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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月多未曾见到王爷,今日闲来无聊,过来坐坐。细细说来,meimei可曾见过王爷?”江横琴陪笑道,“jiejie都未曾得见,meimei我又如何能见?”“王爷疼爱那个阿脔疼爱得紧,眼里都没了我们,我和柔meimei还好,有个儿子,但也不至于叫旁人欺负了去,可是meimei你呐,却生了女儿,现下这阿脔一来,更是……”刘细畹说完叹息了一声。江横琴面色很是不好,看着茶盏中的颜色微深的茶水,忽地刺眼得紧。刘细畹好似无意,接着说道,“前几日新来了些热州葡萄,我听进金福全说王爷知道红豆爱吃葡萄,本意分些给红豆,可阿脔说是喜欢,便全都给了他。那葡萄青翠至极,想必是汁多rou甜得很!可惜,我们呐,都没这个福分。这几日听说阿脔闷了,王爷还在院外架了个秋千,专门给阿脔玩耍。”江横琴心里扎了根针,不大痛快,强打精神笑道,“这是王爷疼惜阿脔。”“可不是。但我看呐,这秋千可不是个好事,荡得太高,要是一摔下来,可马上,就死了。”刘细畹,说完吸了口气,好像被吓到一样。江横琴眼中一闪,徐徐笑道,“可不是,什么东西,太高了,总是不好。”☆、出事这秋日里菊花开得正好,元墨兰让下人收了点菊花做了菊花酪,知道阿脔走不开身,就让清秋去取了。秋风一起,比平日里倒是更凉了点,却让人觉得爽快,好一个秋高气爽。正是午间,主子们都午睡了,清秋提这个檀木做的食盒,盒子里隔着碗菊花酪,穿过花园,走过游廊,远远只见院外那秋千边站了个人,清秋眉头一皱,放轻脚步,过去一看,乃是江横琴屋里的丫鬟朱红。清秋平日里也是认得朱红,便笑了一声,“怎么?听说这儿有了个秋千,也过来玩?”主公吓得跳了起,面色惊恐,转过头见是清秋,眼睛瞪得滚圆。清秋抿唇,“我就这么可怕?吓得你话都说不出。”朱红压住脸色,讪笑道,“你这突地出现,可不是吓我一跳!走路也没个声音……时候不早了,夫人也该醒了,我回了。”说完急匆匆走了。清秋挑挑眉,也未多想,提着食盒回了院子。请日立的太阳也不热辣,带着点微温,透过珠帘晒到屋子里,透着股子暖意。凝弦抱着秦候在屋外。清秋向着凝弦福了身子,见了个礼,挑起帘子,进了屋内。阿脔也起了身子,浮翠在伺候着穿衣。阿脔虽然醒了,可还是睡眼蓬松,盖着被子捂了半日,脸红彤彤一片,就像那年画上的娃娃,肤白颊红,惹人喜爱。清秋笑道,“公子,这是王妃院里做的菊花酪,还正热着,您尝尝?”阿脔一听,眸光一闪,笑嘻嘻道,“快拿过来!”清秋见阿脔一副小孩子见到吃食的欢喜劲,抿嘴一笑,把那青花盏菊花酪从食盒里端了出来,端到阿脔手中,这食盒乃是两层檀木做成,每层之间放着热水,用来保温,因为保温效果极好。清秋隔着青花盏都感受到了层热意,便道,“您可仔细点,小心烫着。”阿脔不在意的晃晃头,接过菊花酪,立马就舀了一勺放到嘴里,忽地叫了一声,眼底都泛着泪花,赶忙把舌头伸了出来,“烫死我了!”清秋又好笑又担心,赶忙倒了盏凉茶送到阿脔嘴边,“喝口凉茶压压。”阿脔连忙接过凉茶喝了一大口,方才好过一点,但那舌头还是辣乎乎的难受。浮翠忍不住脆笑起来,“公子,您刚刚那样子,真像只小狗似的。”相处久了,清秋和浮翠都知晓了阿脔的脾性,也敢和阿脔开起了玩笑。阿脔哼了一声,“我怎么会像狗?要像,也是像,像……”说着皱着眉头,好像在思索。清秋忍着笑,打趣道,“像什么?”“像老虎!不要以为我不发威,你们就当我是病猫!”阿脔故意鼓着脸,熊着嗓子喊道。清秋笑道,“是,是,虎公子,您这菊花酪现下肯定不热了,再不吃,可就凉了。”阿脔这次又想起菊花酪,连忙端起来舀了一勺,这次还知道吹了吹,方才放到嘴里,方才被烫了,也没尝出个味道,这会子一尝,满嘴的奶香和菊花的清香混在一块,味道醇厚,很是好吃,阿脔吃的眉开眼笑。浮翠和清秋相视一笑,这哪里是什么老虎?就算是,也是只逗人喜爱的小老虎。阿脔吃着吃着,就想到了元墨兰,问清秋道,“王妃这几天还好么?”清秋点头,“都好,王妃也问起公子,奴婢也答了。王妃听说公子做了个秋千,还笑着说过几天来看看。”阿脔还几天未曾去看元墨兰,可是元墨兰还想着阿脔,阿脔心里一动,要跳下榻来,“下午不学琴了,我去看看王妃。”清秋连忙拉住阿脔,“我的好公子,这可使不得,王爷让您学琴,您要是不学,这可是违背了王爷的旨意,王爷要是知道,怕是要恼的。”浮翠也劝着道,“王爷生起气来可是怕人的紧!公子还是别去了。”阿脔听这么一说,想到谢拂身生气起来是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不自主抖了一下,犹豫道,“可是……”“公子要是想去,等王爷回来了,和王爷商量一番,王爷同意,公子不就可以去了么?”清秋道。阿脔觉得这法子靠谱的很,又坐回了榻上。榻上放着床金丝芙蓉薄被,清秋怕阿脔受冻,被掀了被子,盖在阿脔腿上,“凝弦在屋外候着了,可要唤他进来?”阿脔点头。浮翠便到外间把凝弦唤了进来。阿脔今日应吃了菊花酪,心里一直想着元墨兰,也就恹恹的,不大想出去玩了,老老实的跟着凝弦学琴。阿脔脑子灵光,学东西快得很,前几日都学了基本指法,滑音和颤音都学了,凝弦今日便挑了个简单的曲目的前半部分,让阿脔练习。阿脔仔细的练着,浮翠不时地送点茶水上来,一时间整个屋内只剩下清幽的琴声,倒也典雅。屋内开着窗户透气,稍稍吹进几许秋风,扬起了阿脔额前的碎发,发丝柔微,看的凝弦的心也跟着飞了起来。阿脔有几个地方总是弹不好,拧着眉,“怎么都不对?”凝弦示范了一番,阿脔还是没弹对。阿脔一脸的不高兴。凝弦鬼使神差般的便起了身,站到阿脔身边,伸手握住阿脔的的手,放到琴上一弹。凝弦一握住阿脔的手,浑身就像被雷打到一番,心都麻了,阿脔肤若凝脂,白皙无暇,那手更是软的不成样子,盈盈一握,把阿脔整个手都握在手中。两人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