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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王钦若:“臣见金陵旧都,龙盘虎踞,帝王之宅,亦天险之地。臣以为定都不外乎一形势险固,二漕运便利,三居中而应四方,金陵集三者。”枢密副使陈尧叟借机提出,迁都蜀川。圣上犹豫不决,不知迁都何处。寇准出列:“此时议迁都,其罪当诛。陛下英明神武,指导有方,满朝文武大人齐心齐力。若陛下御驾亲征,一能鼓我军士气,二来消磨辽军士气,乱之计划。辽军此行甚远,若能拖到他们弹尽粮绝,再一举歼灭,岂不能让我大宋固若金汤,万年永存?此时弃我太庙太社,千里迢迢迁都金陵、蜀地,一旦迁都消息传到边疆,我军军心动摇,辽军趁虚而入,天下还谈何安稳?请陛下三思。”宰相毕士安上前:“臣附议,望陛下三思。”殿前的大臣依次跪下:“望陛下三思。”圣上豪情壮志,御驾亲征。寇准借机传皇上口谕:“只许进尺,不可退寸,违令者,格杀勿论。”将一切动摇军心之念头,扼杀。十月,辽军一路南下,直扑澶州城下,于汴京一河之隔。“高培,你带三百精兵渡河。目的在于袭击,不可正面交战。”“子怀,你带领三千人马,布置空城计,联合当地百姓,利用地形,诱捕围剿敌军。这块令牌你拿着,所有人马,均由你直接调令,不需通过他人,你可能做到?”“手下领命,寇大人放心。”连夜,先锋以上人员全部参加商议,其他士兵走访百姓,联合百姓。从这以后,辽军节节败退。十月底,楚瑾瑜一举射杀辽军将领耶律连,张环射杀辽军先锋萧挞览,再加上战争时间长,毫无进展,粮草又断,辽军军心涣散。十一月,辽军萧太后萧绰和辽帝耶律隆绪派来使者议和。“众爱卿意下如何啊?”寇准上前:“臣以为,穷寇必追。契丹如同恶狗,一旦休养生息过来,又会反扑。我们不能给他们喘息机会。”宁边军都部署杨之:“臣附议。我们要收回失地,巩固疆土,让契丹臣服我大宋。”王钦若据理力争:“寇大人,此事能有转机,全仰仗陛下亲征。您拥兵自重,当以陛下和社稷为重,岂能一而再再而三让陛下为之受险,百姓为之受苦?天下战事,百姓皆苦。我们不能好大喜功,亦不能贪图个人声誉啊。”毕士安却认为:“契丹已退,我宋兵力也需休养生息,不宜再战。”此言一出,寇准错愕,这与昨晚商议的不一致。主和派趁机进言,圣上大手一挥:“既然众爱卿以为议和为好,你们以为派谁出去甚好?”十二月宋朝派出使臣曹利用。曹利用,无名小卒。辽军提出要宋朝归还后周世宗北伐夺得的“关南之地”。宋朝只要辽国退兵可以每年给辽一些银、绢等物品。“寇大人。”一出宫门,曹利用便看见寇准立于宫门外,伞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鞋子衣摆已经湿透。“陛下怎么说?”“陛下吩咐,每年百万物品也可接受。”曹利用无可奈何。寇准收了伞恭恭敬敬给曹利用鞠了一个躬:“曹大人此次前往,身负重命。虽陛下已出此言,万望曹大人为大宋为黎民着想,不可答应。银两布匹不得过30万,你可能做到?”曹利用长长一鞠躬:“下官定当全力以赴。请寇大人照拂我京城的家眷。”寇准拍了拍他肩膀:“京城有我,你安心就是。”曹利用再鞠躬。☆、第三十九章小白兔“爱卿,此次路途遥远,不免舟车劳顿,赐坐。”圣上挥了挥手,小太监小跑着端来一张椅子。“多谢陛下。此乃微臣尽本分之事,只盼未辱使命。”曹利用跪地长拜,不敢起身。“曹爱卿,请起。”“谢陛下。”一旁的小太监上前扶起曹利用,让他坐在椅子上。曹利用如坐针毡,两腿发颤,几欲起身,奈何上头人乃金口玉律,不敢违抗,只好坐了落了小半边屁股在上面,实在是比跪着还难受。“不知此行是否顺当?要价几何?”“陛下,辽国提出三……”曹利用边说边竖起三根手指。“什么?三百万?”圣上头戴冠冕,冠冕前有12旒,每旒贯玉珠12粒,因他动作,玉珠相撞,纷杂四起。曹利用慌忙跪地:“陛下,是30万,此文书乃辽国草拟议和条件。”文书举过头顶。圣上放松了捏在龙椅上的双手:“爱卿,立大功一件,该赏该赏。”“众爱卿,你们有何看法啊?”“臣等以为此乃上上策,息战火,养民生。”王大人恭维。其他人等跪地附和,寇准也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一日,圣上于王钦若下棋,王若钦一连下错好几步,满面愁容。“爱卿,何故心神不宁?”“陛下请恕罪。”王钦若双膝跪地,“自澶渊一战以来,微臣无一夜安睡。”“战事得以平息,爱卿不应庆之喜之?”“陛下敬重寇大人,是因其社稷有功?”“那是自然。”王钦若抬头目视宋真宗:“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而谓寇大人有社稷功?”圣上惊愕之下,竟然指问出了一句:“为何?”王钦若复长跪于地:“城下之盟,耻之,澶渊之举,是城下之盟也。古人亦知此举乃奇耻大辱,陛下何故沾沾自喜?”他不等皇上回应,扬高声音继续往下说:“陛下可知赌场赌场?一上牌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输者尽其财物,抵其妻女、宅田,为之孤注。澶渊之盟,乃寇准寇大人之孤注,陛下乃赌注。陛下,那寇准还有何攻之言?臣不平那,陛下。”圣上默默坐了良久,才挥了挥手,让王钦若退了下去。退出房门后,王钦若险些跌倒在地,幸亏聪明的小太监扶了一把,他里衣全部湿透。他笑着拍了拍小太监手:“有劳。”小太监惊得一头汗,连忙跪地。那王钦若倒也不再说什么,径直出了宫门。“陛下,可是乏了?”一直守在耳门后的太监刘成规准时出现了。“朕不知对错啊。”圣上难得有了为难之情。“陛下乃一国之君,下的决断,自然是对的。”刘成规一旁安抚着,这天子之心不可测。“朕知寇大人一心为民,为朕。可他终究是朕的一块心病,这次王大人来,朕不过也是顺水推舟。”“陛下,万勿思虑过多,伤了身子。”“也罢,朕去皇后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