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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城的项目正式启动,阮朝暮每天忙得脚不沾地,迟远丢给他的烂摊子相当不怎么样,那么大的成本投进去,以阮朝暮的性子,说什么也不能只赚一点点薄利,他每天挖空心思想的,都是从这个项目里,还能多赚点什么。就像是抽到了一副烂牌,阮朝暮说什么也要打好。如此一来,林喻简直就像是独守空闺的可怜女人,被扔在家里,经常一个星期都见不到阮朝暮一面。时间久了,林喻有些火了,更何况,阮朝暮现在天天都能见到迟远,这感觉相当不好。“你到底什么意思?”午夜十二点,阮朝暮疲惫地打开家门,林喻在客厅等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阮朝暮当然知道他最近回家的时间有些短,不禁歉意地走过去,抱了抱林喻:“抱歉亲爱的,最近实在太忙了。”林喻冷笑:“我大老远从美国跑回来,可不是为了守活寡的。”“别这么说。”阮朝暮皱了皱眉头,他大脑转了一整天,现在头疼得紧,林喻这样一闹,他其实并不十分耐烦,但那是林喻,所以他会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来哄,可哄也总有尽头。这时候,他会禁不住想起迟远,迟远从来不会抱怨他回来晚,有时候他回来的声音把迟远吵醒了,迟远还会爬起来,帮他准备一点夜宵,按摩一下额头,掌控一个硕大的公司,阮朝暮的压力其实很大。“你不会在想迟远吧。”林喻有些危险地看着阮朝暮。阮朝暮怔了怔,躲闪着林喻质疑的目光:“最近生意上的事太紧了,我实在没办法,等过了这一阵,我再补偿你好不好?”林喻看着阮朝暮,不耐烦的表情写在脸上:“我知道这十年来,我的脾气变了很多,但是你得适应。”这话其实已经说的很委婉了,林喻这十年,可是在混黑帮,从修罗场里一步一步踩着血爬上来的,他是帮派里的第二把交椅,别说是冷落他,只要他往哪里一站,没有人的眼里敢没有他。十年,足以改变一个人很多习惯,林喻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简简单单的年轻人,他是一个上位者,对一切轻视都十分不适应。这和阮朝暮完全不一样。阮朝暮虽然也是个管理者,但他向来打温情牌多一些,是脾气相当不错的老板,而林喻的态度刺痛了他。“你确实变了太多。”阮朝暮疲惫不堪地说,“但我现在真的没有精力在晚上十二点来一场灵魂的沟通和了解。”他说完,绕过林喻,上楼睡觉去了。林喻深吸一口气,狠狠攥紧了拳头。“我只能再给你一个星期,否则我会离开。”阮朝暮的脚步顿了顿,随后才回答道:“我知道了。”然而一个星期转瞬即逝,第七天的晚上,阮朝暮仍然在参加一个酒会。他有些心不在焉地频频看表,手里的香槟已经空杯了半小时而不自知。美食城的项目进度很快,眼下已经开始第一轮招商了,这样重要的场合,阮朝暮说什么也不能走,所以也格外暴躁。“今天晚上有事?”迟远端了酒杯,帮阮朝暮换下手里的空杯。“是啊,谢谢。”阮朝暮欠了欠身。迟远笑了笑:“出去走走吧,急也没用,这里一时半会儿估计结束不了。”阮朝暮欣然前往。这是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平等的对话,像势均力敌的对手。离开了阮朝暮的迟远,一点也不像是菟丝花一般萎靡下来,反而在商场里愈战愈勇。他本来天赋就不错,也肯钻研,如今得了叶琛的指点,再换一身考究的行头,俨然就是商界精英的模样。其实早在迟远接替叶琛,正式出任阮氏的财务总监时,阮朝暮就发现,他在经商方面很有天赋,那时候他很后悔,应该早一点让迟远接触这些,当然,若真的如此,他要付出的可能就不只是眼下,阮氏百分之八的股权了。他们走到花园里,并排看着夜空。郊区的别墅区,灯光不如城区来的多,星星rou眼可见,半明半昧得挂了满天。阮朝暮轻轻叹了口气。“和林喻的进展不太顺?”迟远随意地开口聊着。“为什么这么问?”阮朝暮嘴硬,然而迟远只笑而不语。十年,他们彼此太了解。“我们确实还需要一点时间适应。”阮朝暮迟疑了片刻说道。“哦?能适应的了吗?”迟远不动声色地问。“应该没什么问题。”阮朝暮自信满满。迟远转头看向阮朝暮,他的眼神难得的认真:“如果和林喻相处不来,会不会再考虑一下我?”阮朝暮笑了笑:“不了,总是变来变去,不是我的习惯。”迟远忧伤一笑:“是啊,你是个长情的人。可惜,我宁愿你薄情一点。”因为长情,才会搞出包养一个人十年,因为长情,才会让这十年里的感情逐渐发酵变味,再难回来了。“来,和我干一杯吧,阮朝暮,祭奠我们的十年。”“干杯。”阮朝暮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阮朝暮再醒过来的时候,他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白炽灯很亮,有些刺眼,他本能地想用手捂住眼睛,却发现,双手被拷在了床头上,迟远坐在他身边看书,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手铐和金属柱体相撞的咔咔声在房间里刺耳的响着。“你醒了?”迟远听到声音,回头笑道。“迟远,你在搞什么?”阮朝暮气急败坏地问道。手铐是那种情趣手铐,内衬是柔软的毛皮,并不难受,但阮朝暮手臂僵硬的不行。“绑架你。”迟远平静地说道,“下一步还没想好,我在研究SM,看看能不能想法子激发一下你的被虐倾向。”他说着合上了手里的书。迟远疯了,阮朝暮崩溃地想。第十五章昏暗的房间里,浓重的喘息声时断时续,阮朝暮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伴随着翻书声,莫名让他有些战栗。“放弃吧迟远,你真的不适合这个。”阮朝暮哑着声音说道。他此刻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手依旧被铐在床头,白皙的皮肤上鼓起一道道拇指粗的红痕,后xue插着一根按摩棒,血顺着按摩棒流在白色的床单上,有些令人作呕。迟远仍然在翻书,身边散落着一堆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看起来相当邪恶。“迟远,你把我放开,我保证不跑好不好?”阮朝暮低声说道,那声音简直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闭嘴。”迟远恶劣地回答,他也在出汗,却是急得,毕竟这样生涩的照搬书本,根本没法搞出他想要的效果。书上不是说,只要按照说的方式鞭打,对方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