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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被非天的蜜液濡湿。非天惊慌的问:「你想怎样?」「帮你拿出来呀。」原薰笑得无邪,俯首咬着薄长参片的一端,将之抽出,细细磨擦过非天嫩滑的xuerou,非天一手揪扯着床被,一手想自己将东西弄出来,但这姿势他无可奈何,只能任凭原薰做这般羞耻下流的事,「啊、你这下、下流的……呜嗯……」原薰慢条斯理的囓出湿xue的异物,张缩的幽径轻吐着药材的清香,原薰有些着迷的吻上,伸舌剥弄rou瓣。「啊、哈啊啊啊──嗯、住口!唉……」非天只能咬着自己指节强忍撕扯他理智的快感,泫泪闷哼,另一手改而抚慰自己硬起的茎干,还没能发泄便被原薰截住。「真不乖,怎麽能自己先解脱呢。」原薰抓着非天双腿,将他身子往後折,彷佛要将人断成两半,非天来不及骂人,就听原薰轻柔的说:「你明明就爱我这样宠你,越下流,你湿得越快不是?」「死大夫!死、啊啊嗯……」「一起死吧。」原薰笑容绚烂,像是吃了蜜,的确,他是吃了非天的蜜。粗长的热刃进到非天微张的xue里,非天还算适应,不过原薰继续往里,惹得非天倒抽口气,「太深了……」这样深,让非天很害怕,每次过深的剧烈顶弄都好像要把他脏腑搅出体外。「我想让你里面都是我的。」「薰,唔、我怕。」「忍忍,不会有事的。」几乎没入整根,原薰停顿着让非天习惯,然後慢慢的退出,尚未抽离,忽地往下压入,「呜啊啊──」沉重的刺击让非天惊喘的哭出声来,随着原薰的动作,非天的分身也跟着哭泣,泪溅了自己一身。原薰很快顶到了非天最隐密的地带,「那里、那里,快、啊啊……」被折弯的身子欢愉得快要引起痉挛,不禁抽搐着扭动,原薰施力扣牢他再更狠的刺激,非天瘖哑的哭喊,叫不出声,差点晕了过去。他被宠爱得瘫软在原薰身下,任原薰拥着他又吻又啃,爱痕留遍全身,包括腿间私密的地方,翻出的媚rou被吮得湿透,原薰又将硕大硬热的物事深埋,非天自昏茫意识里惊醒,诧异:「不行、我没有了,不要!」央求的声音听来缥缈虚弱,却带着nongnong情欲的磁性。「见你这样撩人,我想一次是不够止饥的。」「拜托、够了!」非天无力挣扎,虽然想踢着脚反抗,但看来就像扭腰求欢似的,不知道让原薰逼得xiele多少次,也让原薰在体内注满了guntang浊液。最後原薰揉按他微隆的腹将热液排出时,非天不顾最後一丝男子尊严的低啜,可怜得像个弃妇。但是被原薰从身後抱着哄,非天再气也不想溜开。然而,非天仍忍不住用低哑的嗓小声抱怨:「你这个死大夫,进补的方式太下流。」「普遍人是吃不消。不过,服过蚀心兰的非天这样耐cao,不必担心补过了头。」「……」「你其实很喜欢不是?刚才喊了几句不要,接下来全都是薰、好棒,插好深,好热哦──快弄我!啊啊、好深,会坏。」「……我才没有那样。」「有,你有。」原薰吻着非天的颈背,一脸满足的搂紧人,非天的指扣着腰间男人的手,懒得再争辩。他真的好累,不过很满足。隔天,非天看到床上有一些被谜样液体浸过又乾掉的药材时,气得冲到外面骂人:「你这个下流变态死大夫!那些东西为什麽没清乾净!」原薰正在分药材,做整理,一脸无辜的回他:「咦,那是给你补身子,你吃不完该自己收拾才对。怎麽能赖给大夫?」非天忆起前夜最羞耻的那些片段,脑袋瓜里好像有什麽热气炸开,又窘又气,涨红着脸默默回房。第18章番外团圆非天并没有急着到悉海寺还愿,原薰於是哄着他在自家又多待两天,这才在小年夜里相偕至寺里,由於白洱山平素人烟稀少,除了到悉海寺进香的外地游客,或是偶尔来采玉石或打猎,就没什麽人定居,因此寺里的人有病痛或误食毒草也是给原薰医治。僧人待原薰的态度和善客气,原薰似乎有所打点,以山中夜行不便为由,向悉海寺要了间偏僻幽静的空房借宿。非天听说要住在寺里一夜,本是没什麽想法,但提出的人是原薰,他就觉得有些古怪。甫参拜完神佛菩萨,非天就察觉身後多了个绵长平稳的气息,是玉名爵不知何时和原薰并肩站在他身後。非天愣了下,随时失笑:「这是怎麽回事,爵,你……」他见到原薰眯起笑眸,顿时了然。不知是否因在清净空明的寺院中,玉名爵浑身煞气不复存,眼神温柔的睇向非天讲:「薰师兄要我赶来,他说你一定希望过年能够热热闹闹的,叔叔和你师父都在玉城,若明日赶不回,也还能来得及在正月初一吃到团圆饭。今天先在悉海寺歇息,明儿个我们三人一块下山。」非天觉得眼眶很热,不禁揉揉眼,像个孩子般点头:「好。我还没吃过团圆饭。」他是孤儿,过去无论身边有谁在,也没能吃上一顿真正的团圆饭。原薰好笑的捏了下非天的脸,被非天打掉:「别闹我。」三人在一间空房待下,悉海寺替他们送来斋菜,原薰和玉名爵迳自用饭,非天心里还在为刚才感动。原薰为了他才请玉名爵来,玉名爵歛起凌厉的煞气,目光都变得柔和很多。他们就像是一家人围在一桌吃饭,气氛好得不得了。「非天,你一口菜也没挟,不断傻笑个什麽劲儿?」原薰挟了些清烫的小菜到他碗里。「我哪有傻笑,你眼睛瞎啦。」玉名爵搭腔:「确实有傻笑,我也看到了。」非天面皮微红,讷讷说:「因为难得可以这样坐在一块儿,和气的吃饭,我心里很欢喜。」「为什麽你对师弟这样温柔,对我却这样凶?」原薰可怜兮兮的捧起碗侧过身,哀怨的嘟哝。「呃,我是习惯这样和你讲话,没有故意要凶你。对不起啦。」原薰用眼尾睐向非天:「你习惯这样凶我……所以我活该喽。」「一个大男人,这样乞怜实在恶心。」玉名爵冷笑,挟了些饭若无其事的细嚼慢咽。原薰嗤了声,回呛:「我是跟小天打情骂俏,关你屁事!可爱的师弟,这是情趣,学着点,不服气的话拜我为师啊。」「像你这样无赖,我学不来。还有,不要学他的师父叫他小天,你以为你是非天的长辈?」非天怕他们吵起来,乾脆拿起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