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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仰泳各种展示,把一旁还抱着游泳圈的敖游看的直羡慕,大怒阿胤为什么这么笨,一直都教不会他。芮安可没有闲到去教别人游泳,就算敖游很明显的投来目光,他也无动于衷。被无视的孩子嘁了一声,嘟囔一句:“我哥比你厉害多了。”芮安游到孩子身边,冷笑一声:“那你去叫你哥教你不就完了。”“……”孩子不说话了,转身抱着游泳圈蹬走了,那哀怨的背影简直就在呐喊,‘不管你的事’!天知道敖游有多希望自己的哥哥能教他,但是试过一次就知道了,他无所不能的老哥根本就不会教人,往水里一站,两人大眼瞪小眼。游了好长一段时间,芮安有些累了,他从水里潜出来,慢慢的走像沙滩。“芮安,你被虫子咬了?”芮安回头,看到已经放弃游泳,此时正坐在游泳圈里被阿胤推着走的敖游,他疑惑的问了声:“虫子?”“你……唔唔唔!”敖游的话没说完就被阿胤捂了嘴,他挣扎着,却见阿胤纠结在一起的五官,然后就被阿胤给推走了。芮安挑挑眉,见没下文了就离开了,眼睛飘到在门口打电话的敖川,和守在门口的几个西装保镖,他也没去打扰,随便找个躺椅趴在上面,手垂在地上玩着细沙,玩着玩着就看到一双结实的腿停在了他的面前。这不是敖川的腿,这双腿较细一些,芮安抬起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眼镜男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因为对骑马没有兴趣,所以谭斌直接来了馆里,眼下他刚从休息室过来,就看到半死不活的躺在这的芮安,而且最吸引他的,是芮安后背那些细细密密的红印子。勾起唇角笑了一下,谭斌再一次见识到了敖川的恶趣味。这笑有些嘲弄的意思,芮安神经质般的坐起来,回视着男人。谭斌推了推眼镜面朝芮安坐到一旁的躺椅上,伸出一只手,说:“你好,谭斌。”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芮安听敖游说过,说谭斌是敖川的左右手,是个外表看来斯文实则是个超级狠角色的人,看着那只手,芮安缓慢的伸出手,可当他马上握到的时候,男人却突然收回了手。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芮安不悦,但也未动声色。男人哼笑一声耸耸肩,颇有些无辜的说:“抱歉,我以为你不打算和我握手。”简直强词夺理,芮安瞪了眼男人后又躺回椅子上,完全不准备和这种眼睛里都是心机的男人有更一步的交谈,想想都累得慌。看着芮安露骨的厌烦,谭斌并没有退缩,“你很让我意外。”“……”“没想到你竟然能接受敖川的身份。”谭斌说话大喘气,语气也非常缓慢。听着寓意不明的话,芮安浑身都不舒服,他再一次坐起来,看着男人,“你到底要说什么?”“你别紧张。”谭斌微笑,一脸无害,“我只是很诧异而已。”“……”看着芮安太过警惕的眼神,谭斌缓慢站起身,随后弯腰靠近芮安,声音低了几个度,问:“难道你对敖川平时都做些什么,不感兴趣吗?”“……”芮安清楚的明白男人的意思,这就像提醒一样,提醒芮安,他是一个警察,如何能在匪窝里待的如此心安理得。似乎很满意芮安的细微变化,谭斌转身走了,刻意放慢的步子充满了嘲弄。这个问题是芮安从来不想思考的,因为也不难猜到,敖川在他看不到地方都做了些什么,或许那些事情随便拿出一条就足够让敖川的后半生在监狱里度过,但是先不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巡警,红狮会断不会在他的眼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就说敖川吧,他根本就是有意不让芮安踏入那些非法领域,而对于这些芮安心里明镜的,他就装傻,一直沉浸在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幸福里……幸福?握了握自己的手,芮安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词,难道这就是幸福吗?可是,这幸福的代价就是放弃思考,逃避责任和现实?‘啾’湿软的唇在额上留下一吻,芮安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敖川,男人将芮安一把抱起,然后和芮安一起坐在躺椅上。屁股下是男人结实的大腿,芮安脑袋有些发木,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问题里,他看了看男人,迅速让自己逃离那个漩涡,随便找了个话题,“你们似乎都说普通话,基本听不到本地话。”没想到芮安开口就是这个问题,敖川笑了声,说:“IwillalsospeakEnglish.”“……”揪了一下芮安的鼻子,男人再开口:“因为我不是本地人。”“那你们会里的人都不是本地人吗?”“大部分。”点点头,芮安又问:“那你爸妈呢?”“前年车祸死了。”敖川的回答很简洁,而且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意思,即便如此,芮安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是这才想起在木屋子里敖游说过的话,那时候敖游就说他们的父亲已经死了。但芮安毕竟没有父母,所以不知道失去家人的痛苦,他也不知道他失去院长的时候会不会和敖川失去父亲时的感觉一致。许久,他学男人平时揉他头发一样,揉了揉男人的头发说:“那我们一样啊。”“我妈在国外。”芮安诧异道:“那她为什么不回来?旅游?”浓密的睫毛缓慢的扇动了一下,男人摇摇头,看着芮安说:“她更爱自由。”自由?芮安很少听到这两个字,而他并不明白这个词的含义,他问:“自由是什么?既然能让一个女人扔下两个孩子不顾。”敖川似乎想了想,随后躺下,还将芮安搂在怀里,大掌抚摸着芮安的耳侧,他说:“大概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受别人的束缚,差不多这样。”“那她为什么要生下你……”躺在男人坚硬的胸口,芮安喃喃,但是却莫名的觉得这个问题很耳熟,似乎在芮安很小的时候也问过院长这个问题。敖川并没有回答,似乎也不明白其中原因。听着男人有力而平静的心跳,芮安若有所思,他突然觉得敖川是个极其简单的人,简单到连悲伤都如此风轻云淡,似乎在男人身上找不到任何缺口。芮安支起身子,双手撑在男人的头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随后闭上眼睛吻了上去。这是芮安第一个主动的吻,但是他的主导权仅仅维持了2秒,等男人将他按在怀里回吻上来的同时,他就又变成了青涩的那一个。这一刻,芮安是贪恋的,他贪恋敖川嘴里的味道,贪恋敖川带给他从内到外的悸动,就好像热恋中的人,不去思考现实,不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