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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嵘上午的时候接到了电话,公司那边似乎是发生了一点状况,林文修从他的对话中推测,大概是公司研究所出现了小型火灾,他必须要留下来主持场面。林文修一个人出发到了机场。窦淑雅看见他一个人来的时候还觉得十分的奇怪:“你怎么一个人?”“清嵘公司出了点事情。”林文修轻描淡写,“过两天再过来。”“啧啧啧。”窦淑雅幸灾乐祸,“让你们秀恩爱,这就是后果。”林文修的目光在窦淑雅的身上扫了扫,又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常安,这才重新将视线对准她:“通常来说,人的内心越是缺少什么,就越会注意什么。你一直在注意我们秀恩爱,可能源于你内心想秀恩爱却没法秀出来导致的。”窦淑雅:……“你这套歪理哪儿来的?”林文修笑了笑:“真理来源于生活。我观察到的。”窦淑雅有点心虚,总觉得林文修是不是发现什么了。一行八人下了飞机,被接到学校里,一起吃过饭后,直接就安排进了宿舍。窦淑雅身为女性,再加上又和林文修比较熟,自然是被安排到了一间宿舍。她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出门就看见林文修倚着床铺正在打电话。窦淑雅觉得多半是在跟程清嵘打电话,“不打扰你们煲电话粥了。”窦淑雅微微舒展了一下身体,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皮筋,随手将一头卷发拢起扎住,“我出去转转,等会回来。”林文修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窦淑雅看着对方这副忙着恋爱的甜蜜样,又想起了自己茫然的未来,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轻轻的关上了门。门被轻轻的关上,林文修抽空扫了一眼,没怎么放在心上,而是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手机里。准确的来说,是集中在手机对面自己的夫人身上。“你晚上是住在学校里面吗?”“嗯。”“一个人住还是跟别人一起住?”林文修有问必答:“跟窦教授一块。”“哦。”程清嵘说,“虽然她是个女的,我很放心,但是要是别的女的我就不放心了。”林文修说:“男女之间有什么不放心的。”“说了你也不懂。”程清嵘深感自己情敌阵容的强大,“男的女的,在我眼中可是没有什么差别的。”林文修说:“你是在担心有人是异性恋,看上我吗?”程清嵘惊讶了一下:“你居然还知道异性恋?”异性恋在C国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林文修知道并没有什么可惊讶的。而且林文修不仅知道,还亲眼见过。Z大有好几对异性恋情侣。对于现在这个较为开放的社会来说,异性恋虽然不像同性恋那样能够申请结婚,但是也不会再像过去那样一直生活在阴影中,他们也是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在阳光下。林文修有一位同事是研究社会学的,他曾经公开发表过一篇关于异性恋的演讲,在网络上甚至引起过轰动。当时林文修是被窦淑雅拉过去一块看的,所以也算是知道一二。“不过说起这个,我又想起了一件事。”程清嵘说,“我上次偷偷听你公开课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林文修失笑:“知道。”程清嵘说:“那天我加了一个你的粉丝群,结果里面一群人说你跟窦教授在一起的事情,快要气死我了。”程清嵘将那天的事情讲了一遍,最后说:“我现在天天用这两百个小号sao扰他们,群里已经很多人叛变了,站定了我们这对官方cp。”虽然程清嵘说的话林文修并不能够十分的理解,但是他还是能够听出来对方那种开心的语气。林文修似乎是有一点明白了,很多时候他们在一起说话,重点并不是说话内容的本身,而是那个分享喜悦的过程。见林文修一直没说话,程清嵘问他:“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累了?”林文修说:“没有。”他顿了一下,又开口,“我喜欢听你说。”程清嵘简直是心花怒放。“窦淑雅在不在你身边呀?”林文修说:“不在,她出去了。”程清嵘‘哦’了一声,忽然沉默了一下:“文修,我好想你。”林文修算了算,他们满打满算才分开十几个小时而已,而程清嵘却已经开始思念自己。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思念,可是在听见程清嵘说想自己的时候,他感觉到胸腔似乎有些鼓胀,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换换的膨胀,慢慢地充斥着他的心脏。这种感觉算思念吗?“我……”林文修卡壳了一下,“我也想你。”他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表达太过于枯燥和程序化,又无师自通一般在后面加了一句:“我的老二也在想你。”作者有话要说: 老司机进化史第21章21电话那边诡异的沉默了一下:“你说什么?”“我说我也想你。”“不不不不不。”程清嵘急促地追问,“你说你哪里想?”林教授说:“就那里啊。”程清嵘无法保持自己的理智了,他在电话那端都快癫狂了:“你你你真的……”林文修换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更加舒服一点:“你先冷静一点。”“我怎么冷静的下来。”程清嵘都想尖叫了他根本就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语无伦次地开口,“怎么办,我现在好热,好想让你摸摸我。”林文修问他:“是摸你的那里吗?”这种行为,林文修是知道的。早在几天之前的那个晚上,程清嵘就教过他这种行为,他知道这种特殊的行为可以使身心感觉到愉悦,也知道这是爱人之间无比亲密的表现。所以他才会用‘我的那里也想你’这句话来表达自己对程清嵘的亲密感。这是林文修学过的,最能表达亲密感的一种行为。电话那边忽然没有了声音,只能听见程清嵘急促的喘息声,中间夹杂着奇怪的沙沙声,像是什么布料在磨擦一样,林文修刚想说话,程清嵘就开口了。程清嵘的声音甚至有点发抖:“你还记得我那天是怎么教你的吗?”林文修点头,又想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