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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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青匆匆赶来的时候,思玟已被凌渊平放在大床上,她的眉心紧紧蹙起,仿佛昏迷之中也在承受着可怕的痛苦。 因为剧痛而绞在一起的双腿被空青强行分到最大,露出两腿间红肿潮湿的玉户,鲜血和yin液交汇在一起涌了出来,显然是刚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房事。 “她还在孕中,眼看就快生产了,渊儿你怎能……哎!”空青瞥了一眼坐在床边急得团团转的凌渊,忍不住责备道:“都说了孕期最好不要用她的花xue,你若实在忍不住,插她的口xue尿xue都好,或是再纳其他奴妾也可,为什么偏偏就……哎,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意思……”空青的话让凌渊更加惊痛:“她的身体伤得很严重?是我……我伤到她了吗?” “母体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空青拨开花唇,右手穿过凄惨的xue口完全没入思玟体内,再缓缓用力,细长的手臂越插越深,转眼之间半条手臂都已深入花径之中。 “只是你插得太深,恐伤及腹中胎儿。她这一身贱皮贱rou也就罢了,你的年岁也不小了,眼看着嫡子就要出生,怎么偏偏就没把持住了呢……罢了,定是这个sao奴不知轻重,yin态毕露,痴缠于你!”空青脸色凝重,深入思玟xue中的手掌泄愤似的用力一捅,五指乍然张开,掌心凝聚出股股气劲,源源不断涌入娇柔的zigong之中。 昏昏沉沉的思玟乍然受惊,残花般的身体猛地一震,苍白的薄唇颤抖着,忍不住发出凄绝破碎的呻吟。 “是我不好……”凌渊面露疼惜之色:“我本以为月份大了,胎儿也就稳了,再加上已经数月没能享用那张xiaoxue,实在难以忍耐,这才……” “寻常奴畜从小接受调教,身体yin浪而强健,别说是月份大了,就是怀孕初期也不耽误侍奉夫主。分明是过去你对她太过娇纵,把她一身贱rou养得娇矜,这才惯出一身毛病。放眼整个南城,谁家的奴宠被夫主插几下就昏迷、cao几次就流血?往后再不可对她如此宽纵了!” “是是是,前辈教训得是。”凌渊点头如捣蒜,忍不住催促道:“只是能否先告知思玟如今到到底怎样了。” 空青沉着脸:“母体虽然暂时没什么大碍,但胎儿受到冲击,必须尽快取出,若是留在母体中太久,别说胎儿活不成,这贱奴怕是也自身难保。” 听到思玟没事,凌渊不禁松了一口气,对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倒是不那么在意:“思玟没事就好,至于孩子……左右也快到月份了,不如提前让他出来吧。” “你想好了?”空青严肃道:“我出手虽能保下孩子性命,但不足月产下的孩子,身体必定比足月出生的孩子虚弱,恐怕还会有其他隐疾,你当真要如此做?”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伤了思玟的身体吧?”凌渊急声催促道:“还请前辈尽快施为,再耽误一刻,她便多一分危险。” 有了凌渊的话,空青再不多言,插入甬道中的手臂猛地一用力,更深三分,手掌强硬挤进宫口。 “呃啊!”思玟活生生被疼醒过来,高高隆起的小腹不断抽搐,睁大眼睛看着伸手在自己身体里捣鼓的空青,满目不可置信。 “你、你要干什——啊!” 空青根本不理会她,五指大张,手掌在zigong里不住翻搅,带起一阵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 这一下思玟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冷汗混杂着泪水从脸颊边滑落,扬着头大口喘息。 “别害怕。”凌渊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声音难得的温柔:“方才……惊动了孩子,让前辈将他接出来你就没事了。” 思玟恐惧而无助地咬着血色尽失的下唇,默默忍受着空青的手登堂入室,经由花径插进自己稚弱的zigong,在其中左冲右突,无情搅弄。而凌渊温暖的掌心仿佛就是她唯一的支点,勉强支撑着她摇摇欲坠、即将破碎的身体。 与此同时,空青的脸色比起先前还要凝重。她目光沉冷,屏住呼吸,手掌深入zigong摩挲片刻,终于捉住zigong深处一根纤细的肢体,沿着它缓缓向上抚摸,似乎在估摸它的体积。 不多时,空青长吁一口气,手臂猛然从花xue伸出抽离出来,带着一摊滑腻的血水。 空青擦了擦手上的鲜血,不满地看着思玟,蹙眉道:“胎儿太大,母体又太过虚弱,怕是不好弄出来。” 凌渊:“那该如何是好?都到这个时候了,前辈不妨有话直说。” 思玟凤眸半阖,疼得冷汗淋漓,却始终一言不发,仿佛事不关己般虚弱而消极地喘息着。 “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空青的目光在凌渊和思玟的脸上来回游移,最后看着凌渊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问:“若她和孩子只能留下一个,你选谁?” 思玟无声地闭上眼,她虽身心剧痛,这个时候意识却格外清醒,闻言只觉得空青可笑极了——凌渊口口声声唤她贱奴,称她腹中的孩子为自己的小主人,孰轻孰重不言而喻,二者的身份地位更是早就在他心目中分明了,何必有此一问? 胡思乱想间,却听凌渊一字一顿坚定道:“没什么好选的?我只要我的思玟。” “……”思玟怔住,强忍腹中炽烈的痛苦勉力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凌渊。 凌渊握紧她的手,目光却落在空青脸上,每一个字都说得格外清晰:“前辈,求你,救救思玟。” “……” 空青最终无声地点点头,高声唤人准备好热水和止血的药物纱布,同时俯身细看思玟高耸的肚腹。 只见小腹被快到月份的胎儿撑得又高又圆,薄薄的一层雪白肚皮眼看都要被撑得爆裂开来。下体更是血rou模糊的一大片,惨不忍睹的玉户微微张阖,先被凌渊的roubang插弄,又遭她伸手翻搅,硬生生被撑开变成一个一掌来宽的血红roudong。 空青略一思量,出手依次按上思玟肚腹四周的xue位上,只见沉甸甸的孕肚微微抽搐,无法合拢的玉户张得更开了,层层叠叠的花瓣绽放到了极致,鲜红的血水混杂着透明的液体从roudong里汩汩流出。 眼见行之有效,空青便再不迟疑,加快速度按压几处大xue协助思玟打开xue口。 与此同时,思玟已被生产剧痛抽空了力气,脸色苍白得不像样,冷汗一滴接着一滴、争先恐后地往下砸,脑中空白一片,身体却本能的配合着空青,竭力想摆脱腹腔中的胎儿。 “贱奴!不想死就再用些力气!”空青对她无力的表现十分不满,眼看进度过慢,心中急躁,忍不住抡起巴掌重重扇到思玟脸上。 凌渊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思玟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心疼极了,一边轻抚思玟脸颊上的掌印,一边急声求情:“前辈别责怪她了,想办法快些拿出孩子才是正经。” 空青冷哼一声,暗骂凌渊没出息,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忽然感觉到思玟的腹球正在自己的按压下缓缓朝产道所在的方向咕涌,包裹着玉户的层层花瓣已经尽数张开,幽深的roudong转眼又扩大几分,隐约可见胎儿圆滚滚的头颅。 这产道终于完全来开了! 空青心中振奋,口中却忍不住斥道:“小贱奴,挨了打才知道老实!” 又是一大股参杂着鲜血的羊水从宫口喷出,随着xue口张合,胎儿瘦小的肩膀和手臂也渐次出现在空青视线中。 只见空青眼疾手快,找准时机伸出手去,准确拿住婴儿纤细的胳膊朝外用力一拉,同时另一手大力掰开思玟身下鲜血淋漓的xue口,顺势送出胎儿的大半副身躯。 思玟早就被这一番举动折腾得气空力尽,仿佛只剩一息尚存般虚弱地喘息着。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凌渊轻柔地拭去她额头的汗水,迭声安抚。他的话犹如给思玟送去无形的力量。只见她贝齿紧咬下唇,竭尽全力让自己下身的roudong张大到了极限。 一半身体已经露出体外的婴儿被这股强大到气劲推送着,“啪叽”一声从湿濡的花xue中滑了出来,掉落在空青的怀抱之中。 早就有侍立在旁的婢女用干净的棉布将新生的婴孩擦拭赶紧,喜气洋洋地送入凌渊手中。 “恭喜城主,是一位小公子。” “好!好!赏!”凌渊喜笑颜开,长袖一拂下令大赏全城,灼热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思玟脸上移开,欣喜而热切道:“玟儿,你听见了吗?咱们有孩子了!你想看看他吗,他——” “不……不是……”思玟苍白的双唇动了动,虚弱倒:“他不是……” “不是什么?”思玟下意识的否定让凌渊不由得心中一沉,忍不住蹙起长眉。 “不……不是奴的孩子……”思玟小心翼翼道:“是奴的小主子……玟儿是夫主的贱奴……不敢忘了自己的身份……” 凌渊不禁一怔,下意识道:“不用如此,从今以后你我——” 思玟闭上眼睛很轻地笑了一下,轻而认真道:“夫主,其实玟儿早就想通了,玟儿愿意永远当夫主的奴妻……再也不逃了,只求夫主莫要厌弃了玟儿……” “怎么会呢……”凌渊喃喃道:“我只怕你厌弃了我啊。” “夫主……”思玟虚弱地笑了笑,问:“夫主大赏全城,这其中也包括玟儿的一份吗?” “啊?”凌渊怔愣一瞬,反应过来后展颜一笑,握住她的手道:“算!算!当然算,我的好玟儿想要什么?” “唔……就请夫主奖赏玟儿……”思玟红着脸瞥了一眼凌渊强健有力的腰腹,娇怯道:“疼爱奴一辈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凌渊喜不自胜,连连点头:“别说一生一世,就是生生世世,为夫也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