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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你今天没有带手套哦!”(⊙_⊙)泽泽把诚诚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紧紧握住。诚诚(脸红):“……我想说,我带了。。。。。。。。”==========以下是正文==========曾先生仿佛忘记了自己有这个房子,等他再来的时候是过了一个多月,那时候阿汶不知私下里发了多少疯,如今已经好了很多。也幸亏阿汶不傻,用曾先生就给他的钱买了些食材,给自己养的还算不错。曾先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阿汶穿着他的白衬衫,牛仔裤,用胳膊肘擎在厨房的cao作台上,手托腮;另一只手用勺子搅着锅。锅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挺香。阿汶的头发有点长了,他很随意的把鬓角别在耳后,他的头发光滑的像绸缎,黑的像墨一般。他的衣服阿汶穿未免是有点大,而且这还是很多年前兴起的款式,阿汶把衣袖裤脚往上挽了两匝穿在身上,阿汶比较瘦,而且身姿俊拔,所以穿起来有一种美感。他的确是长的很好看的男人,不论什么样子都好看。阿汶看见他,眼睛亮了一下:“曾先生!”他赶紧放下勺子跑过来,一把抱住曾先生:“我的天,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曾先生不着痕迹的推开他:“这是我的家,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他看着厨房问:“你煮什么呢?”“毛巾。”阿汶欢脱的说。“……”曾先生无语。“马上就煮好了!一会你就可以用了!”说完又一股脑的跑到厨房,一脸幸福的搅锅。曾先生回头看见茶几上的书,那是本。他笑了一下,然后扬扬手中的书对着厨房的阿汶问到:“你在看这个?”“唔!”阿汶应了一句,然后把毛巾捞起来,用凉水冲了一下,试到毛巾从热变温,他便扭干了一路小跑送到曾先生面前,献宝似得说:“你快擦擦脸,闻闻香不香?”曾先生接过毛巾,果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看着曾先生擦脸,阿汶像小孩子一样欢快的说:“今天下楼买菜的时候啊,看到有一个卖玫瑰的,可便宜了,又好看!”鬼使神差的,曾先生揉揉阿汶的脑袋,说:“真好。”“是啊是啊!”曾先生转而问他:“最近都在读书?”“嗯,是的。”阿汶才不会告诉他自己只有昨天才开始读那本三国演义,之前都看网络,但是电子书也是书啊。“喜欢这本书吗?”“喜欢。”“我也很喜欢。”阿汶表面上乖乖的,心里想,怪不得他心思这么多。或许是他伪装的太好,所以曾先生不曾发现,他只说了句:“你先看吧,我去洗个澡,一会我们吃饭。”“好。”阿汶看书的时候在第六十八页翻到一张纸,上面写了一首诗。纸已经有些泛黄了,可字是用黑色钢笔水写的,还十分清晰,铁画银钩,一股傲气十分霸道。诗没有名字,而它的内容是这样的:烽火连天战,狼烟肆起时。金甲军令状,古墙溅余腥。荒城人烟去,留尸马革遗。反贼乱臣子,似战硝烟弥。三国经年去,汗青存人心。青梅煮酒绿,竹林溢棋音。三分天下事,为谁争霸名。谁言公之道,胜者役寇兮。看来这是一首关于三国的诗啊……“这是我小时候写的。”曾先生不知何时站在这了。“多小?”“十三岁的时候。”“这么小!”阿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曾先生轻笑了一下,心想,这诗在现在看来的确是狗屁不通的东西。但是这话他不会说出来,自己还是一副骨子里传来的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我小的时候一个同学笑我写的诗没押韵。”“为什么要为了押韵而押韵?”“是啊。”“我觉得诗啊,只要读起来朗朗上口,感情到位就可以了。”曾先生依旧轻轻的点头:“去他的必须得押韵。那次我和他吵的不可开交。”“后来呢?”“他哭着跑回家了。”曾先生突然话锋一转:“你能把他改成押韵的么?”“啊?”阿汶一愣。“试试。”“……好吧。”阿汶挠挠头:“你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好吗?”……阿汶的字是真的丑,丑的让人不忍直视,但是他改诗的速度很快,几乎是想了大概一分钟就开始写了。烽火连天战,狼烟肆起时。金甲军令状,古墙溅腥沥。荒城人烟去,留尸马革遗。反贼乱臣子,似战硝烟弥。大江东逝去,史简志不移。青梅煮酒绿,竹林乾坤棋。三分天下事,何以德忠义?谁言公之道,胜者役寇兮。阿汶写完后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水平有限,有几个地方都给你把意思改了。”他抓抓头发道:“强押韵,结果不伦不类的。”曾先生却难得的笑笑,道:“很好了。”阿汶愣了一下。“就比如,那个大江东逝去改的就很好。”曾先生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心里是有些挑剔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变了个模样。他看着阿汶亮晶晶的大眼睛,心道可能谁见了他这幅模样都舍不得让他噘嘴吧……他把纸丢在阿汶怀里,道:“不过你那个字是得好好练练,丑死了。”阿汶:“……好吧,那我从明天起就描司马炎。”“司马炎?”曾先生有点纳闷。“就是一个写字帖的人啦,我从小学就描过他的。”说着,阿汶从手机上找司马炎字帖的图片,献宝一样给曾先生:“是不是写的很好看?”“……”曾先生扶额,然后道:“不许写他的字。”“那就描庞中华??”“……那又是谁。”“据说是中国书法第一人哦。”阿汶又把庞中华的字找出来给他看。“………”曾先生看着屏幕上的字,然后眼睛看向阿汶,道:“他们的字都太规矩,不好看。”“那就是不能写哦。”“嗯,不能。”阿汶收起手机,笑笑道:“那好啦,你说不写就不写。”曾先生看着阿汶的笑颜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从未发现这个男人生的这么好看,尽管他做过少爷,吸过毒……可是这并不影响他的美。只要他一笑,好像世界都跟着亮起来了。这是他的伪装吗?曾先生吸了一口气,假装无事。他拿起茶杯,垂眸掩盖眼底的惊艳之色,沉声道:“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