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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弄死我。”“会有那一天的。”“你舍得吗?”冉洛凑近战渊的唇,就要吻上去,战渊侧头避开。冉洛向上一蹿,双腿勾住战渊的腰,整个挂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抬起头勾勾唇角,邪恶地笑:“想要我吗?”战渊瞳孔紧缩,下一秒,冉洛的衣服就落在了地上。第35章第三十四章乔羽楦和耿野顺着冉洛提供的线索,找到了废弃的地下室。门紧闭着,他一步一步靠近,心止不住地发颤。他害怕,不敢想象娄义现在的样子,从来没有如此刻般恐惧得难以自控。“羽楦,要不要报警?”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乔羽楦的感染,一向暴躁的耿野安静下来,声音有一丝紧张。经过上次的事,他对警察没有半点好感,此刻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不能报警,如果娄义真是被……总之不能报警。”乔羽楦拿出钥匙,缓缓打开了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条被子。被子微微隆起,看得出有人正裹在里面。室内的温度很低,比外面还要冷了些,乔羽楦浑身发寒,抖着唇轻唤:“娄义?”“啊!”被子里的人突然弹起。乔羽楦吓了一跳,勉强稳住心神,看到了眼前人。乱糟糟的头发下面是一张满布脏污的脸,眼窝深陷,双目无神,唇微微张开,“啊啊啊”地发出一连串单音节。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上面还有发黑的血渍。胡乱挥舞的胳膊上束着一条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牢牢固定在墙壁上,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乔羽楦仔细辨认,无法确定是不是娄义,试探着再次轻唤:“娄义?”那人听到乔羽楦的声音,先是愣了下,无神的眸子动了动,手臂晃动的幅度开始增大,锁链叮当作响。“羽楦,这不是娄义,我们一定找错地方了,走吧!”耿野实在不能接受这个人可能是娄义。“耿野,他是。”尽管这个蓬头垢面的人与印象中相去甚远,但直觉告诉他,这就是娄义。“那你退后。”耿野咬咬牙,跳上木床,伸手想要将那人散乱的头发拨开。那人惊恐后退,拼命躲闪,撞在墙上,嘴里依旧重复着“啊啊啊”的单音节。“耿野,他好像很害怕,你还是……”乔羽楦的话尚未说完,耿野已经迅速将那人额前的头发撩开,用衣袖狠狠抹了几下他的脸。“娄义,真的是你,你怎么了?”耿野抓住娄义的肩膀用力摇晃。乔羽楦赶紧拉开耿野,抓住娄义的手臂想让他冷静下来:“娄义,别怕,我是羽楦,我和耿野来救你了,放心,再也没人能伤害你……”娄义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安静下来,只是目光依旧呆滞。“羽楦,娄义他是不是……”耿野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想法,现在的娄义完全不像个正常人。“耿野,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乔羽楦看出娄义的异常,怕再生变故,取出钥匙为娄义打开锁链,催促耿野离开。“好。”“啊啊啊……”娄义又开始挣扎。“娄义,相信我,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乔羽楦试着再次安抚他,“我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不然……”“啊啊啊……”娄义挣扎得愈发厉害。“娄义,别闹了!”耿野抓紧娄义的胳膊,“如果把人招来,咱们几个都别想走了。”“耿野……”乔羽楦的声音有些发颤,脸色变得苍白。“怎么了?”耿野不解。“舌……舌头……”“什么?”耿野一时没听明白。乔羽楦扳住娄义乱晃的头,将他半张的嘴又掰开一些。视线触及到娄义的口中,乔羽楦瞬时被震住,整个人瘫在木板床上。耿野难以置信地看着娄义空荡荡的口腔,先是一惊,接着爆发出一连串的咒骂,眼中不知不觉间噙满泪水。“娄义,别怕,不管是哪个混蛋干的,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耿野抱紧傻呆呆的娄义,将头埋在他脏兮兮的单衣里,极力遏制哽咽。娄义似乎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终于安静下来。“耿野,先离开这里再说。”乔羽楦逼迫自己冷静,脱下风衣给娄义穿好。三人正准备离开,一个闪亮的光点吸引了乔羽楦的注意。他慢慢走过去,每迈出一步,心底的沉重就增加几分,他暗暗祈祷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可现实往往不如人意。地板上静静躺着一条黑金项链,幽冷的光刺痛了乔羽楦的心。乔羽楦自然认得,这是他当年亲自设计,亲手为欧阳璃凌戴上的。欧阳璃凌视为珍宝,几乎从不离身。现在,这条项链出现在娄义被囚禁的地下室里。无论多么想自欺欺人,也无法再为欧阳璃凌找出脱罪的借口。“欧阳璃凌……”身后咬牙切齿的声音,让乔羽楦的心沉到谷底。他捡起项链,冰冷的触感通过指尖传到心脏位置,心随之冷得发抖。将其收进衣兜,乔羽楦尽量保持声音平静,却还是带上了一丝颤抖:“耿野,我们先把娄义送到医院,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好。”面对一脸呆滞的娄义,耿野无法提出异议。除夕夜,这个阖家团圆的时刻,娄义进了医院。乔羽楦在拿到冉洛提供的线索后曾经想过很多四人相聚的场景,却唯独没有现在这样,隔着病房的玻璃,看着已经陷入疯癫状态的娄义。窗外烟花竞绽,鞭炮声声入耳。医院的电视在播放着春节晚会,并排而坐观看节目的病人不时发出一阵阵欢笑声。四处洋溢的喜庆气氛,再难感染到乔羽楦。他曾经千万次否定得出的结论,用尽方式为欧阳璃凌开脱,现实却给了他响亮的耳光,打醒他的同时也将他推到绝望的边缘。心,痛得无以复加。“不行,我必须去找欧阳璃凌!”耿野在走廊上烦躁地踱步,最后还是没能打消这个念头。“耿野,先别着急。娄义的情况还没稳定,万一有什么事,还要靠你。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能再和欧阳璃凌发生冲突。”易衍穿着病服,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担心,从刚才见到娄义开始,他的脸色就变得相当苍白。“难不成要我一直忍着?”耿野停下脚步,盯着乔羽楦,“羽楦,你倒是说句话啊。”乔羽楦面无表情地低头倚在墙上,一言不发,手伸进衣兜里,紧紧攥着那条黑金项链。听到耿野的话,眸子闪了闪,却依旧未抬头,也未开口。“羽楦,你在想什么?”耿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