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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不是我的任务已经被确认了?”陆时年当即就想拆开,只是手放在上面的刹那又缩了回来,“算了还是不拆了,等要用的时候再拆吧。”“任务上头已经确认了,但是通往下一个世界的公文还在发放途中,你耐心等待就好,这些礼包是因为除了齐安然其他帮凶的命运悲惨度也有不同指数的上升,你的工作做得不错,这是公司的奖励。”陆时年顿时笑逐颜开,其实那些配角们都不是他做的,他只是提及了一下李承铉被太后下毒的事情,一切都还是沈木的功劳。最终齐安然没有死,只是那日子刺激之后身体动荡,终究还是生产了,孩子入世之后甚至都没有一声啼哭,不,应当是在前几个月的时候孩子就注定不会哭了。就在第二天晚上,一队将士带队查抄了六王府,搜出违禁品无数以及各种谋反攒乱的证据,众人一片哗然,完全没想到一介草包竟然还有如此远大的志向,只是因为能力限制的问题一直没有来得及实施,即使实施也没有成功。这将士压着李承哲记忆中女眷家丁在院内,将自己近年来所行之事一一事无巨细地交代出来,其中涉及为何与齐妃通jian以及如何给齐妃下药,甚至怂恿齐妃帮助自己谋逆,一切都是为了保全自己。各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被带了出来,这血淋淋的现实就被这样完全撕裂在齐安然的面前,原本就因为生产体力不支几近晕厥的齐安然再听见李承哲说到这一切都是她父亲和太后的命令,甚至她从幼年便对她宠爱有加的阿玛是全然知情的时候终于承受不住翻了白眼。这件事情京城上下一片哗然,原本和六王爷走的近的几家大臣们也是两股战战,生怕牵扯到自己身上,只是皇上似乎也是被气病了,请了几天的假之后甚至颁布下了圣旨,不顾朝中其他大臣的劝说将五王爷的十岁幼童扶上皇位,命沈木沈大将军监国。原本还持有异议的众位大臣瞬间不言语了,不管皇帝是谁,只要不麻烦,只要沈大将军还在朝内,那他们就没什么好说的。这幼童虽只有十岁,但从小便被皇上接入宫中作为帝王胚子培养,五王爷风流之态病体缠绵,但是这孩子却完全不像他,甚至行事作为却隐隐有当年先皇的王霸之气,竟然比小皇帝还要更适合做皇上。还没死就成了太上皇的小皇帝久居深宫,甚至不曾露面,对外只是宣称在养病。不过他们都知道,能从皇位上提前退下来,这病怕是养不好了。即使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沈大将军不知道,也不愿意知道,到处搜罗了不少江湖术士,名医郎中,但是得到的答案无一不是只能续命,但却不能完全根治。续命也只是几年的光景了。看着日渐消瘦的沈木,难得的,陆时年有了愧疚,只是就算你找到了解毒的法子,自己该走的时候还是得走,还不如趁这机会多来几次呢。陆时年是这样想的,也便这样做了。每每沈木命他看大夫把脉吃药的时候陆时年径直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大大咧咧说道:“行吧,你去叫大夫过来,顺便给我看看身体上的伤何时能痊愈。”消极的治病态度让沈木恨不得立时将他掐死,可是这么多大夫轮了一遍之后他也知道,即使小皇帝完全配合,可能也没有多长时间了,左不过是镜花水月竹篮打水,给自己一个念想罢了,只是等真到了幻想破灭的时候还真不如这念想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没有期盼,便没有失望。他不能掐死小皇帝,但是他却有上百种手段处置那群人,那群直接害了小皇帝的人。李承哲按律当斩,当夜确实和无数家眷都投进了死牢,但是第二日的傍晚便被人劫了狱,只是这人带着黑色纱巾完全看不出是谁,只劫走了李承哲和齐安然两人,将这二人放入京城中一大院之后便悄无声息离开了。被下了迷药逐渐清醒的二人在相视一眼之后,齐安然几乎要将李承哲弄死,只是那也是因为李承哲刚醒行动不便比不上齐安然拼命,后来形势逆转,只是两人处于完全陌生的环境,因着对求生的本能也没有真正敢将对方如何。太后还是那个太后,高高在上气质端庄,只是一夜之间衰老不少。“太后,您没想到吧?”陆时年难得精神好了点,不由得就想搞点事,毕竟那些礼包可不是白拿的,总得做点组织上高兴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有惊喜掉落。太后年迈,已经无法起身,斜斜倚靠在床榻之上,身边只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姑子伺候着,这会只是眼神歹毒地看着陆时年,却被陆时年身后的沈木吓得瑟瑟发抖,就连双腿都在打颤。“太后,您叱咤后宫这么多年也应该还回来了吧。”陆时年转身坐在一边的小几边上,十指弯曲轻轻敲着桌面,声音里带着三分笑意看她。“下贱。”太后掀开眼皮视线在陆时年和沈木的身上转了一圈堪堪收了回去,又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瞧见了肮脏的东西一般面上满是嫌弃。陆时年手腕一顿,手指失了力道重重敲击下去,面色黑了一瞬又迅速恢复自然:“贱人?也不知道是勾引了自家jiejie老公的女人贱还是京城中祸害各家大小姐的王爷贱,亦或是嫁给皇上却又和皇上兄弟私相授受的妃子贱。”视线陡然变得锐利,直直看向太后:“我看都贱,只是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您那份出世之后连睁开眼睛的权利都没有的孙儿最可怜,是个男孩子,听说长得粉嫩嫩的,出来之后眼睛紧闭似乎还是活着的呢,很可爱吧。”余光瞄见太后紧握的双拳以及颤抖的胳膊,陆时年笑了。“不过太后当时害了那么多孩子就应该想到这个下场吧,自己儿子糟蹋了那么黄花大闺女,竟然一个子嗣都没有,好不容易怀上一个母亲竟然还是齐安然那个贱货,太后想必夜不能寐许久了吧,现在的太后倒是可以安心睡下了,因为呀.......”陆时年语气忽的变轻了。勾的太后紧紧闭着的眼皮动了两下,陆时年这才大笑着说:“因为什么,到时候太后就知道了。”太后猛地睁开眼睛,颤颤巍巍伸出胳膊指着陆时年放声大叫:“你好狠的心。”陆时年笑容一凛,猛地将桌上的杯碗果盘扫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在地上飞溅看来,沈木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陆时年的手这才收回视线。陆时年:“......”看屁看,气势都没了。深吸一口气猛地开口:“这话你留着到下面那个待你犹如亲姐妹,最后却被你害死一又一个孩子,好不容易生了孩子自己却死了的女人说去吧。”胸膛猛地剧烈起伏,陆时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