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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目标对准他们,立刻撒腿就跑,奈何他们跑得再快,也没有季子木的丸子快,一下子就给击中后脑勺。外面的人还在围观,一看到四道飞出来的人影,立刻惊叫着散开了,四人整齐的摔在大街上。而那名公子爷,因为一只腿断了的缘故,所以由家将扶着,跑起来就比较慢,当四人摔出去的时候,他和两名家将才跑到门边。季子木面前的丸子刚好只剩下三颗,咻咻的便飞了出去,又有三道人影摔了出去。酒楼一下子清静了不少,只有外面传来一阵阵哀嚎声……男人好笑的看着少年面前空空的盘子,“宝贝,浪费食物可不是一种好习惯,你就这么不想吃么?”季子木低头,望着它的菜粥,默默不语。以沉默来抗议?注意不错,但是也要看对象,男人既然铁了心要让他吃素一个月,又怎么会被区区伎俩给攻陷了?所以,季子木的哀兵政策是注定要失败了。安静的酒楼只听到男人沉稳的声音,其他人不用特意去听也能听到男人似乎是让小二再上一盘丸子,难道男人还想让少年用丸子弹谁?这个念头刚在众人脑海里闪过,就看到少年表情就像霜打了茄子似的无精打采,软软的趴到男人怀里……第286章可怜的鱼丸鱼丸本色出演,弹弹弹!……这一幕有些好笑,但是酒楼里却没人笑得出来。那几名摔出去的公子哥儿还在外面哀嚎着,声音有些凄惨,似乎摔得不轻,特别是那位公子爷,加上脚伤,叫得最惨的人就是他了。路人将大街围得水泄不通,难得看到平常出来嚣张的公子哥被人打得如此惨,连街坊邻居纷纷出来看热闹,有的甚至不客气的指指点点起来。“通通给我让开!”从城门的方向传来一声暴喝,一队穿着红甲的护卫队骑着高壮的大马朝这边跑了过来,气势冲冲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要大战了。红甲护卫队的速度非常快,一下子就到了酒楼前,围观的人群立刻惊叫着再次散开,对方的动作非常的嚣张,似乎压根就不管路人的死活一般,马儿嘶鸣一声,便停在酒楼前。为首的红甲士似乎是队长,他显然认得躺在地上呻吟的公子爷和吴勇等人,一看清他们的惨状,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立刻从马上跳了下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勇,你们怎么会躺在大街上,谁打你们了?”红甲队长跑到那名公子爷面前,不仅将他扶了起来,还亲自替他掸去灰尘,积极的模样便可看出来,这名公子爷的身份可见不一般的高贵。公子爷姓岚,名鱼,真正的身份是岚傲阳的表弟,受封鱼王,由于皇室血脉较为稀少,所以一般受封的皇亲贵族都暂时留于皇都。本来岚鱼顶上有岚傲阳压着,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在皇都惹是生非,不过这段日子岚傲阳忙于朝中事,还要处理先王的丧事,再加上贝王后等叛党还逃亡在外,一时忙昏了头,就没有精力再去管岚鱼。岚鱼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这些日子才敢明目张胆的在皇都嚣张行事。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才嚣张没几天,就踢到一块铁板,而且还把他的腿也给踢断了,想他从小到大,连父王都没有打骂过他,何时吃过这种亏!所以这口气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不把酒楼的一大一小给抓回来,以后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吴言,你来得正好,立刻,立刻把那两人给本王抓起来,本王怀疑他们是贝王后的同党,立刻抓回去,敢殴打本王,本王要他们付出代价!”岚鱼气得口不择言,压根就忘了皇都的百姓还不知道贝王后叛变谋反一事,当下就说了出来,脸极尽的扭曲,还夹着一丝痛苦,使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加的狰狞可憎。吴言是吴勇的哥哥,不用岚鱼说,他在看到自家弟弟被打成重伤的样子就已经怒不可遏,立刻对身后的护卫兵喊道:“给我围住这里,一个也不许放过!”说罢,吴言就自己带着一群人走进酒楼,立刻的,他就注意到角落里的一大一小,安静得不像样,其他桌都是战战兢兢的模样,唯独他们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吴言当下就猜到岚鱼说的两人就是指他们。他的底气十分足,这里是皇城脚下,再加上他带着护卫队过来,如果两人敢反抗,他更加有理由缉拿他们,敢伤他的弟弟和鱼王的人,如果放过他们,他吴言二字就倒过来写。“把他们俩个给我抓起来,若敢反抗,格杀勿论!”一走进酒楼,吴言什么话也不问立刻对身后的护卫队下命令,强势的作风比吴勇更犀利霸道。男人此时正在喂别扭着不想再喝菜粥的季子木,嘴角的笑意在吴言一群人走进来的时候就消失了,取代之时宛如冰渣的冷意,目光比夜空的寒星还要冷几分。几名护卫听从吴言的命令,抽着随身的刀朝男人走了过来,嚣张倨傲的模样像是在看两只蝼蚁般。须不知,在男人眼里,他们连蝼蚁都不如。男人喂食的手一顿,动作极快的,其他人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闪过,盘子里的丸子顿时少了五颗,连吴言都看不清楚他的动作,眼一眨,他的无名手下已经躺在他脚下,个个额头都镶着一颗白色的丸子,连血都没洒出来半点,五人就已经气绝身亡了。吴言瞬间瞪大双眼,浑身不可抑止的颤抖了起来,半分是被气到,半分却是打从心里的发颤,男人只是一手竟然就解决了他的五名手下?把丸子当凶器,直接没入额头,这需要多么浓厚的内力?吴言自问再过二十年,三十年,他都无法做到,能轻易的杀死他的五名手下,那就代表,男人要捏死他同时如同捏死一只蚂蚁……“爹爹,他是不是傻了?”季子木还以为吴言会愤怒的冲上来,结果等啊等,只看到他浑身在颤抖,双腿抖得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路。男人冰冷的瞥了他一眼,“不是傻了,是怕了!”“哦!”季子木若有所思的点头,突然又说:“他是不是比其他人还要弱,竟然怕成这样?”男人低下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怀里的少年,终于如某人所愿的放下汤匙,转而轻轻的捏住他秀挺的鼻子,“宝贝左顾右盼,是不是不想喝粥,所以用这种方式逃避,这可不是男子汉的行为!”季子木嘀咕道:“那我宁愿不要当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