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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为何还不出手,难道是看不起我武当不成?”这句话纯属激将,只不过是抬出武当来,逼那男子动手而已。男子却不上当,轻笑道,“刚才一招,我已经试出你的深浅,我们却不用再打了。”“你敢瞧不起我?!”归月虽出自武当,但年少气盛,他自出江湖以来,还未尝一败,这一下受刺,竟将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拿了出来。台下有人识得,惊叫道,“是归月的‘归月七式’!”男子嗤笑一声,“自不量力。”虚抬起左手,一团紫色光晕在其中飞速凝结,他闪过归月必杀一招,猛一击掌,众人之间紫光一闪,归月竟被一掌击下台去,足足跌飞了三丈之远。一阵沉默之后,不知是谁当先叫了出来,“风冥紫焰,真的是风冥紫焰呀!”“好厉害!”“一招就打败了归月!”…………面对一切议论,那男子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恍若未闻。不多时,一队着黑衣的人马飞速分开众人,为随后的锦衣老者让出一条路来。男子淡淡扫他一眼,“你也是来挑战的?”老者微微一笑,“自然不是,老夫是落日城城主,特来请风冥公子前去做客。”见落日城主亲临,又称这男子为风冥公子,众人中又是一阵sao动。那男子却是想也不想,回绝道,“不去。”见他如此,老者微微一怔,随即又恢复了笑意,“公子果真与众不同,不知公子还有什么未了的事情,老夫可否尽一尽地主之谊?”“不用,我家主人命我不要离开这里。”此言一出,无异于扔下一颗重磅炸弹,风冥公子的主人?!人所周知,忘忧谷虽百载出此一人,但自风冥紫焰的传人现世以来,个个都是自命不凡,从不为忘忧谷效力,又何来主人之说?第二十五章问讯老者也是大骇,疑道,“请问公子的主人是?”男子看他的眼神如看一堆垃圾,“你不配知道。”如此张狂的态度,台下之人越发坚信眼前这人的身份。饶是落日城主涵养极好,这时候脸面也有些挂不住,只得讪讪道,“公子既不愿相告,老夫也不勉强,告辞。”说完,带着一干人头也不回的走了,想是气得不轻。老人才刚走,男子凌厉的目光一扫台下,“还有何人想来挑战?”这一眼,气势无穷,加上那超然的身份,还有何人敢上前送死?一时之间,台下的武林豪杰们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男子冷哼一声,将长剑笔直插在了擂台之上,自己则在台边的柱子旁盘膝而坐,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这一下,众人更加摸不着头脑,只能私下里悄悄道,“这江湖门派,若没有一个胜得了他的,难道他就一直坐在这里?”“不知忘忧谷究竟作何打算?”“忘忧谷虽然势大,五大门派为江湖支柱,也不是好惹的,又加上一个风雨楼,不知这个风冥公子,究竟是哪方门下?”“唉,真是丢脸!”…………另一边,风白景和子思刚安顿好之后,沐浴之后,神清气爽,难得有了兴致,两人端坐对弈,小灵就在子思腿上呼呼安睡,一派祥和气氛。忽听一人大声道,“主人,主人!”琥珀推开房门,闯了进来,身上的碧绿丝绦还在不断飘动,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不经吩咐擅自闯入,琥珀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子思难得指责一句。琥珀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道,“琥珀知错,再不敢了。”“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听子思问到正事,她立刻眉飞色舞起来,“主人,刚刚在擂台上出现了一个人,他也会风冥紫焰!”闻言子思还没说话,风白景已经拧起了眉,“你亲眼所见?”“不是,但是大家都这么说,说他一招就打败了武当归月,现在整个城里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风白景看看子思,挑眉道,“思儿怎么看?”“这世间相似的武功极多,风冥紫焰又没人看过,想骗过众人,倒也容易。”“思儿认为是骗局?”“可是那人自称是什么风冥公子,还说他有个主人什么的,真是骗人的?”琥珀插口道。“风冥公子,主人?”子思对着风白景无奈的笑笑,“景,为什么我们不惹麻烦,麻烦总是要找上我们?”风白景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悠然道,“跳梁小丑而已。言使,去查清楚。”话音刚落,风中幽香一动,那人已经领命而去了。子思捏着棋子,不无羡慕的道,“忘忧七使,若我有这样的手下,该多好。”风白景捏捏他的鼻子,“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只有琥珀在一旁凄凄哀哀的道,“主人这是嫌弃琥珀了吗?”子思看着棋盘,轻笑道,“我怎么敢呀?”“主人……”琥珀看着子思,眼中晶莹闪动,竟是真的要哭了,还好如烟眼疾手快,知道子思不喜欢人吵,一把将琥珀拉了出去,远远还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主人不要我了……”子思笑着摇摇头,继续下棋。风白景探究的看着他,“思儿不担心?”“若是冲着我们来的,迟早要找上我们,没必要担心。”“是吗?”风白景挑眉,修长的指在棋盘上一点,“只需一步,思儿可就全军覆没了。”“啊?”子思睁大眼睛,这才看见,琥珀刚刚说话的时候,自己竟把一颗白子放错了位置,“真是失败。”子思懊丧的样子无比可爱,风白景自然忍不住,正想偷亲一口,敲门声已经笃笃响了起来。“落日城城主容庭拜会忘忧谷主。”子思收回棋子,淡淡道,“来的好快。”“思儿可要回避?”子思挑眉道,“风雨楼主人请忘忧谷谷主下棋,有何见不得人的?”风白景微微一笑,说不出的优雅,扬声道,“进来。”老者一进门,见房中竟有两人,不由愣了一下。他知道整个风雨潇湘楼的最高层都是忘忧谷谷主的,而这间,更是谷主的房间,怎会有两个人呢?他不由细细打量眼前两个男子,一个年纪稍长,一身华贵玄衣,姿势有些闲散的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