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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叫一声小宁。比如说堵车的时候会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焦急地拽过来安慰江宁:“小宁,不怕,一定会赶上比赛的。”其实江宁坐在后面一片淡然,完全不关心今天是不是会因为迟到被取消进入国际最后比赛的资格。比如说江宁生病的时候会摸着他的额头柔声说:“没事的小宁,吃药下去就好了。”其实江宁病不希望病好,毕竟只有生病的时候才有短暂的休息,不用看着满屋子冰冷的镜子不停地重复一个舞蹈动作寻找最优雅最美丽的角度。“小宁,上学和跳舞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小事,你再考虑可考虑好吗?”距离舞蹈学校的招录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改主意还来得及,反正以他的聪明程度就算是现在改变主意,下一秒就去参加考试也完全可以过关。陆时年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纸巾没有接过来,在沙发上缩的更小了,就像是一个小刺猬卷在沙发的角落里,竖起浑身已经被磨得几乎扎不了人的刺。管家看了他半晌之后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直起了腰,他的年纪大了,也不能长时间做这个姿势。那天过后,陆时年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为了方便他的练功,陆时年的卧室就是练功房,木质的地板,四面都是冰冷地镜子,墙壁前面是拉筋的扶手。整个卧室除了角落一张软垫作为陆时年的床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家具或者装饰品,就连衣柜都在隔壁的次卧,这里只在扶手上挂了简单的需要替换的家居服。整整一天两夜之后管家终于放心不下,敲了半天门没有应答反而是听见重物坠落倒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巨大声响之后立即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小宁,你没事吧,小宁。”管家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倒在地上还在挣扎着要起来的陆时年。看着他白色袜子渗透出来的血迹,管家的心一揪,连忙先让他平躺在地板上,慢慢褪下他的袜子。“嘶~”陆时年紧皱着眉毛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袜子粘在伤口上轻微一碰都很疼,更不用说脱下来了。为了演好这场戏,陆时年是真的豁出去了,紧紧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脚是一个舞者的灵魂,对于跳芭蕾的来说脚趾尤其脆弱单又重要,管家不敢轻举妄动,连忙摸出手机就要拨打120.陆时年立即拽住他:“没事的,李叔,我刚刚在练习旋转,你帮我上点药就行了。”作为江宁的贴身保姆,管家必须会做简单的包扎,尤其是脚趾上方面的,有过专门训练之前也做过无数次的紧急处理,只是这会看着陆时年的脸色尤其苍白才会想着叫救护车,这会听见他排斥去医院,也只好作罢了。“先别动,我去拿急救箱。”急救箱就在这里,管家慌忙站起来不用两分钟又重新回来,索性一屁股也直接坐地上。“你忍着点,我先帮你把袜子脱下来。”管家手法娴熟,先拿了剪刀将袜子从脚底板剪开,露出血迹斑斑的皮rou。之前也不是没受过伤,江宁的忍痛能力很强,平时完全可以一声不吭,但是相同的痛楚在陆时年这里就有点忍不住了,没一会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是真的受伤了。系统那边帮不上忙,他确实是跳了一天两夜的旋转。他的芭蕾技艺本来就不精练,再加上完全没有采取自我保护措施,指甲很快就支撑不住搬家了。管家抿着嘴唇看着十个脚趾头只有两个小拇指幸免的一双脚,咬着牙:“忍着点,我先给你做简单包扎止血,不过这次必须得上医院。”虽说跳舞的时候只看脚型,不会看内在本质是什么模样,但江爸江妈怎么可能会让江宁的脚出事,平时除了练习舞蹈一直都是小心呵护,即使是因为跳舞受伤也是各种昂贵的药剂涂抹,所以完全没有任何疤痕。这次是江宁赌气,陆时年刻意,好几个脚趾头的脚趾甲都已经几近脱落,这他完全没把握能处理好。陆时年疼的龇牙咧嘴,手指甲紧紧抠着身下的木质地板上,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麻烦你了,李叔。”管家也是怂了一口气,他刚才还有点害怕江宁倔强不肯去医院,用这种方法换江先生江太太的妥协。陆时年当然没有那么傻,毕竟疼的可是自己,特别是明知道手上还要义无反顾地去做心里更疼,这会委屈地都要掉眼泪了。必须要找系统哭诉一番。无缘无故就被sao扰的系统:“......”看在是为了任务的份上,算了,我忍了。到了江家指定的医院之后,江宁的主治医生看了伤势立刻就恼了,连忙拿了镊子各种工具先处理伤口:“怎么会伤成这样。”板着脸看江宁:“江宁,你是不是没有做保护措施。”看江宁疼的抽搐的脸以及不准备说话的架势,医生好像明白了什么,语气越发冲了:“江宁,你要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脚以后就别跳舞了,你见过哪个跳舞的会故意把自己的脚弄成这样,我必须跟江先生江太太谈一谈。”第97章纯情同桌帮我虐渣其实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伤势,跳舞不可避免就会受伤。但为了引起江宁的重视,让他跳舞的时候尽量保护好自己,这个医生每次治伤的时候都会说的很是严重,对于他的话陆时年也只是随便听听。站在一边的管家看着陆时年额头上凝聚成珠几乎要滚落下来的豆大的冷汗,抿着嘴唇脸上现出不悦的神色。医生还在一边教育,无非就是正常跳舞根本就不会受伤这么严重,比如这块脚趾甲根本不接触地面又怎么会轻易折了,陆时年原本就疼,耳朵边上又嗡嗡嗡地被他吵个不停,只想一巴掌糊在他的脸上。没想到他还没说什么管家先忍不住了:“快点吧,小宁两天没休息了,弄好之后我想让他吃点东西睡一会儿。”医生抬头看了看一脸严肃的管家,再看看陆时年苍白的脸色,刚才只顾着看脚上的伤势了,完全没发现他的身体也似乎虚弱不少,一看就是没休息好,没好气地说:“这是糟蹋谁呢,待会我开点补气的药吃一吃。”说完手脚麻利地把指甲接回去,上好药之后用纱布小心翼翼包扎好,这才随便检查了一番得出营养不良的结论,又教育了一番细细叮嘱管家怎么保养脚上的伤,确定他完全记住不会出现意外之后这才出去。离开之前又是叹了一口气:“幸亏来的及时用点好药不会留疤,要是再伤的严重点说不定这几块脚趾甲都要脱离了。”用的是上好的伤药,自然会更疼一些,现在陆时年还在嘶嘶地吸凉气说不出话,管家不耐烦地看了医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