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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矛盾的人,也许只有同样矛盾才会彼此了解和明晰吧。”江珊:“你想要的,我哥的资料我今天都补完了,没有剩下的了。”鹤氅真正而非反光影像的脸有一半浸在黑暗里,“我答应你的,澳门江家的一切,关家不会染指。”江珊突然觉得这气氛有些好笑,打算扭过头和煜旻对视,又有些颤抖着保持了一个微微偏头的姿-势:“那么你今晚是打算假戏真做和我打-一-炮呢,还是守身如玉等你的神仙jiejie呢?”说着就感觉自己纤细的腰间搭上了一只骨节分明,很适合弹琴的手。吴鹤氅心情复杂地推开了自己公寓的门。结果却看到客厅的灯都开着,温暖的灯光之下是发丝微乱的白裘。给人一种家的错觉。鹤氅突然想起长灵的提醒。有多认真呢?才一个多月就想娶其为妻么,对自己这种和文史打交道思想偏保守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荒唐了。“回来啦?要吃夜宵么?我做了糖水,不是很甜,但我加了你喜欢的黄桃。”每次都把甜品上的黄桃先吃掉,有时找自己的加份。太可爱了,真是呢。可爱的鹤氅。白裘当配鹤氅啊。“你给了我钥匙啊,所以我擅自进来了。”鹤氅才仿佛被激活了似的换鞋,换下外套。“有什么介意不介意呢。如果我这辈子就是个穷教书匠的话,大概就半数花在这房子的贷款上了,所以作为未来女主人的你不嫌弃已是万幸,又何谈什么擅自呢?”“吴老师啊,这有什么逻辑关系么......”白裘将盛好的一碗糖水放到餐桌上,然后突然发现鹤氅这几句话的含义。“诶?!这算求婚么?”鹤氅的嘴角不自觉上扬,“你觉得是就是吧。毕竟房子还是要男人买。”白裘等鹤氅坐下坐到他对面,“今天鹤氅怎么开始说起了情话?”鹤氅用瓷勺一口一口吃着糖水,抬头看着白裘。仿佛刷过瓷釉的白皙皮肤,樱桃樊素嘴,长长的睫毛形成扇形的阴影,宛若画中人。鹤氅:“今天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说我要认真考虑我的感情,我这么想了,就这么说了。”白裘直视着鹤氅的双眼,轻启樱唇,巧笑倩兮,“那鹤氅,想不想也这么做呢?”第一束晨光透过廉价公寓的百叶窗缝隙照射到凌乱的床-上,白裘猛然惊醒。确认了身边的爱人仍在平稳的睡眠之中,立马轻轻下床。蹑手蹑脚地拿好提前准备好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具,在鹤氅早晨第一次翻身之前,就换好干净衣服,化好妆,做完了早饭。等鹤氅睁眼下床,迷迷糊糊开始洗漱的时候,白裘已经摆好早餐,喷完香水开始等待了。绝对不能让鹤氅看见自己不化妆的样子,自此成为白裘的执念。还有不在晚上七点以后吃任何食物也是,不能熬夜,会胖会皮肤不好啊。所以说毁掉一个女人永远不需要任何暴力手段啊,只是一份3500人民币往上的工作,和一个她爱且足够爱她的丈夫,就可以让她失去自我了。煜旻突然想起四年前和长灵去故宫玩的那次,她也是这样靠在自己的跑车座位上,阖着眼,不知道睡着没有,不过时而抬起头看看有没有到高铁站。从煜旻的角度看,她白皙的皮肤浸泡在黄昏的余光里。随余光中的橘黄色渐渐退去,长灵细腻的皮肤和余光中剩下的天青色渐渐融合,让煜旻想起那天所看的宋代汝窑瓷。那么精致,典雅,令人窒息的细腻。那时珊瑚色的薄唇比昨天看到的正红色好看多了,怎么又变得拘谨了呢。我们好不容易向互为同类的对方靠近了一点点,就被时间的洪流再度隔开。对岸彼此的身影开始模糊,扭曲,消逝。煜旻睁开眼,睡眼惺忪地揉着乱发,下楼到厨房倒水。“今天要回我哥家,还有点事,晚上pub见。”江珊已经收拾好行李和自己站在了门口,只等和煜旻打个招呼就准备走了。“晚上见。”煜旻随口答了一声,喝了水又回楼上洗漱,没有偏头看江珊一眼。长灵抬起头,看着窗帘透过的纤细身影。长灵低下头,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轻快地跑下楼,没有跑到垃圾桶前面就往里将垃圾一丢,然后又“哒哒哒”地跑上楼。仿佛这种老小区没有电梯是一件好玩到不得了的事。恋爱中少女的微光将长灵正红色的行李箱渐渐漂白成粉红色,又随主人心情不可避免的陷入灰暗。太阳开始暖和了,长灵再想陷在阴翳里也不太可能了。她缓缓走上楼,敲了敲鹤氅家的门。不出所料的是白裘开门。“啊,丘长灵对么?鹤氅,长灵来了。”白裘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对鹤氅说话。“早。关白裘是么?”长灵露出一个礼节性微笑。“啊,这么早。”鹤氅拿过长灵的行李。“白裘,你在客房的行李拿到我房间吧,长灵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长灵倚在门框上,打量了一下鹤氅的小公寓,“等我找到工作,租到房子就搬出去,不会长住的。”“不过这公寓确实......怎么说呢。”真特么又小又旧又破。鹤氅把行李都放到唯一的客房以后,从背后按住长灵的双肩,把长灵推到同样也是唯一的餐桌前坐下。“我做的,试一下吧。”白裘堆着笑坐到长灵对面。“嫂嫂,是么?”长灵一口气喝了半杯豆浆,眼角有些上扬地问道。白裘有些不知所措,“哎呀,还不是......”长灵扭头对吴鹤氅一个白眼,“你行啊你,这才多大个小姑娘你特么就拐回家啦?”鹤氅:“......”白裘:“......其实我成年了,我有个哥哥叫关煜旻,那混小子正好曾经是您的学生。”长灵又扭头回来看白裘:“啊,有印象。”作者有话要说:迟一点还有一章.第11章1111江流的左眼皮老是跳这件事着实苦恼了他一阵。“珊儿,是左眼跳灾还是右眼跳灾?”江珊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纤细白皙的双手保持匀速敲击键盘。江流不满地撇了撇嘴,“你在听么?”江珊抬头看了江流一眼,“你刚刚问我什么?”江流清了清嗓,正色道:“你到底为什么和关煜旻分手?他是我兄弟,长得不差,关家也不差,只是没感觉了么?”“这你别管,我嫂子找到了么?就和你的内地市场和我在澳港一样,做生意的规矩总归有不同。”江流:“是不是那混小子乱来欺-负你,你和哥好好说。”江珊有些不耐烦:“没有,你比他能乱来多了。”“关煜旻有没有些奇怪的癖好?”江珊:“没有。”“那你们干嘛分手?”江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