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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用的很好,当与他们面对面时这种差距也就体现出来了。说实话,我当时还是有些不屑的。先别骂我,我就问你,现在有个混混走过来,鼻屎眼屎都挂在脸上,头发油腻的打绺,风都吹不动,雪花落在他头上仿若头屑。这时,他伸出一直指甲缝里全是泥的手手要跟你握手,他跟你说“兄弟,交个朋友”,如果你是我,你心里怎么想?行,就算你现在还是在屏幕前骂我,说我势利眼,人家多不容易云云的……呵呵,不好意思,我还是看不起他。我有点恶心,稍微避开了点,迟迟没伸手。他有些挂不住,就装作理了下头发,然后说:“那个……最近是苦了点,都是为了梦想打拼嘛。”各位,在这我要说一句。在北京,是有一群年轻人在为他们的音乐梦想奋斗。他们每个月只赚几百块钱到千元出头,为了维持生计,他们每天走xue走场子演出,他们每天住在很差的地方啃馒头喝凉水,很苦。唯一支撑他们坚持下去的,就是他们的梦想,他们的音乐梦想。名利对于他们只是一种对他们的付出表示肯定的方式。那是一个群体,成名的你们都知道了,没有成名的……要么就如麦克他们就放弃了,要么继续奋斗下去……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太阳升起,或许他们迟早有一天会成为麦克,也或许就这样拼一辈子,但是后者寥寥无几。当一批人退出,又会有一批新鲜血液取代,他们继续为了梦想,狂热下去。我提前解释一下就是因为怕大家误解,怕你们以后想到这个群体都会以为他们就是一群无所事事,肮脏度日的人。其实不是的,他们为梦想很努力。所以当初我也以为老刀他们也是这样一群人,所以他说了几句我就再无防备。行了,我知道我又跑题了。将错就错,我还要告诉你们,判断人好坏,不要关注于他所在的群体的光辉,而是要看人的。还有就是……如果你爱一个人,请别伤害他,并以此为你所谓的爱去绑架他。我真的要说从前了,不跑题了——起码这件事情说完之前我不会再跑题。我开始相信他的话,然后他对我说:“我们缺人,你加入吗?”我可以把它当做一个跳板,加入进去锻炼我自己。如果大家都可以成功自然好,如果不的话我就要单飞继续努力。他说:“欢迎,我们会成功的。”他们做了自我介绍。老刀,男,队长,鼓手,二十四岁。说实话,我有些惊讶,他二十四岁怎么像三十岁一样?小龙,男,贝斯手,二十二岁。阿香,女,主唱,二十五岁。就是跟我打招呼那个。阿芬,女,键盘手,二十三岁。我就知道这么多。然后他们问我各种问题,我差点没把姥姥家在哪都说了。都是队友,都是队友。我问他们:“什么时候排练?”他们愣了一下,老刀马上反应过来:“我们最近有个演出,过几天吧。”“什么演出?你们还要排练吗?我能去吗?”我问他们。“不行啊,你去了没有多余的钱给你。”我说:“没事,我不要钱。”“下次,下次再让你去。”我说:“好,那留个电话吧。”只有老刀把电话号码给我了,他说别人的不用给我,只要先到他就能找到他们,他们是在一块的。后来我要离开,老刀叫住我。“嗯?”我回头。他搓了搓手,说:“先交个入队费吧,咱们活动都要经费的。”“行,多少钱?”我很爽快。他们又愣了一下,老刀又先开口:“一千五。”我当时带了不止那些钱,所以说李瑾泽对我真的是很大方的。我把钱给他们之后就走了,也没什么疑问。说实话,这些钱我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的。现在是特殊时期,我知道钱得省着花,但是只是形式上的“知道”,或者可以说是“理解”。从小到大没缺过钱,大手大脚花钱习惯了,现在他又一直没改我这个毛病,所以我明白归明白,但是转头就忘了,该花还是花。其实上天给了我很多次机会让我们可以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悬崖勒马都来得及,可是我没有……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高Ⅰ潮部分即将来临,请大家准备好音乐,Ania的,看Chapter23,Chapter24的时候听,这两章是前戏。☆、Chapter23晚上回家后我还是对他说了这件事。他皱皱眉,然后说:“钱花了就算了,他们,你不要再接触。”“为什么……?”我也皱眉,他怎么每次都否定我。“听话。”他说。“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告诉你!”我有些生气了:“为什么我想做什么事情就这么难!”“我感觉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人。”“其实你就是心疼那一千五!还说自己不在乎,你就是怕再花钱!你自私小气又虚伪!专权霸道还固执!老顽固!!”我冲他发脾气,从他给我买的书里学得一副伶牙俐齿再来对付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段时间那么难,明明他那么累,我为什么还故意伤他的心?为什么呢……我们伤的总是最亲密的人,我以爱的名义去伤害他,掰着他的肩膀告诉他那是因为在乎他。他有苦说不出,我又总是理直气壮的再向他索取……为了我之前对他付出的“爱”。后来那个社会学家告诉我,我肯定是失败久了,所以才特别想成功,钻脑尖的想。而这时有个人出来阻止我,不论是谁我都会把他当仇人,这是成长的必经之路,谁都会经历一下,只不过我的情况比别人特殊。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我罪不可赦,无法被原谅。我说我谢谢他安慰。李瑾泽气结,他说:“你不知好赖!”“你全都是对的!呵呵!!!”最后那两个字我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声音很重很重。我回到卧室,“咣”的一声关上门。深夜我还没睡,这时有一阵敲门声,简短的两声,很温柔。我没理他。他又敲门,我不情愿的问:“干啥。”“开门。”他轻声说。“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乖啦。”我半死不活的把门打开,他站在屋外,手里端了盘切好的苹果。“尝尝?可甜呢。”他对我笑了一下。“……”我把门关上,他忙用膝盖抵了一下,扒着门缝问:“给个面子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