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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差不多懂了。朱承瓒绝对从小鸭子那把自己的计划都打听到了,所以那天他才会拉着自己到定好的地方。那时天色已暗,狗仔们也就顺势把他当小鸭子拍了。“这些照片拍的很好,可以框起来摆在客厅。你觉得呢?”朱承瓒看完了照片,撑起下巴抬头直视着他。神经病!暴露狂!那么喜欢被拍你去演gv啊!多么有力度的回应啊,只是在殷戊对上朱承瓒的视线后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朱承瓒在发怒,并且火气很大。殷戊立刻察觉到了这点。想到白天自己做的事情,他突然有点心虚。于是他错开眼,能屈能伸地将即将出口的怒怼化成了一声有力又短促的“哼”。这一点也不怂,这叫气度。殷戊对自己催眠。有气度的殷戊站直了身子,自觉自己是比朱承瓒强势的,至少从现在处在的海拔来说。殷戊一边自我开解,一边偷瞄着朱承瓒。此时朱承瓒就坐在他面前,湛蓝色的睡袍称得他越发白净。就像是被泡好的猪蹄,白嫩,透滑,带着一股诱人的香味。殷戊的心里在呐喊,尖叫:看啊!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该死的完美。朱承瓒一直在观察着殷戊,从他的眼神里就看出他此时在想些什么。他知道殷戊迷恋自己,至少对他的身体是迷恋的。每一天他都能感受到来自身后那道欲求不满的注视,如有实质地在他身上切割吞食。朱承瓒从来不缺少来自他人的爱慕和迷恋,他习惯被注目,甚至厌恶它。除了殷戊。他喜欢被殷戊注视。那双黑亮的眼睛总是让他想起幼时曾养过的大狗,他们的双眼都是那样的纯粹无垢,和这个世俗肮脏的世界不同。朱承瓒愿意把殷戊放在心上,与世上其他的所有人切割开来。他是自己的。拥有殷戊并不容易,他等了十年。朱承瓒笑了,殷戊的眼神随着这个笑变得更加炙热。还有谁能让这个没心没肺的殷戊如此迷恋?只有他,也只能是他。站起身走向殷戊的同时,朱承瓒在心里暗暗地感叹。在朱承瓒站起身的同一刻,殷戊便立刻警觉了起来。他的思想还沉在眼前美色的诱惑中不能自拔,然而身体却下意识地察觉到了危险。朱承瓒的个子很高,肌rou都藏在衣服里,不脱光了很少会有人察觉出来。就像是朱承瓒这个人一样,表面看似文雅,实则暗藏着惊人的爆发力和破坏力。他将自己伪装成温和无害的动物,实则却是一个猎人,狡诈又阴险。此时他的猎物只有一个,就是殷戊。殷戊就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在朱承瓒走向他的同时立刻跳了起来,不由分说地朝楼上跑去。朱承瓒哼笑了一声,跑起来的同时随手抽出松散的腰带,两个人身长腿长,绕着客厅跑了起来。朱承瓒常年运动,体力是殷戊比不了的。于是几个回合过后,朱承瓒一手拽住殷戊的衣领,同时脚下一铲,殷戊便被放倒了。朱承瓒立刻骑了上去,将殷戊可能有的所有反抗都压了回去。别墅里空间很大,两个人在一楼的客厅跑了小半个圈,此时殷戊已经有些喘不匀气了。他一边缓着气一边拍打着朱承瓒,“你给我起来!”朱承瓒不理会他,一边牢牢地压在他身上一边用双手抻直了睡袍的腰带,殷戊在察觉出他的意图后立刻死命地挣扎起来。朱承瓒手劲儿极大,耐性也极好,不管殷戊怎么扭动,朱承瓒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殷戊又气又累,他闭着眼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没一会儿便碰到了朱承瓒的脸。上方一阵闷哼,殷戊抬起手,指甲里带着一丝血色。他心下一凉,抬眼一看,果然朱承瓒的右眼下被自己划出了一道血痕。完了……他居然让朱承瓒见了血,这个神经病一定不会放过他。朱承瓒坐在殷戊身上,垂头朝着他笑。依旧是五官精致,面如冠玉,可是此时殷戊却觉得非常瘆人,很怕他下一刻就咧开嘴把自己吃了。“关于最近总sao/扰我学生这事,你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上方的朱承瓒微弯下腰,双手撑在殷戊颊边,凑近了问道。殷戊怒了,“我是广播吗天天要我说!说个蛋!我看上裘照了怎么地!”朱承瓒冷笑了一声,俯身凑近殷戊的耳朵,下一刻尖锐的疼痛让他立刻叫了出来,微湿的触感自耳垂处传入神经。殷戊破口大骂:“你大爷啊朱承瓒,你咬老子耳朵干什么?你等着,等老子站起来揍得你哭着叫爸爸!”朱承瓒维持着俯身的动作直视着殷戊,眼睛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薄唇微微开合着,露出了里面红润的舌,配上朱承瓒天生的白皙肤色,魅惑极了。殷戊看着看着,就入了迷。朱承瓒从他身上下来并排躺在了他的身边。殷戊侧过头看着他,四目相对着。他伸出手看着殷戊的耳垂,饱满又圆润,上面还有个自己的牙印,它现在属于殷戊。而殷戊属于他。第二天。殷戊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他觉得自己非常丢人。虽然结婚后的第一次开始他就压不过朱承瓒,可即使被压他也是有骨气的。昨天那个怂包绝对不是自己,昨晚上他绝对没有(爽的)哭着叫对方爸爸。绝对不是他。……不是他是谁呢?殷戊想死了。正憋屈着,就看见朱承瓒推开门,手里端着一碗粥。此时的朱承瓒已经恢复了正常,俨然一幅正人君子,温文儒雅的样子。“我煮了粥,你喝一些。”朱承瓒把粥翻了翻,坐在床边有些歉疚地对殷戊说道。殷戊懒得搭理他。朱承瓒垂下眼笑了下,一边搅动着菜粥一边喊了声“殷戊”。直到对方也回过头看着他,朱承瓒才继续说下去,“我已经联络过李显,他会另外安排实验室给裘照。你安心了吗?”殷戊眨眨眼,“你说真的?”朱承瓒又笑得大了一些应道:“嗯。”殷戊斜睨着他,“那么可爱的学生你舍得送出去?”朱承瓒摇着头,有点无奈地看着殷戊,“本来就是李显的学生,我只是帮着带两天而已。你啊……胡闹个什么劲儿。”殷戊刚想否认,转念一想立刻呆住了,自己这些天为什么总去找裘照他都知道?想到这,他转头朝着朱承瓒大吼:“你早就知道老子为啥总找裘照?”朱承瓒笑得眯眯眼。“靠!那你昨天还发什么疯?!”朱承瓒放下手里的瓷碗,凑近了殷戊,鼻尖轻触着他的,语带温柔地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