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怀孕(玩弄奶子/抚摸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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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玟得知自己再一次怀了身孕已是两个多月以后。起因是那日云系舟难得在家,晨起时被卧在自己怀中乖乖睡觉的思玟惹动了欲望,逞对方还未醒来,二话不说给解开了衣带剥光衣裳,翻身重重压在床上。 思玟被他逼人的压迫感惊醒,朦胧的眸子过了好一会才开始有了焦距:“阿舟,你这是——” “没什么,忽然想抱抱你。”云系舟说得随意,五指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掌却已经不动声色地在她身上游走。 思玟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罗衫褪尽,玉体横陈,两只圆润高耸的rufang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殷红的乳尖挺立着,闪动着莹润的光泽。 她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目光下意识地往下一瞟,果然看见云系舟两腿间又鼓又涨,仿佛有什么粗勇强悍的欲望正叫嚣着试图冲破衣裳的阻碍弹跳而出。 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被那根性器顶撞cao干了多少次,思玟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也能在脑中勾画出它昂扬硬挺的模样,心中明白这是云哥哥又想要她了。 对方身上衣裳整齐,一丝不乱,唯独自己不着片缕,女子最娇嫩私密的rufang乳珠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裸露出来,毫无遮掩地任他赏玩抚弄。 “阿舟好坏!”回过神来的思玟彻底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脸上不禁飞起了两片红晕,下意识抬手遮住自己裸露的双乳,红着脸道:“一大早就把人剥光,什么意思?” “想干你的意思。”云系舟扣住她的双腕往两边拉开,捉住圆滚滚的雪乳放在掌心揉捏,用指腹摩挲着两枚圆圆的乳粒。 “你——”思玟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后,羞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堂堂云家之主,口出谑浪戏语,成何体统?” 云系舟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思玟动人的羞态,忽然伏下身去,用双唇叼起一枚胀大挺立的奶尖,舌尖轻轻浅浅地舔舐圆粒上每一处小小的凸起,最后抵到了奶头中央的乳孔处,仿着阳具cao弄花径的模样,一下一下顶撞那处细窄的孔洞。 “嗯啊——别!”敏感娇嫩的乳孔遭到舌尖的侵犯,升腾而起的情潮激得身下秘xue乍然一颤,汩汩流出热情的yin汁。 “我不仅是云家家主,还是你的夫君。”云系舟从她的双乳间抬起头,一本正经道:“夫君向自己的夫人求欢,有何不对?” 思玟喘着气别开脸去,脸上红晕更甚:“别瞎说,谁是你夫人,我可没嫁给你!” “知道了知道了,大婚的相关事宜已经在准备了。”云系舟笑吟吟道:“很快就能让你名正言顺地唤我夫君。” 这话怎么听着像她很急不可耐似的!思玟睁大眼睛不满地瞪着他:“等一下!我可没——啊呀!” 剩下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云系舟低哑地笑了一声,又低下头含住另一只亮红的奶头,锋利的齿尖轻轻抵着根部,把整颗乳粒完全含入口中,一下一下颇有节律地吮吸着。 “嗯啊——啊!别、别吸了!”电流般的快感从胸乳处窜向全身,仿佛有什么东西从rufang深处吸了上来,酥麻的快感疯狂地撞击着乳孔。思玟浑身发红发热,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本能地挺起雪乳迎合对方,两条纤细修美的长腿紧紧绞缠在一起,试图疏解身下空虚炽热、渴望被阳具插弄填充的欲望。 “不是说不要吗?怎么还湿了?”云系舟狎昵着伸手往她湿漉漉的rouxue里探去,两根修长的手指带出几缕滑腻的汁水抹在她的唇边:“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唔……”饥渴热情的xiaoxue被手指轻轻一碰,甬道内柔软的嫩rou急速收紧,花心深处泌出大股大股的蜜汁,还没来得及得到更深的满足,那根手指就吝啬地撤离,就给她一腔更加汹涌可怕的空虚。 与此同时,云系舟终于解开腰间的系带,放任自己早就挺胀难耐的阳具弹跳出来,“啪”地一声重重打在思玟湿漉漉的玉户上。 云系舟拉起她的手摸了上去,微凉的指尖碰上火热怒振的阳具,思玟像被烫到了似的,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别害羞。”云系舟抓紧她的手不由分说按上了自己胯下昂扬硬挺的roubang,声音轻如耳语:“它都不知道cao进你身体里多少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来,好好摸摸它……” 云系舟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迫使她握住那根熟悉的阳具,拇指与食指根本环不住粗圆硬挺的roubang,思玟战战兢兢地捧着它,只觉得那根巨棒坚硬如铁,guntang似火,棒柱上虬结凸起的青筋血管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掌心里“噗噗”直跳。 “感觉怎么样?”云系舟贴在她耳边,轻声问。 一想到这根巨棒很快又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思玟吓得差点丢开手去,想也没想就口不择言道:“非常……非常可爱……” “可爱?”云系舟声音微沉,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扶着坚硬的棒柱抵到了洞口:“那好,现在这根可爱的roubang马上就要整根cao进你的身体里去了。” “——并且把你你cao得大声哭出来……” …… * 那天上午他们玩得过于激烈,连早膳都没有用。到了中午,眼稍通红的思玟陪着云系舟用饭,饭菜一端上来就隐约觉得不对劲。 东城物资匮乏,即便是代理城主,每日的饭菜也不见得有多少油水,幸而东城临海,海产丰富,这才让他们的餐桌上有了一点荤腥。 那时,思玟舀了一勺放了虾皮紫米汤,刚想送入口中,鼻尖先一步嗅到虾皮特有的海腥味,一股灼热的恶心感立刻从胃里反了上来。 身体的动作远快于脑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喉头就感觉到一阵猛烈地抽搐,毫无预兆地吐了出来。 她近来越发嗜睡,虽然再也没有做过那种与凌渊同心共感的古怪噩梦,但梦境里依然充斥着强烈的、无法忽视的异样,仿佛有人藏身暗处,不怀好意地窥探着她。 每天她都要从这种梦境中挣扎着醒来,梦中那种古怪的感觉犹如附骨之疽,趋之不散,连带着胃口也不怎么好,只有云系舟看着陪着才肯坐下来乖乖吃饭,谁知那天中午连一口汤都来不及喝就先吐了一地。 胃里空空荡荡,吐出来的也仅仅只是一滩苦涩的液体,看起来没有那么不堪,但云系舟还是吓坏了,下意识起身打横抱起她的身体往卧房走去,同时大声吩咐下人到城主府中寻最好的大夫来。 城主府距离云府不远,但思玟的症状不重,一来一回间早就缓了过来,然而云系舟依然放心不下,硬是把人按在床上,让大夫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一番。 片刻后,大夫从床前的矮凳上站起,双手抱拳对云系舟道:“恭喜云大人,夫人已有两个月身孕,如今这是害喜了,所幸症状并不明显,脉象也算安稳。老夫开些安胎的方子,日常好生调理,想来不会有什么大碍……” 接下来他又说了些什么,云系舟已经无心再听,“夫人已有两个月身孕”在他颅内来回回荡,整个人陷入不敢置信的欣喜中,直到思玟娇怯羞赧地一扯他的袖摆,才勉强从巨大的欣喜带来的惊诧中回过神来,千恩万谢地拿了药方,送走大夫,直奔思玟房中来。 不过短短几步路,云系舟就积攒了一肚子话想对思玟说,可是到了房中,在她床边坐下,满腹真情话语却像是乱成一团的丝线,无论如何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思玟更是娇羞忐忑,百感交集。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得知自己将成为一个母亲,此时的心情非是三言两语足够说清的。 第一次得知有孕还是在凌渊身边为奴的时候,那时的她记忆和情感遭到篡改,欣然接受自己低贱的奴妻身份,得知自己怀有身孕之后,第一反应竟不是欣喜,而是自豪。自豪自己能以卑贱的奴躯承受夫主jingye的浇灌,为夫主传宗接代,用身体抚育未来的小主子。 后来她无数次回忆起那次的怀孕经历,除了深入骨髓的厌恶,剩下的只有对当时愚蠢可怜的自己的怜悯。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扶着还很平坦的小腹,唇角不自觉地挂起微笑。 这个孩子同那个孽种不同。她无限欣喜地想:这是她和云哥哥的孩子,是上天在给予她数不清的苦难后,终于大方慈悲给予她的恩赏和慰藉。 她本以为云系舟得知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是会和她一样惊喜,谁知等了很久,云系舟才在床边坐下,伸过来的手莫名悬在半空,仿佛想碰她却在半途挺了手。 “玟儿……对不起。” 她从欣喜中回神,懵然地回望云系舟,半晌才听他道:“适才我高兴坏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你刚小产不久,身体还很虚弱,那个时候非要射在里面。这段时间还每日逼你与我……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孩子,我——” “我喜欢的。”思玟干脆利落地打断他:“我喜欢这个孩子,你也没有逼我做任何事,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我都是开心的。” “我——你说真的吗?”云系舟倏然抬头,视线一错不错地落在思玟脸上,满面欢喜之情清晰可见。 “真的。”思玟朝他笑了一下,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还平坦的肚皮上,紧接着自己的小手也轻轻覆了上去:“我像喜欢你一样喜欢他,我很高兴他选择了我们,我会把他生下来,并学着当一个好娘亲……”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了一下,目光中隐隐闪动着些许不安:“只要你……和宝宝不嫌弃我曾委身他人为奴……” “怎么会呢!”云系舟果断地反握住她的手,开心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我在我身边梦开心快乐,我就已经欢喜得不得了。过去的事,你也是受害者,我心疼自责还来不及,怎会嫌弃你责怪你?” “嗯。”思玟轻轻应了一声,把头靠紧云系舟怀里,心满意足道:“我明白的。” 与此同时,南城城主府书房内。凌渊“哐啷”一声掀翻面前的水镜,思玟云系舟二人交颈亲吻的景像瞬间裂为无数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