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0
反顾的选择了西城门。场面一片混乱,季子木刚潜近,却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大批的禁卫军从左右两侧蜂拥而至,数量远远超过前九天的守卫人数,就好像其他几个城门的禁卫军都被调到这边过来的样子。季子木突然醒悟,立刻往最近的东城门飞快的跑过去,果然,东城门竟然连一个禁卫军的影子都没有,人来人往的城门下,只有两个守卫在那看守。不过为了预防万一是陷阱,季子木敲晕了一个年轻的贵族,易容成他的样子,大模大样的坐着马车出了雀皇城。……酒馆上,三名相貌出色的男子围着一张桌子,下面正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从这里看过去,东城门的情况一览无余。一名面色苍白,额头却积聚着一丝青气的阴沉男子,右手包扎着一团白布,正式被季子木所伤的天云,在他对面是一脸闲逸的摇着紫扇的越上陌离,一双精明内敛的黑眸总是若有似无的扫过下面的人群,在他旁边是同他一起出现在云王府的护卫海楼。“我就不懂,为何我们要守在这里?那个小鬼此刻不是应该正在西城门想办法混过去吗?”天云郁闷的喝着酒,右手不能用,只能用左手,“话说回来,那个小鬼到底是怎么躲的,竟然接连九天都找不到人,难道他有飞天遁地的本事不成?”“难得不可一世的天云也会露出这种表情。”越上陌离仍然那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其实不止是天云有这种想法,海楼同样对此也感到费解。按理说皇都是王的地盘,要找一个躲藏起来的人还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可是那个少年却硬生生的打破了这项铁律,接连着九天,少年的人影没看到,倒是抓到几个刺客,除非,他真的有飞天遁地的本事,或者……他会易容术?两人同时醒悟,猛地看向越上陌离。“终于猜到了,不错,我也怀疑他极有可能会易容术,那日我们见到的脸应该也是易了容。”越上陌离望着窗外,露出一抹深思,若对方真是易了容,的确是不好办。天云第一个反对,“不可能,如果他易了容,我第一眼就能看出来。”“易容术博大精深,你以为你真能完全看透,那为何你就看不透那个少年?而且……”海楼不客气的嘲讽他,视线瞥向他受了伤的右手,继续说道:“而且还被他的匕首所伤,要不是太医院的老头及时帮你清理,你这只右手恐怕就要废了,被龙袅伤到的滋味不好受吧!”天云不喜也不怒,朝他露出一个阴气森森的笑容,“海楼,你不要以为我现在手受了伤就压不过你,还是说你想趁这次机会扳回以前输给我的那几次。”“好了,别吵了。”越上陌离出声,打断两人极有可能越演越烈的争吵,“刚刚从西城门传来消息,闯城门的人是曾在云王府出现的刺客,那些人中没有那个少年的身影,所以如果不给他个机会,他一直躲着不出来就难办了。”“但是如果他真会易容,就算我们坐在这里等,他要是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不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吗?”“那个少年身上的气息很奇特,若是看到他相信我应该认得出来。”天云如是说道。“那如果他坐在马车里,你要怎么辨认?”海楼不以为意,指着楼下经过的一辆马车说道,不料越上陌离突然脸色一变。他朝城门的方向惊疑不定的看了看,脸上若有所思。良久,他才扬起一边唇角,露出几放期待之色,“罢了,若不这样就显得无趣了。”海楼蹙眉,“那个少年的身份似乎很诡异,要如何查?”邪王大人咀着一抹笑,闲闲的摇了摇扇子,“他在云王府之时,不是曾经说过他叫玉青岚。”堂堂四雀国的邪王,竟然栽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上,海楼和天云不相信,但这却是事实。虽然不知道王是不是因为被刺激到,不过这次绝对是玩真的。……身体好冰,季子木发现自己像浸泡在寒潭里一样,那股熟悉到刺骨的冰冷从四肢蔓延。很柔很柔的水包裹着他的全身,但却像是无止境的黑洞,一点一点的恐惧将他吞噬,带给他的却是已经麻木的感觉,这让他想起被男人虐待的那几年,什么苦刑都比不上。肩膀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冰冷的潭水一泡,刺激的他猛上弹跳着身子。他想挣扎出这个让他感到一丝恐惧的寒潭,因为在这里会让他想起不想记起的一些事。可是,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却将他牢牢的禁锢,那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力量让他选择放弃这一行为。肩膀的伤口几乎被冻僵了,不过季子木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发现……背后是一片温暖的热源,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萍,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缠上去。暖意隔着一层不知名的东西,从底下传了过来。季子木四脚也紧紧的抓住这块热源,唯恐对方突然挣脱离他而去,然后又将冻得发僵的脸贴上去,像滑溜的果冻,虽然有些水意,不过真是很温暖,温暖得他像这样睡过去也不错。不过,很快他便发现是个错觉,右肩像被火灼烧一样钝痛不已。原来季子木已经伤口被冻麻了,可是一个更热的东西却紧紧的贴着他的伤口,像条湿滑的蛇在上面游移,伤口原本凝固的血液被融化开来,顺着肩膀就要往下流,中途却像被什么给吸走了。伤口再次裂开,仿佛被切开的嫩rou,湿滑的蛇变成了坚硬的东西,直直的镶进他的皮rou里。季子木痛的想大叫,不要吃我……低低的沙哑笑声从耳边轻轻的传来,不过那坚硬的东西最终还是离开了。季子木刚想松一口气,混合着血腥味的东西竟然咬上他的双唇。那是自己的血的味道,不知道为何,季子木就是这么认为的。含住他的双唇的东西带着异样的灼热,对着他的唇咬来咬去,直到他感觉到双唇似乎肿了起来,后脑被用力的扣住,又湿又滑,又是灼热的温度从他吃痛的双唇间窜了进去,拼命闪躲的舌头被轻易的勾住,用力的啃咬着,令人窒息却不容抗拒……知道他气若游丝,脑中一片晕眩,几乎要被杀死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热度中,那条热源才从他嘴里退了出去,大量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好险,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季子木无力的趴在那片热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