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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的看不到他,岛上这么一目了然,人鱼能去哪呢?显然是去了海里,可是他的尾巴那个样子……真的可以下海吗?还能不能浮上来了?越想越害怕,她朝着海面大声呼喊:“喂,斑——鸠——,你在哪里啊——!”喊了两句不见有动静,一天没吃东西又累又饿的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跌坐在沙滩上渴望再次见到他的身影。平静的海面泛着波光,她盯着出了神。好像心中的祈祷有作用了,斑鸠突然从海面浮起来,露出上半身精壮的果体和在海水里异常柔顺的蓝色长发。“我在这呢~”他朝着她挥了挥手,立刻就已她不能理解的速度到达岸边——就好像尾巴功能一切正常一样。班脂看着他整个人从海里完全剥离出来,拧干一种吸水性强的藻类速度擦拭全身后急切向着她奔跑过来,还能清晰的看见某物晃啊晃,她整个人都震惊了!卧槽看见了什么,要长针眼吗!不对,关键问题是:他的尾巴呢?怎么变成了一双腿……在岛上的这一段日子难道要把世界观刷新一遍吗?第十三章因为她是坐着的,所以斑鸠奔过来时向前一扑就将她仰面扑倒在沙滩上。他死死的抱着她,头紧紧埋在勃颈处,不觉得自己这样果着有什么不对,反正都果那么多天了(不一样啊喂)。班脂还在怔愣间就被扑倒,下意识由于推搡的动作张开双臂,就抱住了赤果的腰腹,于是现在两个人贴合的十分紧密,难受的是某人还在那里蹭啊蹭。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搞清楚的是人鱼怎么就张了双腿呢?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他,喜极而泣的抱紧了心心念念的人。在相当于经历了一次死亡的洗礼,他愈发的想要粘着她,时时看在眼里,一刻也不分开。这种心情驱使他离的越近越好,能让他们就这么贴在一起一辈子吗?她的怀抱好温暖,仿佛填补了刚刚在水下心脏处破了的那个洞,暖融融的让他不想放开。“……为什么你有腿了,尾巴呢?”班脂看他半天不说话只好先发问。“……不知道。”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作者不得不提醒一句自从海难之后女主可没洗过澡,绝壁真爱啊→_→),“我记得以前老一辈的人鱼讲过我们祖先有被抓走做实验然后连着实验体和实验结果(杂交人鱼)又逃回海里的,所以之后一些地域的人鱼出生时总有一部分是畸形,多条腿少块尾巴什么的……我可能也是吧0.0”班脂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关键词“畸形”她却不认同,虽然他刚刚很快跑过来把自己压倒,但是该看的都看清楚了好吗,如过他这也算畸形就木有正常人了。“你先起来再说话!”这样压着感觉很奇怪啊尺度略大,她稍微推了几下。“我不。”还是闷闷的声音,有刚刚哭过的鼻音,竟然还能听出来撒娇的感觉。鼻音?班脂才发现为什么感觉不对劲了,人鱼的声音闷闷的而且有鼻音,说明他在用嘴说话啊!什么时候的事……再蹭蹭。“刚刚我以为自己会死,结果掉到海里以后尾巴消失了反而出现一双腿,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是好事啊,这样我是不是就和你一样了?”闷笑了一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在班脂以为他会起身时只是换了个边又趴下了。看来他应该也是吓得不清呢。班脂想抚摸一下他的蓝发表示安慰,因为看见还是有些湿漉漉的就作罢了。“你怎么突然用嘴说话了?以前不是一直在我脑中说的吗?”“……”他会告诉她因为贴着脖子说话很有感觉吗吗吗?转移话题:“虽然不知道这双新腿上的新rou吃起来口感怎么样,不过我觉得应该和我原来的尾巴差不多,你不然……”“停!我不会再吃你的rou了,你想让我一直内疚到死吗?”她突然严厉的小声吼。斑鸠把她搂的更紧了些。就在迷之沉默的时候,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隐约响起鸣笛声。因为太远班脂不可能听得到,但是人鱼耳力强啊。本来埋首在耳边的脑袋突然抬起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望无际的地方显出一个小小的模糊的轮廓。“怎么了?”“好像有船来了!”——————————————————全文完——————————————————小剧场船上。水手A:你说为啥救回来那俩人男的没穿衣服,女的一身儿完好啊?水手B:可能他们饿的把衣服吃了?先吃男的嘞衣服。水手A:衣服能有啥营养?水手B:那就是他们在海里逃亡的时候男的嘞衣服被鱼吃掉了。水手A:你咋竟想些吃得?水手B:因为这篇文就叫“请你吃掉我”,可能写的是一件衣服的自白呗╮(╯▽╰)╭番外清晨,陵园。初春的露水从树叶滑落,滴到下面站着的人头顶。亮蓝色的碎发被风轻轻吹起,露出额头和一双格外专注的蓝眸,一直紧紧追随着旁边正在摆放花束的身影。今天是她死去男友的忌日。虽然心里有点小不爽,斑鸠还是坚持要陪她一起过来。看见她为已故男友清理坟上的杂草,精心摆放了一束桃花,周围直冒酸泡泡。但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这墓所纪念的人,他就不会和她相遇,获得此生最大的幸福。所以现在斑鸠的心情是很微妙的。不言不语很是耐心的等待了她抚摸着墓碑诉说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了,以前你一直在教我而我总学不会的东西如今我也算明白了重要性,现在管理你的公司已经很轻松啦,你父母也可以好好度过晚年不用再为我cao心。而且同时有两个企业真的不会累啊,我自己该继承的现在让斑鸠管着呢,他比我发展的好多了,哈哈!也不知道你在下面过的好不好……呸呸呸,你肯定已经投胎去了对不对?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絮絮叨叨了很长时间,班脂终于站起来了。“走吧。”她对着身后一直默默等待的他示意,先一步走在前面。斑鸠赶忙跟上,怕她走太快迅速捞住她一只手,然后慢慢的以不易发觉的力度将手指插入她手指的缝隙,终于完成了十指相扣。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之前在墓地压抑的心情都好像烟消云散了。回到家,还没等她将外套脱掉,在看到她刚脱下一边露出肩膀处的线衣时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推到沙发上吻下去。“啊!”没搞清他在发什么神经,口腔就被一条带着清香的舌攻城略地,“呜……别闹,我要去洗澡。”她轻推他的肩膀示意就被顺从的放开了。想要起身却仍然被拉住,无奈的看向他却看到一张泫然欲泣的脸。“我们一起!”班脂突然被打横抱起,被带进浴室然后他用手臂反锁了门。斑鸠开始认真脱她的衣服,旁边的浴缸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