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逃奴(三)(虐乳穿环/自己掰开逼缝求穿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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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最恐惧、最痛苦、最不愿回想的经历涌了上来,思玟双手轻颤抖,久久不敢伸手去碰那些曾在她身上留下耻辱印记的束具。 “快点!”凌渊厉声命令:“别让我动手帮你!” 他的声音犹如无形的长鞭,狠狠拍打在脆弱无助的灵魂上,思玟不敢不从,颤栗着伸手去取那托盘中的金针金环。 但她实在太害怕了,眼前所见分明都是冰冷的金属,但在被她指尖触到的一瞬却犹如被放在火上炙烤了许久,guntang得骇人。思玟仿佛被烫了一下,刚拾起一枚金环便恐惧地丢开手去,任那金环“铛啷”一声重新落回银色的托盘里。” “现在知道害怕了?”凌渊冷哼一声放下手中托盘,从中捡出方才被她丢下的乳环,说:“晚了。” 金属质地的乳环在夜色下泛冷冷的寒光,眼看着凌渊捻着它缓缓逼近,巨大的惊恐无法抗拒地从脚底笼到发稍,眨眼间抽走思玟所有的勇气。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抛下一切、不再考虑任何人的死活只想从这个男人身边愿意逃开,逃到一个完全无人认识她的所在孤寂终老…… 可是不行。东荒如今的灾劫因她而起,如果就这么不负责任地丢开手不顾,无论今后逃到了那里,她都不会心安的。 而且,都到了这里,她还走得掉吗? 不就是重新戴上象征贱奴身份的束具吗。思玟强撑着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没什么可怕的,比这还要难以忍受的刑罚她都承受过,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既然你不愿自己动手,作为你的夫主,少不得亲自受累为你佩戴束具。” 说话间,凌渊已经凑了过来,捧起她胸上的雪乳仔细端详,声音沉冷:“只是为夫心情不佳,下手难免会比过往重一些,你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思玟又惊又怕却无可奈何,恐惧的泪水从颊边滑落。 本来就只是想唬一唬她,让她再不敢生出逃跑的想法。凌渊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小奴妻被迫顺从的模样,脸色略微缓和,刚想扔了手中刑具,谁知鹰隼般的目光却在横陈眼前的美乳上捕捉到了一个细节。 雪白的乳球浑圆饱满,莹润剔透,饶是他的手掌极大都无法全然握住,流水般滑腻柔软的乳rou从指缝间略微淌出,矫艳的rutou微微挺翘,顶端微潮,闪动着若隐若现的水光。 敏感娇嫩的rutou已经两年没有佩戴束具,过去被贯穿的孔洞已经找不到踪迹了。凌渊徒手揪起那两粒鲜红的圆粒放在指腹里大力搓揉直到彻底红肿胀大,又揪起它们凑近了仔细观察,这才完全确定上面的孔洞已经彻底闭合了。 凌渊的眸光更冷了几分,又揪出她的花蒂检查,然而也同乳首一样,花蒂上早就已经没有当年穿环印记了。 眼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被彻底抹掉,云系舟留下的爱痕却遍布思玟全身,宛若敌人留在战利品上的印记一样,在他眼前耀武扬威。凌渊顿时如被火焚,捏着奶头的手指发狠似的重重一拧,谁知竟然拧得奶头顶端乳孔大张,喷出一大股奶汁来。 “啊呀——”思玟短促地叫了一声,很快另一只rutou也遭受到同样严厉酷烈的对待。还在哺乳期里的rufang蓄满了奶汁,毫无预兆地遭到刺激,乳孔霍然大张,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两道甜香浓郁的乳汁,溅得思玟一头一脸都是白腻腻的湿渍。 凌渊像是才意识到什么似的,伏在她耳边,语调严厉甚至充满怒意:“过去的罪责还有一项你没有提及,是忘记了,还是有意隐瞒?” 思玟心中隐约有了不详的预感,仿佛有什么绝对不能被他知道的秘密即将公之于众。她佯装不知,懵然抬眸,无辜道:“玟奴愚笨……不知、不知夫主何意,请夫主教导……” 偌大的空间里死一样的安静,凌渊喉结上下一滚,哑声质问:“你不知。好,那我问一个你知道的,云系舟府上那两名六个月大的婴孩,是从何人腹中诞下?”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难以抑制的颤栗从脚底升起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铺天盖地的恐惧兜头罩来,瞬间擢取了思玟所有的理智,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他知道了!他不仅知道自己和云哥哥有了夫妻之实,连她怀孕生产、一胞双胎、孩子已经六个月大这些细节都知道了!他竟如此神通广大,人在南城,却能事无巨细掌控她在东荒的一举一动! 绝望和恐惧如黑云般朝思玟压了下来。