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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禁打了电话却不知道说什么。“乐乐,怎么了?说话。乐乐?”“顾繁夏,我好想你怎么办?”窗外繁华的夜灯,室内奢华的酒会都不能再留住他的心,挂断电话后顾繁夏立即让人订了回H市的机票。☆、骨髓捐献(一)漆黑的房间,冰冷的被子,和安云列在学校吃饭,一个人回家,一个人复习功课,一个人睡觉,两天来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卿乐的思念已泛滥成灾,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明明明天还有一节早课。顾繁夏的飞机刚落地,接他的车已经开到机场门口,最后他自己开车回了家。房间漆黑一片,摸着黑他顺利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人已经入睡。“乐乐!”顾繁夏低语呼叫,睡梦中的人毫无反应。顾繁夏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温馨的睡颜。这一吻差点把从梦中惊醒的人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不停。“啊……谁啊?”“是我是我,别怕。”“顾繁夏?你要吓死人啊?吓死我了,心脏都快停了。……不对啊,你现在不该在B市吗?”“不是有人想我吗?”“你是因为我那通电话回来的?”眼眶一热,心脏有些承受不了,心里又愧疚,默默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不该给你打电话。”“我很高兴你给我打电话。想我了?”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干什么,放我下来。”“陪我洗个澡。”“我刚洗了,你自己去洗。”真的只是洗澡?谁都知道这是邀请共浴的意思,分明是鸳鸯浴。耸耸鼻使劲嗅,“顾繁夏,你衣服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被抱着,轻而易举就闻到了某人衣服上的香味。“你这是狗鼻子?我从酒会上直接走人的,香水味应该是从现场沾到的。”“你放我下来我就相信你。”“好,放你下来。”放是被放下来了,只不过这地点就……“顾繁夏,你是有多饥渴?”居然直接把他放浴缸里。“你一会儿就会知道,我让你亲身体验体验。”是的,当他被折磨地死去活来之际他就知道了,深刻地意识到有些话不可以随便乱说。…………再次沾到床已经是后半夜,卿乐还记得明天要上课的事,“顾繁夏,早点叫我,我明天有一节早课。”“好,睡吧,晚安!”“还有一件事,明天陪我去医院吧。”“好。”最终还是决定为弟弟配对骨髓吗?他一点也不意外,这才是他认识的卿乐不是吗?一大清早,事实是顾繁夏根本舍不得叫他,眼看着早课就要结束,睡梦中的人悠悠醒转,看了看床头上的时钟,猛然瞪大了双眼。“顾繁夏!!!”“那么大声做什么?”差点震破耳膜。“这都快下课了。”“下课就下课吧,再睡会儿。”“睡你个大头鬼!我真奇怪你们大三是不是没课,不然你应该早挂完了?”气呼呼盯着睡得安稳的人,对于逃课的行为担忧不已,如果挂科可怎么好?下午的时候,顾繁夏陪着他到医院配对骨髓,顾繁月做好了一切安排,杨洪也不知道他来过。一天后才拿到结果,看着结果他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那个小孩同父同母的亲哥哥都配不上,他这个同父异母哥哥居然可以。“我们并不建议你立马捐献,毕竟你的身体也不是很好,骨髓捐献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你最好把身子补补好再来。”医生都不建议他捐献骨髓。“我可……”以。“我不同意,”顾繁夏打断了他的话,“那个小孩还可以撑多久?”医生摇摇头,并不正面回答,但意思已经相当明显,恐怕已撑不了多久。“没关系,立马进行手术吧,但是不可以让他们知道骨髓捐献者是谁。”“我不同意。”“你不同意没用,反正我决定了,你记得帮我多买些好吃的、大补的。”顾繁月也劝,“乐乐,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姐,我已经决定了,虽然我还是讨厌那个男人,但是那个小孩是无辜的,就算是一个陌生人我也应该救,我能救他却见死不救,我会一辈子愧疚难安的。……哎哎哎,顾繁夏,你等等我。”刚跑了两步追顾繁夏他又立马跑回顾繁月面前,“就这样说定了,你们安排手术吧,姐再见!”风风火火冲进朦朦细雨中追顾繁夏,最后眼睁睁看着他的车从自己面前开过。乐乐先是跑回他们的家里却没有找到人,打了无数次电话顾繁夏也不接,最后来到顾家,被拦在大门外,门口的卫兵只认通行证和持有通行证的车辆。他站在大门外束手无策。雨下的更大了,出门得急忘了带雨伞,这里连一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他只能陪着站岗的士兵站立在雨中,一直拿着手机打电话,时间一久被浸了水,连手机也坏掉了。风一吹,冷得瑟瑟发抖,他幼稚地去问士兵,“你冷吗?我一点都不怕冷。”明明连说话都在发抖。霍妍妍的车狠狠地从他们身边开过,不仅卿乐,就连士兵都被连累,从花园里流出来的黄黄的泥水浇了满身都是。可恶的霍妍妍把车又倒回来,“哟,这不是我们太子爷的男宠吗?怎么变成落水狗了?是不是失宠了?好可怜喔,连我都快看不下去了。”“霍妍妍?”“是我,怎么,想进去?要不要我载你?可是怎么办呢,我的车不载狗?”“你……”尖酸刻薄的话语,惹的士兵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看什么看,你们算什么东西,看门狗。”“你是不是疯了,他们可是士兵,保卫这个国家保卫你们这些官二代,在这风吹日晒雨琳还要受你侮辱?”“同情心泛滥啊,你这肮脏的怪物有资格吗?”肮脏的怪物吗?因为和顾繁夏的事只向家人公开过,尽管刚开始有人无法接受,但也从来没有受到过任何侮辱,可是今天却……虽然早知道会这样,但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是很难受,特别难受。霍妍妍再次开着车把黄泥水浇了两人一身,喷着污染大气的汽车尾气扬长而去。“对不起,都怪我连累你了!”他只能对被他连累的士兵道歉。“也不是受你连累,这样的事都是常事,这里面住的可都是官二代或者红三代,也不都是有素质有教养的人,当然了有教养的人还是占多数。”正说着,又一辆黑色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