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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不会放过欧阳璃凌。结果可想而知。娄义又喝了一口水:“羽楦,你说耿野他到底有没有脑子啊,我真是服了他了!”乔羽楦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表情冷淡,看不出情绪。“羽楦,你……没事吧?”“然后呢?对耿野被抓这件事,欧阳璃凌说了什么?”“他……他……”娄义咽了下口水,想起欧阳璃凌的话。“耿野,对于你诬告以及威胁我这件事,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力。”说出这句话的欧阳璃凌,眼神凌厉,让人不敢逼视,娄义仿佛又看到了几年前面对敌人的欧阳璃凌,霸气狂傲,让人心生畏惧。这样的话是对耿野说的,娄义几乎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他说了什么?”“没,没说什么。”娄义躲开乔羽楦的视线,生怕他看透自己的心思。“你为什么不保释耿野?”“羽楦,这不能怪我,警察说了,情节严重,不思悔改,需要拘留察看。”乔羽楦盯着娄义看了一会儿,冷冷开口:“娄义,我希望下个出现意外的人是你,否则,我一定要你和欧阳璃凌付出代价。”娄义目瞪口呆地看向乔羽楦,搞不懂他为何口出此言。乔羽楦不再看娄义,拿起外套直接出门。如果乔羽楦知道他这句话近乎诅咒,那他是死也不会说出的。可是,等到他终于明白,连道歉的机会都已经没有了。乔羽楦出门打车,直奔欧阳璃凌的庄园。欧阳璃凌似乎早就料到乔羽楦会来,把其他人支开,只留袁坤等在门口。乔羽楦下车后,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了欧阳璃凌一巴掌。乔羽楦绝不相信,耿野被抓,欧阳璃凌会无动于衷。娄义选择为他隐瞒,只能说明一点,欧阳璃凌没有想要帮耿野,反而想要借机教训耿野。乔羽楦一直以为欧阳璃凌的手段只会用在商场上,而对自己的兄弟,尤其是性情暴躁的耿野,他会把忍这个字诠释到完美,却没想到欧阳璃凌忍耐的背后,是如此不堪。欧阳璃凌脸上原本就挂了彩,此刻又多了五个指印。他摸摸自己的脸:“羽楦,如果我告诉你,这一巴掌对我来说莫名其妙,你会不会愿意向我解释?”“你为什么抓走易衍,陷害耿野?”欧阳璃凌苦笑一下:“是谁告诉你,这些事是我做的?”“那你告诉我,是谁做的?”欧阳璃凌握住乔羽楦的肩,轻轻在他的额上一吻:“羽楦,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可以吗?”“那你想谈论什么?上|床?”乔羽楦猛地推开他,“恕我不奉陪!”“乔羽楦!”欧阳璃凌一把将人拉回来,眼底一抹凌厉肆虐,却又顷刻散去,化为黯然,“羽楦,这样伤我,你会后悔的……”“那就让我后悔好了。”乔羽楦再次把人甩开,转身就走。“袁坤,把他带到我的房间。”欧阳璃凌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乔羽楦一惊,身体已被袁坤钳制住。“欧阳璃凌,你敢……袁坤,放开我!”“对不起,总监,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忍一下。”“放开我!”“羽楦,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欧阳璃凌捏住乔羽楦的下巴,凑近他的唇,“我正有股火,需要借你发泄一下,你不会介意吧?”乔羽楦难以置信地盯着欧阳璃凌。他一定是听错了,欧阳璃凌不会对他说出这种话,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不然,他不会总是听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袁坤,还愣着干嘛!”“是,老板。”“我自己走。”袁坤看一眼欧阳璃凌,松开了乔羽楦。乔羽楦艰难地抬起脚,一步一步,走进客厅,走向二楼。在他身后,鞋子,外套,围巾,毛衣,皮带,散了一地,他边走边脱,躺在欧阳璃凌的床上时,已经只剩衬衣和裤子。欧阳璃凌叹口气,挥挥手示意袁坤离开,一件一件,把乔羽楦丢掉的衣物捡起来。放好后,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支烟。“羽楦,你是不是特别恨我?”“……”乔羽楦默默流泪。欧阳璃凌俯身,轻轻吻去他的泪:“羽楦,你知道吗,真相往往很残忍,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我可以向你证明我的清白,那对我来说不难,可是我不能那么做,你懂吗?”乔羽楦的睫毛颤了颤,泪珠又滚下来。欧阳璃凌将烟捻熄,脱掉衣服躺在乔羽楦身旁,抱住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睡吧,我不会碰你。”乔羽楦闭上眼睛,慢慢冷静下来,他之前太激动,一时失了分寸,现在想想,也许真的误会了欧阳璃凌也不一定。“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羽楦,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身边的一切都远非你所想,你会怎样?”“……不知道。”欧阳璃凌把他抱得更紧:“羽楦,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真的伤你。”“……”乔羽楦缩进欧阳璃凌怀里,“你为什么不肯救耿野?”“他太冲动了,如果不让他受点教训,早晚会出事的。”“那他什么时候能出来?”“短时间内不会。”乔羽楦坐起来:“你到底想干嘛?”“我现在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欧阳璃凌起身吻住乔羽楦,手探入他的衣内。“你说了,你不会碰我。”“好。”“那易衍呢,你究竟知不知道他在哪儿?”“……”欧阳璃凌松开乔羽楦,再次点燃一支烟。“璃凌,你知道的,对不对?”乔羽楦凑上前,“告诉我他在哪儿。”欧阳璃凌吐出一口烟雾:“羽楦,易衍向你表白了,对吗?”乔羽楦心中一紧。“你是怎么回答他的,能告诉我吗?”“……”“羽楦,相信我,易衍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而且毫发无伤。”“……”第26章第二十五章乔羽楦一早就离开了欧阳璃凌的住处,并没能从他那里获取到更多信息。易衍还是不知所踪,耿野恐怕得被关些日子了。就只剩娄义了,但愿不要再出什么事。想起昨天一气之下说的话,乔羽楦心中着实懊恼,准备向人道歉。客厅里空荡荡的。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娄义这个时间应该还在赖床,尤其是现在没人管着的时候,就更不可能早起了。乔羽楦想着走到房门前,敲了敲,没有回应,推开门,没人。不详感袭上心头,乔羽楦快速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听筒里传来的机械声音加重了他心底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