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七)(尿布包下体/口枷/母狗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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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不要用那种东西!”思玟拼命摇头拒绝,羞臊惊恐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被禁锢着的四肢胡乱踢蹬,试图从儿子的控制下逃脱出来。 “哪有你说不的份?”林姑姑一边命人去取来尿布,一边拾起地上的口枷,重新塞入思玟口中。 “不安分的贱蹄子,就不该让你说话!” 圆环状的精铁口枷硬生生撑开娇柔的唇瓣、抵在牙关上,坚硬的铁片牢牢压制着柔软的小舌。思玟就这样被被迫大张着嘴,被仰面捆绑在春凳上,柔软的双唇圆张成一个不足半拳大的口xue,露出一腔柔软鲜红的嫩rou和被铁片禁锢的香舌。 “呜呜……”思玟红着眼眶绝望地摇头,被撑圆的小口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只发出破碎而无意义的的呻吟。 这时,丫鬟已经取来了尿布交给林姑姑。雪白柔软的尿布看起来很干净,和寻常的白布没有什么分别,可当林姑姑捧着它朝思玟一步一步逼近的时候,却犹如手捧利刃般让人恐惧。 思玟抗拒地瞪大眼睛直摇头,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膀胱里的尿水已经排尽,湿答答的下体很快就被丫鬟们仔细清洗干净。 “快给她包起来,包起来!等等别是又漏出尿了!”凌岫迭声催促,视线一刻都没有从她的私处移开。 身为母亲却在自己年幼的孩子眼前失禁已经够让她羞臊了,现在又要被他命令着包上尿布,思玟所剩无几的尊严和羞耻心被摧毁得一干二净,恨不得天降落雷把自己劈死过去。 两个丫鬟走了过来,一左一右抬起她的腿根,让林姑姑手中的尿布从她臀下穿过,绕到两腿之间,最后紧紧束在腰间,把光裸的玉户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奴妻在府中若无夫主允许,不可以擅自穿着衣物蔽体。在过去三年中,思玟的下体不是彻底光裸着,就是缠了一条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以便夫主随时使用xiaoxue,今日还是她这么久以来,身体上第一次出现厚实的布料。 可是私密的羞处分明被牢牢包住,半寸屄rou也不能被看到了,思玟却越羞得面红耳赤,无所适从,泛红的眼稍忍不住淌下羞耻的泪水。 春凳上了奴儿肌白胜雪,发似乌檀,容貌昳丽,曲线玲珑,宛如一颗被拨开皮、露出鲜嫩汁水的蜜桃,充满了成熟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咬上一口大快朵颐。 先是被凌渊困在刑房里调教了一个上午,又承了半日晾刑,娇柔妩媚的身躯依然很美。一对酥乳双峰雪嫩高耸,挺翘的乳首闪动着迷人的水光,排泄一空的小腹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坦…… 可就在这具美丽胴体的下腹,却突兀地包着一块纯白的尿布,底档处隐隐有潮湿的水渍,让她看上去犹如一个还无法控制排泄、必须时刻包裹着尿布的婴孩一样。 “玟奴好像一个小宝宝喔!”凌岫圆溜溜的眼睛在她刚包上尿布的下体流转一圈,开心地弯了起来,哈哈大笑着伸出手指,循着记住隔着尿布捅了思玟尿xue所在的位置,果然给思玟带来一阵剧烈的颤抖。 “呜呜——唔啊!”别!别碰那个地方! 她颤着身疯狂地摇头抗拒,可被口枷撑圆的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完整的字音,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来自自己亲生骨rou的戳弄。 