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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他开始害怕晚上的到来,恐惧入睡。方信带他看了医生,也是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可是这一段时间下来,没有睡过好觉的凌钥已经处在了精神极度虚弱的状态,甚至出现了幻想与幻听。他时常会以为有人在背后抱住他,而且力道大的让他无法呼吸。偶尔他还会听到断断续续的话语,像是在讲述着什么故事,表达着爱意,或者有时候就是轻快的笑声,听在他耳中却毛骨悚然。方信和医生都用怜悯的目光看向他,两人私语许久,提到了安眠药和精神疾病等的字眼,最后,再一起将目光汇向他。凌钥犹如置身冰窖。还有什么是世界上没有人相信自己而更令人无助恐慌的吗?“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有人在我旁边,他一直跟着我,还会抱住我,和我说好多话!”他眼眶湿润,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揪着方信的袖子,企图这个本该最相信他的人,这次也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方信垂下眼睛,带着怜惜摸了摸他的头发,“宝贝,你身边真的没有人,医生说你或许有精神分裂。乖,我们吃药就好了。”凌钥不可置信地推开他。这算什么?他没有病!为什么不相信他说的话?!他烦躁地扒了一下头发,冷眼看向方信。医生摇摇头,对方信说,“你看吧,病人情绪烦躁,思维混乱,出现幻听幻想等症状……”方信则是深信不疑地点头。接下来的话凌钥听不清了,那双熟悉的,冰凉的手掌,从他的后臀抚了上来,沿着他的脊梁骨往上,最后捏住了他的后颈。凌钥一哆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他动作。他觉得,自己或许已经万劫不复了。第5章他是上司方信给了他一大堆药,还不厌其烦地哄他吃,这惹怒了凌钥。他不信自己便算了,竟然还要逼他吃这些药,他不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迟迟不敢吃。但是后来,方信竟然将药给他灌了进去,为此,两人还大打出手。凌钥存了赌气的心思,服用起了安眠药与其他镇定神经的药物。不说身体有没有异样,但起码晚上完全失去了意识,逐渐找到了以前生活的影子。他找了一份新工作,新公司是个很大型的外企。他原本担心自己履历不够资深,却没想到很顺利地通过了应聘,而且部门里的同事对他也很友好。工作一个星期之后,他就升职成了总经理特助。部门里的同事对他脸色大变,纷纷疏远了他。他这刚建立的友情,瞬间就崩塌了。凌钥苦笑,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搬到经理办公室旁边的办公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突然的变故,但这算是个好事,他没必要得了便宜还辩解。虽说是总经理特助,但是他的工作和以前完全没有两样,根本没有人来指导他该做什么工作。而总经理似乎也很少出现在公司,起码他是八卦的同事们口中唯一没提到过的上司。升职之后,凌钥下定决心开始加班。当其他同事按时回家之后,公司只剩下清洁工在打扫卫生,大楼里的灯也逐渐熄灭了,只有办公室还亮着灯。凌钥打字到一半,发现隔壁亮起了灯,又是惊讶又是惊吓。难道是总经理来了?谁会进他的办公室?他们之间就隔着一道经过特殊加工的玻璃,只依稀可以看到那边亮了起来,别的什么动静都看不到。他试探性地敲了敲玻璃。“有事吗?”对方很快就回了一句。凌钥眨了眨眼,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办公室的门开了。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没见的张梵。对方还是像多日前一样身姿挺拔,面上常含着的笑意让寂静的黑夜都温柔了起来。凌钥总算知道了,张梵就是总经理,而他,就是他的特助。这样的缘分实在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他倒是很安心。这样陌生的公司里,竟然有自己的友人在。见凌钥的态度惊喜,张梵挑眉,掩下自己同样的喜色,对着他露出了微笑。单单因为这再简单不过的微笑,凌钥觉得自己多日郁结在胸口的郁气都消散了。他乱成了一团麻绳一般交错复杂的神经,渐渐被梳理开来,恢复了正常的思维。兴许是最近药吃多了,凌钥的面色看起来很苍白,眼眶有些些微微陷下去,颧骨也很明显。张梵很快就注意到了,笑意敛下来,低垂的双目中满是心疼,语气中不乏担忧,“怎么了,一段时间不见,为什么脸色这么不好?”凌钥连忙摇头,他想要再次看到这人脸上的笑,况且他也不觉得自己有病,便将自己的事情掩饰了下来,解释道:“只是觉得压力很大,休息不好。”对方一听,英挺的眉毛立即拧到了一起,“休息不好就该好好放松,为什么还要加班?”凌钥抿嘴,压下笑意,这人平时这么温柔,竟然会因为担心他而露出生气的表情。不由分说,张梵把办公室的灯关了,牵着他的手就离开。凌钥不清楚他的意图,但是张梵握紧他的手,源源不断带给他力量。在黑漆漆的办公室中走出来,凌钥还能看到他的双眼泛着淡淡的光芒。张梵捏紧他的手,望向沉沉的黑夜。“既然不能看太阳,那我们去看月亮。”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好少哦……是大家不喜欢吗,还是没有想法QWQ?第6章沉醉不醒夜晚的月光很朦胧,有将人麻痹的作用。凌钥忘了自己真实的生活,眼前只剩下这一片月光和这一个人,时光停止在这一分这一秒。张梵也他一样沉醉了。沉醉在月光下,这个懵懂又单纯的人身上。无边无际的城市边缘,像是一个圈,将他包围起来。他感到束缚,焦虑,情不自禁将闷在心底的真言尽数吐出。“最近真的很烦。”凌钥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揉了揉被晚风吹散的头发。张梵点点头,目光专注地盯着他,耐心地听他倾诉。“我最近有些……异常,我男朋友说我有精神疾病。可是我知道我没有。”他说到后面,皱着眉,语气也用力几分。看了看张梵,他舒了一口气,失望地开口:“他不信我。”张梵听完始终,眼甚至没有多问,便很笃定地回答:“得病的是他们。”凌钥笑出了声,心也突然软下来。在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脆弱地想要将自己所有的信任都托付给这个只见了几次面的陌生人。“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说来也奇怪,和张梵在一起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