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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安抚勃硬的阳具,男子抠了几下屄眼便沾着点点湿意挖进了xue里,比起男子之前动作,xue里被插进一根手指实在过于刺激,熟睡中的秋珂轻哼几声,似是有了一些醒来的迹象。男子并不在意少年醒来,反倒又入了一根手指挖xue,把个窄xue抠得流出了yin液。“噢……”半梦半醒中秋珂发出低吟,只觉得下体阵阵发热,疑是做了春梦,否则怎地这般快活?只是这梦恁样真切,好似真有两根长指在抠挖浪xue,弄得腿根都湿了。“唔……”腿根都湿了?仅是做梦,也会流出这么多水么?秋珂恍惚间觉出些许不对,正要睁开双目,就感觉那手指退出了体内,xue口还不待缩回原样,一根热烫的硬rou棍子便从臀后顶来,粗圆guitou利落地插将进xue,帐内同时传来两声呻吟。“啊!”秋珂被人从梦中插醒,头脑还有几分迷糊,虽然嘴上叫出了声,身子还未反应过来,那rou棍毫不客气,一cao过了屄眼便长驱直入,硬挺挺地cao到了深处xue心,略在rou道内停留了一会儿便狠干起来,cao得秋珂不住yin叫,道:“噢!爹爹怎地回来了?cao慢些……啊,cao到花心了,好舒服!”知道怀里人已经彻底醒来,男子索性不再忍耐,搂紧秋珂胯下猛顶,这畸xue果然是个宝xue,比起他过去cao过的女子要更胜许多,难怪父亲亦对他如此痴迷。整个yindao紧小得简直叫人怀疑是处子嫩xue,干起来却不凝滞,湿暖又sao软,裹着男子粗长的阳具直往里吸。听到少年问话,男子脸上露出笑容,贴着他耳朵低声道:“我的好弟弟,怎地连caoxue的jiba也认不出来,好好感觉感觉,这是父亲的jiba么?”与父亲截然不同的嗓音骤然在耳边响起,秋珂顿时愣住,待要惊叫出声却被男子用手捂住了嘴巴,他在黑暗中瞪大双眼,迟钝地反应过来现在正搂着他caoxue的人不是父亲,竟是他的亲二哥,秋珩!秋珂心中惊惶,立刻手脚并用地想要离开二哥的怀抱,却被cao得浑身酸软使不出力气,更兼那要命的命根子落进了秋珩手里,秋珂想走也走不了。“好珂儿,莫要乱动,乖乖地。”秋珩的声音因yin欲而沙哑,他仍捂着秋珂的嘴,caoxue的动作也未停,一边挺腰一边道:“心肝rou儿,跑什么,二哥干得你不快活么?”说罢,捏着秋珂rou棍的手指灵巧活动起来,撸动茎身玩弄卵袋,又剥开薄薄一层rou皮直接弄到guitou嫩rou上,直把个少年爽得身子发抖。察觉被捂住的小嘴微微张开,舌尖在他手掌舔了几下,秋珩明白是秋珂想要说话,道:“二哥可以让珂儿说话,只是珂儿莫要乱叫,这种事一旦吵嚷出去,对你我,对父亲,甚至对咱们秋家,可都不是好事儿。”如今的秋珂早已不像当初那般纯然无知,也明白其中利害,他点了点头,向二哥表明自己不会叫嚷,秋珩才终于把手松开。秋珂得了说话的自由,先出口的却是一声娇吟,脸上顿时热辣辣的十分羞人,秋珩听见后笑道:“可是干到弟弟花心了,呼……还真紧,这小嘴嘬得我好爽。”边说边挺着硬邦邦的阳物对着xue心那圈软rou一阵捣干,一时竟又cao入一截长度,想是cao至了紧窄宫口。秋珂zigong向来敏感过人,哪经得起二哥这般对准捣干,不过坚持了片刻便呜呜叫着从zigong里泄出大股yin水,淋在那大guitou上,阳精也丢在二哥手中,双重高潮让秋珂头晕目眩,心儿扑扑狂跳,半晌才缓和过来,身子完全软成了一滩水。