她已经无心探究凌渊究竟从何得知这一切,因为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他面对—— 凌渊此人阴鸷刻毒、绝对无法容忍他人染指属于自己的人和物,她和云系舟的孩子必定不能为他所容。 要怎么办才好?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换来她的孩子们一条生路…… 脑子里一片混乱,思玟身子发软,恐惧和绝望同时牢牢裹住她,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所剩不多的勇气和希望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速度从她身体里被抽离出去。未几,她终于狠狠一咬牙,翻然起身从床上爬起,光裸着身体跪倒在地。 “玟奴罪该万死!求夫主狠狠惩罚玟奴,所有罪罚玟奴都愿意承受,只是稚子无辜,还请夫主莫要为难!” 她一边叩首一边迭声乞求,光洁细白的额头很快就磕出一片绯红的痕迹,鬓边的凤钗流苏随着动作剧烈晃动。 方才恐吓她要对她处以rou刑的时候也不见她害怕求饶,如今只是稍稍提了一嘴那两个小畜生竟教她恐惧至此!凌渊心中暗恨!他想要的一直只有她赵思玟而已,何以在她心里,自己竟是残忍屠戮平民、为难稚子的暴君? 见她如此恐惧,凌渊心中又气又恼,无声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显然强压下了怒火:“我非是那般蛮不讲理之人,只要你肯当众断绝与云系舟的关系,云系舟也好,那两个孽种也好,自然与你无关,我更没那闲情逸致对付一些无关紧要之人。” 思玟哪有不答应的,虽然心裂欲死,但也只能含泪同意。 “很好,记住你今天的话。”凌渊淡漠地叩了叩床板,道:“上来,把束具物归原位。” “是。”思玟声音弱不可闻,膝行上前,重新仰面躺下,丰润的圆乳在胸前摊开,娇艳欲滴的奶头颤颤巍巍挺起。 凌渊挑捡出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捻在指缝中端详片刻,又捏着针尾放在蜡烛的火焰里炙烤针尖。他此番前来东荒拿人,本来念着思玟娇弱怕疼,在言语上略一恐吓便足够了,虽随身携带了少量刑具,但也只打算作威吓用。谁知一见到云系舟在她身上留下的缠绵爱痕便妒火中烧、加之看她眸中含泪、分明很害怕却不得不为了其他人在自己面前装出一副乖顺驯服的模样,他心底野兽般若凌虐欲和占有欲霍然觉醒,叫嚣着怂恿他在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奴儿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在天下所有人面前宣告他的所有权…… 银针针尖被烧得通红,凌渊双眸微眯,捏住思玟的rutou指腹用力搓了搓,感受到它在手中略微肿胀些许后,手指向前一送,烧红的银针便贴着微凸的乳晕,从敏感脆弱的乳根处刺穿过去! “啊——”熟悉的痛苦贯体而来,思玟痛叫一声,两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疼得身躯乱颤。 整只奶头仿佛被齐根割掉一样,思玟不着寸缕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上的血色像是一瞬间被彻底抽空,变得苍白苍白得可怕,眣丽生姿的小脸冷汗淋漓,身体在剧痛的刺激下本能地挣扎颤栗。 然而酷刑远远没有结束,凌渊如法炮制,很快又扎穿她另一枚rutou,思玟连叫都叫不出了,四肢竭力绷直,急促地喘息着,无声地承受rutou被扎穿的痛苦。 凌渊冷眼看着,她吃痛受苦时,神情凄惨又悲苦,有一种看着脆弱美丽却易碎的珍宝被人硬生生毁灭时伴随而生的绝望凄美。凌渊一边欣赏她苦状万分的脸,一边转动这伤口里的银针,将孔洞残忍地撑大,紧接着从银盘里取出坠着铃铛的乳环,穿过乳根上的细孔里穿过,继而牢牢扣了上去。 一阵冰凉的刺痛后,思玟含着泪雾垂下眸光,看见那对熟悉的乳环再一次挂在了自己的奶头上,两枚小铃铛垂坠下来,随着她的呼吸轻轻作响,仿佛时刻提醒她铭记自己永远无法摆脱的奴畜身份。 “啪!”凌渊不等她回神,冷厉的大掌又在光裸的玉户上狠狠一扇,打得红肿的花唇巍巍乱颤,不停接受惩罚的xiaoxue委屈地泌出花汁。 “这里,自己掰开!” 思玟顺从地曲起双腿伸手拉住肿大的花瓣朝左右拨开,让怯弱娇美的花蒂彻底显露出来。 凌渊揪住挺翘的rou蒂大力搓揉,厉声问:“该说什么?嗯?” “嗯——夫、夫主……”稚弱敏感的rou粒碰都不经碰,如何经得住这般大力搓揉?思玟恨不得身下阴豆被彻底捏烂再被连根拔起,也好过时时遭受这种yin辱折磨。 “夫主……呃——求夫主扎穿、扎烂它——啊呀——” “扎烂什么?自己说出来!”凌渊竖起指尖狠狠一掐,在通红的花蒂上留下一片道月牙形的指甲印。 “呜……扎烂——扎烂奴的sao蒂子——嗯呃……”女子身上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遭到yin虐已经很难受了,还要被迫掰开逼缝,耻辱地开口请求被人玩弄,铺天盖地的羞耻顷刻间压顶而来。 “不错,彻底扔掉你那无用的羞耻心!”凌渊厉斥一声,再次拿起烧红的金针逼近花缝中微颤的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