤疤“刘三,心知肚明,还演个什么劲?”“我可没有你这么不仁义,想要害了沈家,也不怕你身后的小公子伤心?”刘琦闪身躲开前面人的攻击,手中折扇的机关摁下,扇骨处出现了半月形的利刃,舞动间发出阵阵破风之声。沈家的其他人那里见过这个架势,纷纷吓傻,陈笒带来的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