适才秋珂淋出阴精时,那宫口紧紧箍着茎头,吸得秋珩险些把守不住精关,好一番忍耐才没败坏了他一贯的名声,心中不由叹道:“这美xue只怕教我死在里面也甘愿了。”想罢便重整旗鼓,重新抽送起来。因秋珂才xiele身,秋珩便着意轻抽缓送,秋珂在二哥的体贴之下懒懒地躺着,好一会子才想起,他原本不是要质问二哥为何会来偷jian他的xiaoxue,怎地如今倒像是有意同二哥幽会caoxue似的?还遗湿了这一大片。秋珂心中懊恼,又想倘或被爹爹知道此事,爹爹岂不震怒,顿时惶恐自悔,低低哭泣起来。听闻哭声,秋珩连忙伸手去摸,怀中人滑嫩的小脸上果然泪痕斑驳,他略一思索便明了秋珂缘何哭泣,胸中早有定论,于是抽出阳物把人儿翻转过来,面对面把人抱进怀里,湿漉漉的长jiba夹在花唇缝隙里,不时磨蹭着突起的小rou蒂。秋珩用拇指拭去弟弟眼泪,又凑近去亲吻数下,怜道:“亲亲莫哭,真哭得我心都碎了。现下你我二人多快活,何必去想那些无谓之事?”秋珂双手要推不推地攀在二哥胸前,泣道:“要是教爹爹知道了……”“你不说我也不说,父亲又怎会知晓?”秋珩抢道,又微微动腰将那物在秋珂花缝间磨弄,振振有词道:“珂儿如此美xue生在我秋家,自是我秋家男人都有份cao,偏是父亲狠心才将你独占,忒不公平,我不过是拿回我应得的。刚才珂儿快活得xiele许多,二哥这棍子还硬得难受,珂儿何不怜惜则个,让二哥在你这小屄里舒服舒服。”言毕,又用壮圆的guitou去顶撞屄眼,guitou棱子从xue里刮出许多水来。秋珂岂不知他这二哥说的尽是歪理,只是二哥将他与爹爹之事当作把柄拿在手里,而自己又不敢将被jianyin之事告知父亲,否则后果着实难料,一时又怪起自己怎地生成这样身子,心乱如麻流下泪来。秋珩心疼道:“怎地又哭了,莫哭莫哭,二哥疼你。”他又劝哄几句,秋珂仍是泪流不止,索性握住阳具对准xue口挺腰cao了进去。虽则秋珂面上不愿,湿热嫩xue却还是热情地将rou具裹住,层层软rou缠在茎身上弄得秋珩爽快非常,重又yin兴勃发,他一手将秋珂大腿抬起,奋力把阳具顶进屄心,又捏住弟弟下巴亲嘴调舌好不愉悦。秋珂自破身以来早已被秋英调教得离不开男人的大阳物,那物事一插进来便浑身酥麻,只顾着让男人cao至花心以解xue内酸痒。有了刚才经历,秋珩也算摸清了秋珂的底细,约莫cao了二三百下便顶至花心,guitou触到了那圈软rou,秋珂立时身子颤抖,从xue心又涌出一股sao水,他呜地一声,情不自禁一手攀上二哥肩膀,一手向下握住勃硬的rou棍抚弄起来。柔韧紧致的zigong颈像一圈小rou嘴吮着秋珩的茎头,秋珩被吸得连连呼爽,腰臀发力将这般粗长的jiba彻底顶入花房,鸡卵大小的guitou频频撞在zigong壁上,每当jiba抽出时那上翘的茎头勾在内里像是要把娇嫩的zigong给扯出来,直把秋珂cao得死去活来丢了又丢。如此入了两千余下秋珩方把nongnong的热精射入小zigong内,秋珂已快被入失了魂,细rou棍夹在两人腹间歪软着,花唇巴巴地包在粗壮的阳具底部。头次这般畅快射精,秋珩鼻息粗重,双眸在黑暗中熠熠发亮,舍不得将jiba抽出紧xue,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