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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好像上辈子被人骗的感情债全部都追讨回来了一样,也好像这个滚字彻底为上辈子那段网络感情打上了一个完结符号。将鼠标和键盘一推,徐星满意地站了起来,和宋飞苏河打过招呼,推门离开。——徐星踩着他的自行车一路哒哒哒回家,路过小卖部的时候,发现小卖部快到关门,急忙进去扛了一箱可乐。小卖部的老板认识徐星,见徐星这么晚才到家,又来买可乐,一边找零钱一边笑道:“老见你来买可乐,少喝点,毕竟是饮料,多喝了不好。”徐星零钱一手,可乐一抗,笑笑道:“没事儿,喝不出问题。”到了家,扛着可乐进门,正见陈厉一个人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落在窗户外面。见徐星进门,侧头看了一眼。徐星扛着可乐进门,抬眼看陈厉,大大方方道:“洗完澡了吧,我买了一箱,就放冰箱上头,你要喝自己拿。”徐星把一箱子可乐扛到厨房,举过头,推到冰箱上面,没注意到厨房门口跟着闪进来的人影,正要收手,屁股被一顶,整个人顺势被推着贴向冰箱——陈厉站在身后,将他禁锢在了胳膊和冰箱之间。两人个子差不多,但陈厉最近似乎一直在抽条长个,已明显比徐星高了些许,这么一贴更为明显,陈厉的气息全在徐星耳畔徘徊。徐星被一顶一贴一压,两条胳膊还没收回来,就着这个手臂高举贴冰箱的姿势。陈厉侧着头,在徐星背后站得笔直。徐星贴着冰箱,也很笔直,但笔直地后果就是屁股有点撅,如此一来,两人之间距离最近的地上就是屁股那个部位。而陈厉什么都说,也什么都没干,只是就着这个姿势长臂一抬,从冰箱顶上拿了一瓶可乐,那架势,好像不是他要贴着徐星做什么,而是徐星挡在冰箱前,影响了他拿东西。整个过程只有短短两秒,第三秒,陈厉已拿着可乐转身回客厅,依旧什么都没说。可他的脚步叫要越过厨房的门槛石,背后徐星的声音忽然平静地响起:“陈厉,我们聊聊。”陈厉已拉开易拉罐的盖子,闻言仰头喝了一口,转头,表情倒也很平静,挑挑眉:“聊什么?”徐星靠着冰箱看他:“拿上你的录音笔,来北阳台。”徐星直接从厨房去北阳台,到了之后原地等了半分钟,陈厉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他那支录音笔走到了跟前。徐星倒不像前几天那么火气冲冲的了,好歹是重生过一次的人,理智回归仔细想想,人也很快平静了下来,他看着面前的陈厉,伸手道:“录音笔借我用一下。”陈厉的目光沉沉的,面孔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气,傲气如他,徐星问他要录音笔,他倒没有多问,直接递了过去,徐星接过来,看了一眼,抬头,举着手里的录音笔晃了晃:“我帮你删,还是你自己删?”陈厉已靠在了北阳台的墙砖上,闻言挑眉:“什么意思?”徐星直接道:“我没有用过录音笔,这东西也不是我的,还是你自己删吧。”把东西还给陈厉,接着道,“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让你把没有用的东西删掉。然后我们再聊下周日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周一早cao时候对我的态度。”徐星一直以来都报着一种轻松的态度来面对自己的重生,毕竟他既没有国仇家恨,上一世家庭也还算圆满,即便有遗憾,也觉得走一步看一步,不想急功近利,也没有大富大贵的奢望。重生后以年近30的心理年龄过着高中生的生活,也尽量融入其间,想着既然一切重新开始,那就好好过现在的日子,所以同韩闻宇孙羽这群人都相处愉快,只想着多包容,没有眼高于顶不将这些高中生放在眼里。但说来说去,徐星终究不是真的高中生,他脾性再温和,心态再包容,作为一个直男,也不可能再容忍陈厉那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撩他。那是严重越界。更何况两人现在是住在一个家里的兄弟,徐星也真心实意拿陈厉当亲人看,照顾他包容他那他当朋友,可陈厉这段时间对他说的一些话,实在有些过。当然,徐星也不否认自己喝醉酒之后耍的那场酒疯也很过,自己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越界比陈厉还要严重,简直荒唐得不行。更荒唐的是,在事情发生之后,从周一到周五,徐星自己都没有以正确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过于忍让的态度反而让陈厉更为变本加厉。所以,现在要把一切都重新理顺,要将所有的话都摊开说明白,因为他和陈厉往后还要接着相处,还要继续住在一个家里。听到徐星这么说,陈厉的表情缓缓冷峻了下去。装严肃和真严肃是不同的,陈厉能分辨的出来,他看着徐星,点头:“聊,那就按照你说的聊。”徐星见陈厉这下态度还算端正,便想了想,直接道:“咱们先理理周日晚上我喝醉之后你带我回你租的房子那边发生的事,当时我有睡着,中途又醒了,对吗?”陈厉靠着墙,目光散漫地瞥向窗口,这下倒不再荤话不断,反而恢复成从前那样,言简意赅:“是。”徐星知道陈厉不会一点一点回忆了陈述那天晚上的事,便主动引导:“当时我醉了,吐了一身,是苏河给我洗的澡,然后你给我换的衣服?”陈厉看着窗户,夜色为底,玻璃如同一面镜子,印着他和徐星两人面对面的身影,他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勾了一下,哼道:“是苏河给你冲的澡,但我当时没给你换衣服。”徐星一愣:“但我早上起来,衣服是换好的。”陈厉眼神慢悠悠一晃:“本来你是光着睡的,谁知道中途会醒,自己扒了裤子,还套了我放在房间的衬衫穿上,开了门出来,我当你睡醒了耍酒疯,就没管你,你倒是自己凑过来,又是说胡话又是说亲我。”说道最后两个字,表情习惯性挂上了一点恶劣的嚣张,好像徐星就是上赶着要趁着酒意贴过来亲他一样。又接着哼道:“你亲都亲了,我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帮你换了套我的衣服。”徐星闻言,硬压下心里翻江倒海的自我质疑声,一边理了一下思路,理完了,心里再次默默唾弃了一把:禽兽啊,上辈子当单身狗憋太久了吧,高中生都不放过。他兀自咳了一声,就周日晚上在陈厉出租屋那里发生的事情做了总结:“这是我不对,我不该耍酒疯,我道歉。”又说,“现在我们再理一下周日晚上在酒吧,还有周一白天,今天晚自习你和我说的那些话。”陈厉这时却忽然转身,似乎不再有耐心聊下去。徐星一把叫住他:“陈厉!”陈厉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