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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他一手捂着鼻尖,低声喘气。他又梦到那个看不清脸的人。难受,不住地心疼。他想不通,他恨,要是真在乎一个人到这样的份上,他为何连模样都记不住。他随手一拿,将床柜上的水杯,猛地扔到地上。陈经理听到休息室里的动静,怕出意外,立刻敲敲门走进去。他问,“您怎么了?”韩翊抬头,“你是谁?”陈经理低头弯腰,介绍自己,“韩少爷,我是这家机场的业务经理,我姓陈。”见韩翊没搭理,陈经理歉意地说,“我不是故意打捞您。我刚刚听到你叫了一声,又听到玻璃碎的声音,我以为发生什么了,怕您出事。”韩翊努力平复下来,缓缓地说,“我没事,你出去吧。”陈经理闻言,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叶小姐说,她出去买礼物,您不要担心。”韩翊眯着眼,疑惑地问,“哪个叶小姐?”陈经理说,“就是您的女朋友。难道不是姓叶吗?我刚刚听您大声叫了一声,‘叶洛安’。有可能,是我搞错了。”韩翊倏地,脸色一变。他问,“我刚刚叫了谁?”陈经理听话地,机械性地重复了一遍,“您大声叫了一声,‘叶洛安。’”叶洛安,叶洛安,叶洛安韩翊掀起被子,无法冷静地往外跑,。原来他梦里的人……梦里的人,是那人。☆、第十一章韩翊跑出了机场休息室,急着买一张去往青海的飞机票。他脚下生风似的跑着,到了两边都是出口的地方,他迷了路。他看了看,赌了一把,往手右边的出口跑。突然,被身后的人拉住。韩翊回过头,是刚刚的陈经理。陈经理搭着他的手腕,弯下腰气喘吁吁。韩翊甩开,只听陈经理说,“韩少爷,您的衣服和鞋子。”韩翊这才注意到自己竟是光着脚,身上也只有一件单薄的棉衣。他从眼前人的手里,快速接过穿上。陈经理不明白为何这位韩少爷一声不说就跑,他问:“您女朋友还没有回来,您急着去哪?”韩翊回不出话来,昕语是还没有回来。他烦躁地喘口气,他一刻都不能等。心里急,情绪急,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着急。他想了想说,“等她回来,你告诉她,我有事情要去办,让她先去美国。”“这?”陈经理为难,他可不敢轻易当个传话筒。韩翊丢下一个不容置疑的眼神,急着去往机场内部。想起什么似的,又折了回来。这姓陈的是机场人员,买票的速度肯定比他快些。他朝着姓陈的经理说,“你去给我买一张去往青海的飞机票。”陈经理疑惑又忐忑,在韩翊的威逼下,买了一张票。拿到票后,韩翊将陈经理逼到墙角,威胁着说:“如果我女朋友问你我去了哪,你就回‘不知道。’不光是你,包括这个飞机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不能说。要是我知道你把我行踪透露出去,那你可能会被丢下海喂鲨鱼。听到没有?”“听……听到了。”陈经理吓得,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却也是肯定的答应。韩翊总有一种预感,要是其他人知道,那他的调查便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说不清,是怕别人阻扰还是其它,就有这样的预感,让他不敢掉以轻心。以至于昕语,对于他的爱人,他经常感到愧疚。他不愿她牵扯进这个事情来,不愿她成为他的怀疑目标。韩翊朝着陈经理接着说,“但是告诉她,别担心我。”陈经理点点头,表示一定把话带到。说完,韩翊紧握着飞机票,往飞机场内走去。距离手机起飞的时间,还有几分钟。他在等待的站台,来来回回地踱步。他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到那幢别墅去,找一找线索,查一查他和自杀的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人的死,和他的昏迷,为何这么巧合。他为何总会梦到,总会觉得他在乎那人。越是情急,越是麻烦。韩翊发现,他身边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应该是认出了他,许多人拿出手机,对着他拍照。有些人大胆地,甚至开始靠近他,希望能合照。他冷峻地扫了几眼,渴求合照的一些人,胆怯地退了回去,只是人潮不散。每个人见他,都像是看到什么新奇的物件,欣喜地围过来。熬了五分钟,韩翊终于挤开人群,急迫地上了飞机。江昕语从约见私家侦探的地点出来,整个人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惊慌失措。她完全不敢相信私家侦探拍的那些照片,拍下的那个人,竟和叶洛安一模一样。不止是外表,连着整体的气质,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虽然她只正式见过叶洛安短短几次面,但是她对那个人私下跟踪,却是无数次。一个人的外表可以被克隆,行为可以被模仿,可是气质是与生俱来,无法被仿制的。该怎么解释,这个人竟然还被拍到。江昕语紧张地深呼吸几口,她找不到理由,除了别人说的那些鬼话。她原是一点都不信鬼神之说,只是证据摆在眼前,她开始动摇了。可不管是人是鬼,她都不允许那人抢走她的韩翊,绝对不允许。江昕语加快步伐往韩翊休息的地方走去,还好,他们就飞去美国。哪怕以后韩翊遇到那个人,他和她也会因为家庭关系牵连在一起,他们是分不开的。当江昕语走到时,姓陈的经理在休息室的门口,恭恭敬敬地站着,正等着她。一见她,陈经理急忙走上前去,“您回来了。”江昕语斜视了对方一眼,点点头,伸手打开房门,走了进步。眼前的情景,又让她本就起伏厉害的心,一惊。她立即转过身问姓陈的经理,“韩翊呢?”陈经理脸上有些尴尬地说,“韩先生在不久前走了。”“什么?”江昕语恐慌地一声,“你说他……走了?”陈经理说,“是的,那个,韩少爷他已经走了。”江昕语一冷眼,韩翊明明喝了她亲手给的一杯,放入安眠药的牛奶。她质问道:“你别骗我,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了?”陈经理顿时满头大汗,急着解释说,“我藏韩先生做什么,真的是他自己醒了。他醒了之后,很快就走了。”江昕语问:“那他去哪了?”陈经理想起那位韩先生恐吓他的神情,一点不像是随意放狠话。如果他说出去,肯定是不得好结果。他遵从韩翊的话说,“我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江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