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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因为常安的事情伤心吗?”窦舒雅沉默不语。距离两个人分手到现在也不过是三四天的功夫,窦舒雅又怎么可能真的释怀。她强打起精神,勉强笑了笑:“也不是伤心,就是觉得遗憾。”“到底怎么回事?”林文修坐直了身子,微微侧向窦舒雅。窦舒雅说:“就是他双亲那边不同意。”“难道你们没有争取过?”程清嵘问道。“争取了,但是失败了,后来就放弃了。”“渣男!”程清嵘气的破口大骂,“常安居然是个渣男,我当年真是看走眼了!”林文修安抚他:“你先别急,等淑雅说完。”程清嵘气呼呼地坐好。“我们是和平分手的。”窦淑雅说,“他夹在中间很为难,毕竟我们只相处了半年的时间,而他双亲养育了他二十多年。”“那还是渣男,连自己的爱情都没有勇气去争取,辣鸡。”林文修淡淡道:“你还好意思去说别人。”程清嵘顿时焉了。“分手是必然的结果,毕竟他双亲的态度很坚决。”窦淑雅平静道,“当然,如果我们软磨硬泡几年,可能他双亲会同意,但是以后呢?”“以后什么?”程清嵘又忍不住插嘴了,“以后当然是相亲相爱的生活在一起,大家一起走向生命的大和谐。”窦淑雅忍不住笑了:“那个时候,我们的感情会在一次又一次的争取中被磨平,他会想着他在这场感情中付出了多少,我会想着对方付出了多少,他双亲会想着他让步了多少。我们的感情会越来越不平等,与其以后我们的感情消磨殆尽,不如现在及时抽身,各自还有回头的机会。”程清嵘说:“可是我和文修……”“不一样的。”窦淑雅尽管伤心,但是她还是理智的,“你们的感情是从不平等走向平等,我们是从不平等走向更大的不平等,天秤没法平衡,总有一个端会低下去。”大家沉默了一瞬,林文修淡淡开口:“你能看清楚这些问题当然是好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强颜欢笑。”窦淑雅的心抖了一下:“我做事情向来都是随自己,高兴就高兴,伤心就伤心,干嘛要强颜欢笑。”程清嵘依旧愤恨不已:“该死的歧视!”窦淑雅失笑:“你看起来比我还激动。”林文修摸索到了程清嵘的手,顺势握住:“因为他的双亲也是异性恋,自然希望全世界真心相爱的异性恋都在一起。”程清嵘的身子微微一僵,又恢复了自然,他知道林文修是在帮助自己面对自己的身世,想给自己勇气。心里有点酸酸的,但是他也抬头坦然地笑了笑,大方开口:“是啊,所以我才这么关心你,你可不要自作多情。”窦淑雅白了他一眼:“对你自作多情,还不如多看看林大教授。”说着她又叹了口气,“要不是真对他没感觉,哪还轮得到你。”程清嵘气的将枕头砸了过去:“你做梦。”“我也不喜欢女人,你不要再想了。”窦淑雅抱头鼠窜:“不带合伙欺负我的啊。”大家打闹了一会儿,窦淑雅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我觉得你还是从学校辞职吧。”林文修眼睛被蒙上了纱布,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模糊的光线,也有了方向感,闻言不由得扭脸对准窦淑雅的方向:“为什么?”“我听医生说,你失明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体内长期摄入微量有害物质,我觉得或许是跟你的工作有关。”“不可能。”林文修反驳道,“我很注意这方面,每次试验的时候,都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哪怕是试剂融合时产生的一切气体我都小心着没有吸入。”“我知道因为你小时候中过毒所以对这方面格外的在乎,但是有没有可能你疏忽了什么地方?”林文修摇头:“或许偶尔有疏忽,但是长期摄入是绝对不成立的。”“那这个问题就严重了。”程清嵘的脸色沉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那可能就是有人故意投毒了。”窦淑雅有另外的看法:“不一定,文修在学校的人缘不错,虽然很少结交别人,但是大家对他的印象都不错,而且没有敌人,我想不出来谁会有投毒的动机。”林文修颔首:“我附议。”“你在学校的人员也不错,但是上次不就有人将你和常安的照片曝光了吗?”“这不一样。”窦淑雅不认同程清嵘的话,“曝光我的恋情属于民事纠纷,但是投毒文修属于刑事犯法,两者的性质迥然不同。”“我比较赞同淑雅的话。”林文修说,“况且我平时几乎没有跟别人打过交道,又怎么会被人进行长期投毒呢?”窦淑雅略微一沉思:“我建议我们报……”她这句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程清嵘阴沉着脸对她使了个眼色,窦淑雅顿时了然地咽下了剩下的话。“我建议你安心休养,这些事情先不要cao心了。”窦淑雅说,“反正你现在是个残疾人,也帮不上什么忙。”林文修:“……我只是暂时失明,过两天就能够恢复一些视力了。”“那也是半个残疾人。”窦淑雅没有一点关爱残疾人的爱心,她将手中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天色不早了,我回家了。”程清嵘站起来:“我送你。”林文修准确地捉住程清嵘的双手:“清嵘,留下来陪我。”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人猜总裁投毒,这也太扯了总裁舍不得伤害教授的。第43章43窦淑雅愣了一下,还是从善如流地笑了笑:“那就别送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来,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林文修躺在床上,只冷淡地点点头:“慢走。”窦淑雅心中觉得奇怪,又看了一眼程清嵘,摸不着头脑的离开了。反倒是程清嵘,似乎是猜到了林文修心中在想一些什么,目光晦暗不明,坐在病房一侧。听见病房里没有了动静,林文修才开口:“你想跟窦淑雅说什么?”程清嵘抿着唇角,眉头轻皱。“不想说?”林文修握住程清嵘的手动了动,感受到对方的沉默,以为他不想说。程清嵘摇头:“不是不想说,只是……”他只是在思考应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