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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连接不上。暗啐一声破系统,关键时刻掉链子!手上却没闲着,拿起包裹就开跑。要我死?呵呵呵呵哒!还掉着眼泪,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小红五脸懵逼:“???”盛苹苹把身上的长蠕裙提起,将碍事的流苏璎珞等等全部撕掉,又将裙子下摆拉起,在膝盖处打个结,做成现代样式的包裙。接着,她将包裹整理成双肩包的样子背在身后。又狠狠心,将才梳理好的发髻胡乱拆散,搞成一副披头散发的吓人模样。最后,她笑嘻嘻地把一应首饰全部撸下来,塞进包裹最里面,心里暗道:切,谁还不是财迷了?想起包里的首饰该值多少钱,想起满屋子红票票,盛苹苹就控制不住双眼晶晶亮,笑得不能自理。她一边偷跑,一边将脑袋左摇右摆,心里乐开了花,有三个字不断在她眼跟前飞过——发、财、咯!前方突然出现一队护驾官兵,直奔她之前所在的宫殿去。盛苹苹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沿着驿站后门,贴着墙壁朝外挪步。“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念。没多久,竟真的挪步出了驿站,别说追兵,连个苍蝇也没有跟来。“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着□□包?我去炸学校,风雨不迟到,哄地一声学校不见了。”她走了很久,开始放松心情,唱起了歌。这古代确实好,风景如画,草木并秀,天空湛蓝,空气清新。闻着好多个世纪之前的空气,她猛地吸了一口。然后,感到头晕目眩?尼玛,还醉氧?!一个时辰后。盛苹苹坐在一条小河边,河水哗哗流动,清脆悦耳。她的脚丫子伸进河里摆动,手上则拿着一根金质步摇,笑得一脸明媚,自言自语道:“回不去的话,就先把这步摇拿去当了。应该够我好好生活个几年。”步摇,刚刚她已经放进嘴里咬过了,硬的咯牙,应该是纯金的。却蓦地!眼前一束强光朝她照来,盛苹苹下意识闭上眼睛。——“想救她,得先过了大爷这关!”再睁开眼,她蓦地发现自己回了现代,此刻就站在闵江河边。和……一群古惑仔???对峙???为什么自己手里提着一把大刀?为什么这群古惑仔要用苏小婵来威胁她?这是龙城吗?可又为什么不太像?闵江边的三医院呢?抬头,原先三医院的地方耸立着一个占地辽阔的——火葬场?!尼玛,逃跑一时爽,醒来火葬场吗?三医院呢!她吓得心里一凛,下意识低头。咦?我的大胸呢?大胸不见了!!盛苹苹这一下才当真吓得不轻。她手一抖,大刀掉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响。随即快速伸手朝自己身上摸去……然后她发现一个绝望的事实:大、胸、真、的、不、见、了!!对面那群古惑仔适时哈哈哈取笑起来,“怎么,盛爷这是服输了?刀都吓掉了?”盛、盛爷?手已经朝下摸去,顷刻间,盛苹苹脸都吓绿了。老天啊!我、我为什么一夜之间长出了小唧唧?不对,大唧唧!!盛苹苹咽了咽口水,眼前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得冷静!苏小婵梨花带雨的看着她,挤出几滴泪水,娇滴滴道,“老公!”这一切太诡异了,黄后娘娘不是这个画风啊!她何时变得这么娇滴滴了。“各位兄弟,不知道她……”苏小婵瘪嘴,“什么她呀,人家是你老婆。”盛苹苹扶额,好吧。“不知我老婆是哪里得罪您各位?”一个领头模样的男人上前来,随即有一个狗腿子一般的小喽喽跟上,那领头男子脑袋一偏,小喽喽随即从衬衫里掏出烟,给他打火点上。领头男子长长吸了两口,吐着烟圈道,“你这老婆水性杨花,分明早就嫁人,还在咱们歌舞厅里装纯情。你问问她在我这里掏了多少钱走?结果想翻脸不认人,我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你们怕是不知道这龙城谁说了算!”盛苹苹几乎是瞬间出声,“黄后娘娘,你偷人了?”苏小婵低了头,哼了一声。还真是。盛苹苹大吼一声,“啊……谁来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了啊啊啊啊!”第3章第3章跟在苏小婵身后回家,盛苹苹已经能确定这里虽然还是龙城,但又不是那个龙城了。到处都是低矮的房子,间或有几栋高楼,也只有几层高度。走了老半天,她只看到几辆轿车,街上行人大半都骑着自行车穿行,没有交警,没有车水马龙,没有高楼大厦。经济不太行的样子?苏小婵摇着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在她身前。她带着盛苹苹转过街角的苍蝇小菜馆。菜馆里的大厨正手提菜勺,见到苏小婵之际扬扬眉头,贱兮兮地朝她吹个口哨。苏小婵屁股扭得更起劲,用甜得腻死人的声音道,“哟,常哥,炒菜了呀?”那叫常哥的大厨随即带出一脸色相,“小婵一会儿来我这里吃炒饭,常哥管饱。”苏小婵娇嗔一声,“讨厌,不跟你说了。”接着,她朝贫民区深巷子走去。前方的路愈发逼仄,路面上到处是稀拉拉的各种垃圾。带起一股股难以言喻的气味。简而言之形容就是:脏、乱、差!苏小婵顺着一栋老楼向上走,盛苹苹只好默默地跟上。打开门,一股迎面而来的霉臭气味,倏然间冲入盛苹苹鼻息。她控制不住开始咳嗽,转身朝着阳台奔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苏小婵倒很淡定,似乎习以为常。她将手提包放下,帮她端来一杯开水,随即道:“老公,人家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内涵会的成员。”盛苹苹吐了后感觉好多了。她这才回答,“什么内涵会,我瞎胡扯的。”时间倒回一小时前。就在那些古惑仔提起刀,要朝她砍来之际,她脑子一抽,吓得东北话都出来了,“哎呀我说大熊跌,咱们有话好好说,瘪整这哈人玩意儿,唠唠嗑成不?”那领头男子居然真的停手,“你叫我兄弟?敢问混那个道?”盛苹苹咽了咽口水,装模作样,“不是,我们暗号一般不让说。”那边抱拳,“那我先说,你要是对得上,咱们就是兄弟。要对不上,对不起了您勒,留下一双手。”盛苹苹冷汗都吓出来了,顺着脸颊直朝下滑。心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