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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见自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啊。谢鹏飞是坐在他身边之后才发现他脸上的伤,立即咋呼起来:“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秦安康拍掉他的手,冷冷的说:“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谢鹏飞满脸的惊讶,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打的。秦安康耐着性子将事情的经过给他描述了一遍,其中还篡改了一下真实的情况,把自己受到的危险稍稍夸大了一些,把自己的表现说得稍稍英勇了一些,之所以会挨打完全是因为人单势薄,寡不敌众所致。至于与任家宁的那一段,则是一带而过,略略而谈。谢鹏飞似乎对他遇到的事情不感兴趣,倒是很好奇后来任家宁出场之后所发生的事情,秦安康当然不能详细的给他说明情况,一来是自己要顾全面子;二来是他不想叫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其实他们也没有做什么不能见人的事,但是秦安康就是不想叫别人知道。谢鹏飞不依不饶的盘问:“送你回来以后呢?”“就走了。”“啊?”谢鹏飞一脸失望的表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有意思!”秦安康皱眉道:“你想怎么样啊?”谢鹏飞自然也没有想得太深,转换了一下话题:“你最近案子多吗?忙吗?”秦安康侧目看他:“有事?”谢鹏飞笑了一下说:“有。”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秦安康就是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好意的来看自己,毕竟是多年的好朋友,何况也是事出有因,气也就是一时的,再说没有他这么一出,还不会出现他和任家宁的这段插曲呢。“说吧。这次又是你哪个朋友?”“是我自己。”谢鹏飞有些无奈的说。“你自己?”秦安康有些不相信,谢鹏飞是在商场上混饭吃,可是从来都是安分守己的做生意,不曾沾染其中的潜规则,以往找他帮忙都是因为他的那些客户,未曾想过他也会惹上麻烦。“你怎么了?是偷税漏税了?还是……”“你想什么呢?不是我的问题,是别人欠我们工程款。”谢鹏飞瞪他一眼,怎么就不盼着他点好。“哦。”秦安康放下心来,继而又说,“那你想我帮你打这个官司?”“啊,不然我找你来干嘛?”“看看,说实话了吧。根本就不是关心我!”“哪有啊?!冤枉。”两个人斗了一下嘴,才又转入正题。情况是谢鹏飞的公司承包了锦江别墅的工程,初期一切进展顺利,完工之后出了问题,锦江集团以资金不足为由,迟迟不结算后一部分工程款。谢鹏飞没有办法就只好拖欠着建筑工人的工资,工人当然不干,辛辛苦苦的干活,不就为了这点钱养活老婆孩子吗?这下好,血汗钱得不到不说,有些地方验收的时候说不合格,还要返工。一下子就激起群愤,闹着要罢工。现在建筑行业就是在这种罗圈债务中纠缠不清,谢鹏飞无奈之下只好借用法律的武器来维护自己的权利,上面明确表示不能拖欠农民工工资,他可不敢顶风作案,明知故犯。作者有话要说:多谢支持!鞠躬!^_^第6章Chapter6听完谢鹏飞的叙述,秦安康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这个案子赢的几率很大,合同在你手里,是最有利的证据。”“嗯。要不说这么好打的官司找你呢。还可以借机增加一下你的名气。”谢鹏飞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现。秦安康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说:“得了吧。”在家里休息了几天之后,秦安康恢复了工作,先是将手头的一个刑事案件了结,然后全身心的投入到谢鹏飞的案子中。谢鹏飞的这个案子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看似有理有据,实际cao作起来还是又一定的难度的。况且锦江集团也不是坐以待毙,虽无全赢的把握,可也做足了辩解的准备。想要轻松拿下也困难,连日来到处奔波,调查取证。秦安康不但要负责这个案子,还是另外一个经济案件的律师助理。这个经济案件要复杂很多,还跨省市跨地区,牵扯的人员众多,证据更是杂乱无章。秦安康临时受命去上海出差,办完事情在回宾馆的路上,手机突然响起,号码显示是幼儿园。“喂,是秦先生吗?”还未等秦安康开口,就传来老师焦急的声音。“嗯,怎么了?刘老师。”秦安康首先意识到是孩子们出事了。“哦,您在哪里了?秦焱发烧了。挺严重的,您能过来一下吗?”老师简单的描述了一下孩子的病情。秦安康就知道一定是孩子出事了,不然老师不会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但是他现在身在外地,一时半刻赶不回去。“我在外地办事呢,这样,老师我叫我朋友去接焱焱行吗?”得到老师肯定的答复之后,秦安康思索了一下,应该找谁帮忙,猛然之间想到了任家宁:“刘老师,他叫任家宁,您把孩子交给他就行了。”放下电话,秦安康打给任家宁,任家宁好像已经休息了,声音显得有些朦胧:“喂,哪位?”秦安康顿时有些泄气,不是存了电话吗?难道没有来电显示吗?也许对于他这个过客根本就没有上心。毕竟是有求于人,压下心中的不快,说:“我是秦安康,你睡下了吗?”任家宁听见是他,有些诧异,说实话,自从上次分手之后,任家宁就再没有想过与他还会有什么联系,现在他主动打来电话,不知何事。“没事,你有事吗?”“嗯。”秦安康有些局促,“那个,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帮个忙。”任家宁的确是已经睡下了,坐起来靠在床背上,稍微清醒了一下问:“什么事?”秦安康听他语气平平,也听不出情绪来,小心的说:“你看,总是麻烦你,我也觉得很过意不去,但是,我实在是……”“到底是什么事?”任家宁语气有一丝不耐,电话都打过来了,还说这些没有用的客套话有什么用。秦安康忙接过话说:“是这样,我儿子生病了。我现在在外地赶不回去,你能去看看吗?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真是提心吊胆,他和任家宁不是深交的朋友,又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他,实在是说不过去。这会儿更是害怕他会断然拒绝。任家宁想了一下说:“行。在哪个幼儿园?”“三十一幼,你知道吗?”秦安康赶忙送上地址,好像晚一步任家宁就要后悔一样。“知道。”任家宁本想就此挂了电话的,但是了解到为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