年幼稚子下手没轻没重,细细短短的手指戳在敏感脆弱的尿口,又是激起一阵接一阵夹杂着针刺般疼痛的快感,翕张的xue口再一次不可抑制地迸出一小股滑腻的花液,在干净清爽的尿布底端留下一大片明显的湿渍。 “哎呀,怎么又湿了?”凌岫不满地皱起眉头,喃喃道:“岫儿很小的时候就能自己尿尿了,你都这么大了,怎么像小狗一样管不住自己呢……怪不得父亲要把你尿尿给地方堵起来。” 思玟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呜咽着闭上眼睛躲避凌岫责备的目光。 “……对了,父亲!像你这样坏的奴儿,只有父亲能管得好你。走吧,找父亲去!” 凌岫想一出是一出,即刻命人取来金链重新穿起思玟胸前的两枚乳环,自己则拽紧金链末端,牵起思玟就要往外走,谁知林姑姑竟在这时拦在前方。 “等一下,小公子,这……不合规矩。” “哪里不和规矩了?”凌岫眨了眨眼,疑惑道:“早上我都看见啦,父亲就是这样牵着她走路的呀。” “家主是她的夫主,自然可以。南城奴礼规定了,夫主若在,奴宠们需由夫主牵着双乳跪行,夫主若不在,奴宠们可以站起身来,垂头行走。”林姑姑恭敬又耐心地解释道:“小公子,您虽也是此奴主子,却非她之夫主,按照规矩,您是没有资格牵着她的rutou行走的。” 思玟听到自己不用被儿子拽着奶头去找自己的夫主,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四肢上的麻绳刚被丫鬟们松开,又听凌岫愤愤道: “父亲可以,我却不行?什么破规矩,我又不是贱奴,我才不守!” 话音刚落,思玟胸口一疼,一阵刀割般的剧痛伴随着巨大的拖拽之力倏然升起,拉扯着她的奶头硬生生从春凳上拖了下来。 “啊——呜嗯——”两粒娇嫩奶头像被连根割掉了一样,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胸口窜起。思玟痛呼一声,禁不住奶子上的痛苦,四肢着地,犹如母犬一般被凌岫牵在手中,向院外爬去。林姑姑等人见劝阻无用,又怕不敢忤逆小公子的意思,只好任他牵着思玟去了。 凌岫腿虽短,走起路来却健步如飞,拽着一个成年人一点也不觉得吃力,仅在林姑姑一愣神间就已经走出数米远,这却让思玟苦不堪言。 只见她四肢着地,除了两腿间包裹着的尿布,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若不是乳尖上的金环被串起拉在凌岫手中,一对肥圆的奶子恐怕都要垂到地面上了。 凌岫正当活泼好动的年岁,身形虽然不及凌渊高大,脚步却迈得很快,行动之间手中的金链乍松乍紧,一张一驰,折磨得自己的小娘亲叫苦连天。 敏感娇贵的rufang再一次受到大力拉扯,胸前又是一股紧绷的痛意,思玟想要放生痛叫,奈何齿关被口枷撑开、舌根被铁片紧压,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凌岫扯着她的乳首大步向前蹦蹦跳跳,金链把两团浑圆肥软的乳rou硬生生拽成圆锥状,rufang上的皮rou紧绷到了极致,红樱桃似地奶头儿更加红肿膨胀,随着凌岫的脚步不断向前,激起阵阵尖锐的痛苦,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从雪乳上连根拽下。 尽管疼得乳rou痉挛,娇躯乱颤,心中有万般屈辱和不甘,思玟都不敢反抗,更无法逃脱,强哇心中悲苦,交替迈动四肢,以一种母畜才有的低贱耻辱的姿势被凌岫牵着朝凌渊所有的书房的方向爬去。 一路上人来人往,四周行走的丫鬟婆子见了他们,情不自禁停下手中的活计偷偷打量思玟,无数道或好奇或戏谑的目光落在她包裹着尿布的下体,掩着嘴指指点点。 思玟羞愤欲死,无所适从,就这么一路维持着母狗般的耻态,被凌岫带到了夫主的书房。 “孩儿来给父亲请安。”凌岫站在门外高声禀报,随后规规矩矩地交叠双手侯在门外,直到不久后,内中传来一声平静得分辨不出情绪的声音: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