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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飙了?!“亲爱的,不生气了好不好?”兰蒂斯试探着问,然后动了动被咬烂的蛇头,扯到了伤口,嘶了一声。南镜扶着兰蒂斯的手站了起来,然后反手一拉把他也从地上拉起来。“有什么可生气的?气你处处为我着想还是气你所有苦都自己吃不和我分享?”南镜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淋湿,一层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白色的上衣近乎透明,将腰线和胸前漂亮的风景隐隐绰绰露了出来。兰蒂斯眼疾手快把同样湿漉漉的黑色外罩脱下,二话不说把南镜包在里面。“疼不疼了?”南镜捧着兰蒂斯的脸颊,想看他嘴巴里面的状况。兰蒂斯嘴角挂着一丝血水,抿着唇笑了笑,随手将血丝抹去,道:“和以前做保密训练的时候相比,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南镜狐疑地看他两眼,一脸的不信任。而兰蒂斯顶着一张无比淡定的脸,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保证没有下一次,不然就罚我一个星期不能上你的床。”说完,兰蒂斯顿了一顿,反口道:“一个星期太长了,还是一天吧。”嗯,一天也有点长,最好每时每刻都和夫人在一起。南镜:“……”你特么逗我?哭笑不得,南镜把贴在兰蒂斯脸颊上的一缕金发拨开,说:“我尊贵的陛下,您的诚意呢?”兰蒂斯见雨过天晴,一改在银河帝国时的冷漠和强大威仪,在南镜脸颊上偷偷亲了一口,砸吧着嘴巴说道:“也许被狗吃掉了。”南镜:“……”天啊噜的,如果让兰蒂斯的子民看到他们的陛下就是这个模样,会不会要求换皇帝啊?!当兰蒂斯和南镜并排走出比赛场,来到空旷的外界之时,顿时受到无数注目礼的欢迎。南镜发现不少人看他的眼神一斤改变了——如果说之前还带了些轻蔑,甚至因为他的容貌而生出些想法,此时已经彻底变成敬服和微微惧意。“这是怎么了?”南镜一头雾水。兰蒂斯握了握拳头,慢慢调动丹田处的能量,将周围萦绕着的能量全部吸收回去,身上不经意而露出的威压顿时减少七八分。“你身上的威压太强了。”兰蒂斯淡笑着回答。南镜有些不得其法,威压不受控制地往外倾泻,所到之处双腿微颤的人一片一片。南镜:“……”艾玛这种感觉真特么又酸又爽啊!不过他还是不习惯别人这样看他,玩腻了之后,南镜道:“回去以后教教我怎么收威压,不然总觉得别人在看怪物一样,别扭死了。”兰蒂斯口头应着,其实心里在想,最好我家夫人每天都气势磅礴地出门,这样才让那些蜜蜂一样嗡嗡嗡围绕我媳妇儿身边的家伙们退避三舍,绝了念头!要知道,强者都大多喜欢弱小娇软的人当媳妇儿,绝逼不会找个比自己还强悍的媳妇儿啊!等回去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之后,南镜和兰蒂斯才去欧阳天天他们的宿舍里找自家娃娃。杨天琪和玄子然也在,没想到就连惊华公子都在。凤萌萌中午没睡觉,此时已经躺在被窝里香喷喷地睡着了。惊华公子依旧宽袖长袍,施施然坐在椅子上,一副大爷做派。他原本没打算来联邦学院观看武系比赛,但天气异象让他实在坐不住了,又听说是南镜和兰蒂斯,更是当机立断跑了过来。此时看到他们,惊华公子在两人身上打量一番,启唇轻笑:“不错,若你们都是双系异能,现在的九级初阶已经相当于十级初阶。本公子在天京城上百年,还是第一次见到骨龄在三十岁之下就能升到十级的天才。”顿了一顿,惊华公子伸出右手指了指南镜:“你虽说天赋绝佳,但更多是在药剂制作方面,要不是你老公的帮助,恐怕想升到十级还要几年时间。”南镜被人点破,倒没有丝毫窘迫之感,而是对惊华公子的眼界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你说的对,我的确在这方面天赋不足。”南镜很谈成,况且惊华公子说的完全是事实,没有兰蒂斯,十级对他而言想都不敢想。惊华公子笑了笑,一双似笑非笑的眉目里蕴藏了时间沉淀出的睿智,仿佛能够洞察一切。“不过你在你丈夫面前,也不用太过自卑,更不用钻牛角尖。你丈夫心中所愿和你一样,况且他对你也是真心实意你不必感到对他有所亏欠。”一句话,就将南镜最开始心头的失落之处点了出来。兰蒂斯微微一怔,再看向这个自恋于美貌看似疯癫的惊华公子时,眼神已经变了。南镜的确有些钻进牛角尖了,此时经过提点,豁然开朗。没错,他和兰蒂斯早就已经不分彼此,何来亏欠之说?南镜朝惊华公子笑了一笑,道:“多些惊华公子提点。”惊华公子伸了个懒腰,起身朝门外走去:“看你一脸便秘觉得碍眼而已,别忘了把九级药剂给我送过去……算了,还是我来取吧。”惊华公子走后,一屋子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之中。杨天琪捋了一下小胡子,眯眼审视着两个徒弟,不住地点头道:“不错,不错,前途无量,有了九级的实力,从此以后整个第三联帮你们夫夫二人都能够横着走了,只是这样一来,你们可是想低调都难。”兰蒂斯微微一笑,道:“横着走不敢说,我也只不过希望妻儿出门在外不会被人欺负罢了。”他将自己投入地狱式的磨练之中,甚至宁愿承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而用极端的方法把南镜的等级提到一个万人莫及的高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若他不在身边,南镜有足够的力量自保。让南镜因被劫持而不得不选择爆炸并转移到其他时空来逃命的那一幕,在兰蒂斯心中留下巨大的阴影,以至于他每次想起都觉得心痛难耐,懊悔不已。南镜拉住兰蒂斯的手,对他温柔地笑了笑,然后转而对杨天琪说道:“师父大概也都少知道我们的身份,古家在悬赏我,欧阳家又被我得罪,更别说在这座城市里,还有一个我的死敌。从一开始我们就不得不被逼着隐姓埋名左躲右闪,但我们知道那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他们是不可能放过我们的,而我和我的爱人,也不可能永远像过街老鼠一样躲着藏着。”在一旁的玄子然终于搞明白这两人前几天为什么问他莫瑞那了,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