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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面的roubang已经再射不出什麽东西,所以只能反射性地撅着个大白屁股晃来晃去。“老公……来干我……快来干我的saoxue……”“靠……真是个**的yin货……”浩子一边揉着肖志行红肿的奶头,一边拿下身机械地在肖志行的身体里抽插,那肖志行的roudong里早已是yin水荡漾,每一下捅进去就把里头射的满满当当的jingye滴滴答答地挤出xue口。最后一记深插到底的刺激后,只见他脖子一仰,大喊着:“不要了……我受不了……啊——”股股浊液随着男人的尖叫直射而出、四下飞溅……“唔……肖志行……你夹得……好紧!嗯——”浩子低哑地叫著,感觉到肠道深处似乎有一股湿热的蜜汁喷涌而出,炽热的浇在自己的guitou上。一瞬间,滚热的jingye立刻不受控制地由马眼冲射进了肖志行温热的肠道之中,浩子咬着牙紧紧地抵在肖志行的rou心上一泻如注……大结局(上)看过第二部的朋友应该知道,不久之后郝健发了财,开了家食品生产厂,跟阿文甜蜜如初,而阿辉最终还是被姓许的小白脸感化,俩人又腻歪到了一块儿。有一回浩子去阿辉家玩儿,正巧跟他提到自己一个朋友邵先生的事,旁边的许楷祺突然插嘴了:“我怎么听着你说的许XX好像是我爸……”“这么巧,那你爸认识个叫卫铮的人不?”“卫叔叔,当然认识,我爸拜把的兄弟,不过不是什么正经人。”许楷祺转过去期期艾艾地阿辉说:“我小的时候,就是他拿个柠檬骗我说是橘子,结果我咬了一口酸得直哭。初中那会儿,他还骗我脱了裤子给他摸小JJ。”阿辉个傻子还真跟着“哎哟”了两声,同情道:“他怎么这么欺负你,也太坏了。”“可不是呢,阿辉,我这一想到呀心里头就难过,你快来安慰安慰我……”说着也不顾旁人什么心情,一下跨坐到阿辉腿上撅着两片粉嘟嘟的嘴唇凑上去索吻。浩子受不了他俩这副rou麻作死的样,一把把许楷祺拽下来。“给我说正经事儿,许楷祺,帮我个忙……”“什么忙?”……当浩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许楷祺一口就回绝了。“不成,让我回去求他?那我家老头子肯定得我说道一遍,逼着我答应把同性恋给戒了,这不是扯淡嘛……”“谁要你求你老爹啊,你自己去不就得了。”“啊?不行,那卫叔叔人可色了,见着长得好看的年轻人就上去调戏……”说完看了看阿辉,“阿辉,我要是去了你会不会吃醋?”阿辉摇头,又对上许楷祺瞪起的眼,改成点头。“嗨哟,那卫铮都病了,调戏个屁啊调戏,再说了,人家喜欢的是斯文型的,你这样的就是送上门人家也不要。”“尚大浩!阿辉你看你兄弟,他瞧不起我!”阿辉只好搂着他一个劲儿地哄,“祺祺,咱不生气,别人不喜欢,我喜欢,斯文型的太普通,我看就你这样的好。”说来也神奇,这许楷祺阴晴不定的坏毛病叫阿辉一哄就好,竟然立马就消了气,在阿辉脸上亲了一口,一张好看的巴掌脸又笑盈盈的。阿辉也见他一高兴,趁机帮着好兄弟说了一番好话,这才把许楷祺说动了。众所周知许楷祺从来不是什么善类,乐于助人啊、无私奉献啊绝对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只是看在自家阿辉的份儿上,再想想自己跟阿辉能复合,浩子也帮过自己,所以就当还他个人情吧。在浩子的牵线下,某天跟着许楷祺把邵先生领进了卫铮的病房。至于后来的事,好吧,作为一部全民HE的,俩人自然是突破了层层阻碍,最终重修旧好了呗。至于肖志行和浩子也确立了恋人关系,只是在和和美美的生活中也会偶尔冒出些小插曲。“肖志行,别当我没看见,说,刚才你干啥了?”肖志行脸一红,还企图抵赖,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干啥呀……”“没干啥?那这碗里的油是怎么回事儿?”浩子凶巴巴地拿着一只碗在厨房里质问。“哎哟,这油啊……这油……怎么进去的我也不知道哇。”浩子眯了眯眼,就说这肖志行怎么烧菜那么难吃,今儿他算是知道了,原来每回那抠门的铁公鸡都拿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实验室量筒算着多少油往锅里放,做个炒菜才放那么丁点油不炒焦才怪。他今天偷偷观察肖志行炒菜,发现那人量好了油倾倒的时候手一抖,倒多了……于是肖志行环顾四周,发现浩子不在,便小心翼翼将多了的油盛出来搁在一个碗里,以备后用……“行啊,照你这么说,这油可不是普通的油,是油精,长了腿自己跑碗里去了?”肖志行一个大学教授,为了圆谎竟然也支持这些个迷信的话了,嘿嘿摸了摸头。“可不是呢,肯定是长腿了。”说完,后脑勺上就被给了一下子。“嘿你个头,老子亲眼看见是你盛的,还敢撒谎?!”肖志行觉着气氛不妙,选择自保,便看着浩子期期艾艾道:“对不起,下回不犯了。”“真的不犯了?”“真的真的。”“绝对不犯?”“绝对!”肖志行拍着胸脯给他保证。“行,那脱裤子吧。”“哦……啊?!”“啊个屁,赶紧脱裤子,家法伺候。”肖志行不放弃最后一点希望想跟浩子争辩,“为什么还要罚我?我都已经知道错了!”浩子反问他:“那要是有罪犯杀了人,法庭出示了证据叫他认罪,完了这杀人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知道错了,你说法官是把他放了还是判刑?”“这是一回事儿吗?我只不过是节省点油罢了。”“可道理是一样的,要是不坚决执行惩罚措施国家怎么维护法律的尊严,老子又怎么维护为人夫的尊严?”肖志行的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一句也反驳不了,只觉得不如一头撞死的好,你说自己一个博士后,念了那么多年书,到头来连个混混都辩不过,***悲哀、悲哀啊……“怎么样?服不服?”“服了……”浩子冲着沙发一努嘴,“行,把裤子脱了趴那儿。”肖志行暗自垂泪,乖乖地把裤头解了,撅着个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趴上了沙发。紧接着便传来“啊——啊——”的惨叫声和噼噼啪啪的掌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