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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叫,一边看印四的神色。印若:“舒服么?”印四:“……”印若:“快活么?”印四:“………”印若:“”她捏了捏他的耳垂,细声道:“你瞧,下面做的可快活了。咱们也试试,如何?”印四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几丝惊惶和无措。他声音低不可闻:“这是……在房梁上……”她笑,吐气如兰:“所以说呀,动作要轻。”*第二天,皇帝直至中午才从皇后的寝宫里出来。据随从的太监说,皇帝出来时春风满面,紧接着又赐了许多珍宝到长宁宫中。随从的太监满面堆笑,恭敬道:“娘娘安好,这些都是陛下赐的,还请娘娘笑纳。”印若撒了把金叶子,“告诉皇帝,我笑纳了。”太监汗颜,却不敢反驳。这朝野上下,除了这位皇后应该没人敢如此对当今圣上如此说话了。偏偏这位娘娘喜怒无常,如今又刚得盛宠,以后的好日子恐怕还在后头呢。书房内,萧景明听闻印若的原话,淡淡笑道:“也罢,她就是如此性子,吩咐太医院去长宁宫,给皇后看看身子。”太监恭敬地应下了,又说袁妃身子不适,请陛下过去瞧瞧。萧景明皱眉道:“朕不是太医,身体不适请太医去即可,朕去了有何用。”他刚从印若那里得了温存,不想这么快就打破两人好不容易的来的平静。太监巍巍颤颤的退下。凤藻宫内,袁莹莹得了消息气的将茶盏打碎,她脸色扭曲狰狞。不过一个晚上,后宫的风向就全变了。印若这才从冷宫里出来,就已经成了这样,若是长此下去,哪里还有她地位可言。只怕这凤藻宫,她都是住不长久了。那日去冷宫中,本是想去炫耀一番。哪里想到印若竟有如此本事,让萧景明将她后宫中人杀的杀,换得换。没了这些钉子,眼线,她在宫中寸步难行。可恨印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辛辛苦苦布局几年的成果毁于一旦,她怎能不恨!袁莹莹咬牙切齿的想了会儿,使唤宫女:“去!把格子上的东西拿出来。”宫女迟疑道:“娘娘,这东西轻易使不得,若是被查出来了……”袁莹莹把宫女打翻在地,她现在方寸大乱,已经听不进去话了,尖声叫道:“我要你去便去!”她死死地揪着手绢,面色怨毒。第9章过了半月有余,袁妃在御花园偶遇陛下。请陛下到宫殿内一叙,小坐喝茶。这一去,萧景明便留下了。此后大半时间,萧景明都留宿于凤藻宫,剩下的日子便会到印若功力坐一坐。印若照常用那法子对付他。萧景明毫无察觉。这一晚,夜色浓重,掩盖在重重宫殿之上。印若斜靠在贵妃椅上休息,印四轻轻地给她捏着太阳xue。神情安宁。一道黑影暮然出现在地面上。女子尖细的声音如暗夜里的毒蛇,她道:“主子,狗皇帝睡下了。”印若弯了弯唇:“他没察觉么。”女子捂唇笑道:“没有,袁莹莹给他下的春-药后劲儿猛,都快要把他的身体掏空了。再用毒一催,他就是想活也活不长久了。”印若道:“做的很好,退下吧。”她捏住印四的手,男子修习剑法,指腹间有薄薄的茧,入手是触骨的冰凉。印四的身体僵硬着不动。每当皇帝来的夜晚,印若便会……那般对他。起初他很恐慌,不太明了自己的身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还以为是毒。这几次,他渐渐地有些明了了。主子教他识字,给他看书,他知道,那种东西,叫做情-动。只有在面对自己喜欢之人时,才会出现。印四又迷惑了。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觉得每一刻在主子身边都很安宁,很平静。很满足。如果主子喜欢那般,他便喜欢。褪下衣衫的一刻,他听到主子呢喃:“好感度怎么又不动了……真是个傻的。”*四月初,杨柳絮冒出嫩绿的芽头。边关再度燃起战火,萧郯勇猛杀敌,在军中立功无数,顶顶赫勇。次年,敌国果然来犯。萧郯带领五万骑兵,将敌首一举拿下,成功的击溃了敌方。又是一年春初,萧郯领着三千精兵,凯旋而归。萧景明大喜,特地设宴庆贺萧郯凯旋归来。当晚,萧郯一身玄服,玉冠黑发,出现在宫廷晚宴上。萧景明面色深不可测,高坐在宝座上,抚掌笑道:“十四弟,快坐。”萧郯对萧景明拜了拜,温声道:“多谢皇上。”他在边关吃了大半年的风沙,原本苍白的肌肤变成小麦色,俊秀的五官更加深邃,和萧景明有几分相似的眼眸锋锐,只是看人的时候,却很是平和温静,一点不像是那位将边关搅得腥风血雨的新战神。他缓缓地扫了眼宫殿,没有印若的身影。他掩下眸子,放在膝盖上的手掌摩擦着华服,生出些灼人的热来。他回来了,这样迫不及待的回来,她却连见都不愿意见他。酒过三巡,宴会的氛围推向高潮。萧郯作为军中新秀起的势力,却无一人敢上来与他搭话。萧郯也乐的轻松自在,举杯向萧景明敬酒:“皇兄近来可好?”萧景明道:“朕近来身体还好。”他捂了捂胸口,眼下有淡淡的乌青。萧郯举杯一笑,并未再追问,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宫殿外,一席红色的曼妙的身影从夜色中走来。皇帝眸中一亮,“若儿,朕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萧郯举着酒杯的手慢慢的放下,他转过头,同皇帝一起看向门外。她还是那般似笑非笑的眼,容颜比起往昔更盛三分,一席水红色的长裙,一只素色的玉钗,全身上下并无过多的装饰,整个人却如画中走来的仙子。萧郯死死的盯着她,女人却连一半点的目光都不愿分给他。宴会上觥筹交错,人声沸杂之声渐消渐弱,群臣和皇帝一起等着印若慢慢的走进来,恭敬的向她祝贺千岁。他随着众人一同弯腰跪下。一双月白云锦的尖头鞋停在他身前,萧郯闻到鼻尖涌动着若有似无的香气,很是清淡,却萦绕在肺腑之间,怎么也散不去。他听见她声音懒懒的:“免礼。”然后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坐在了萧景明的身边。黑眸中崩裂出火星,掺杂着深刻的复杂的情绪。那情绪只有一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