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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饿了吧?”卷毛往纪师尧身上蹭了蹭,纪师尧拆了一袋饼干喂给它。纪师尧没舍得叫醒易泊文于是给卢菲菲发了短信,说家里有事,让她帮忙请假。纪师尧等了快三个小时,易泊文才醒过来。易泊文见着纪师尧有些意外,“你怎么在家?没上班?”纪师尧朝他笑,“因为有比上班更重要的事情啊。”“啊?什么事?”“上你啊。”易泊文笑了,伸手往纪师尧脸上摸了两下,“年轻人有目标是好事。”纪师尧拍开他的手,“去洗个澡吧,我给你煮个面条。”易泊文往他身上蹭了蹭,“我还能有这待遇呢?”纪师尧推开他,“别废话,快点。”纪师尧简单煮了碗面,易泊文刚好洗完澡,自己把面端出去吃。纪师尧跟着他出去,在他对面坐下问他:“你改了我的财务规划?”易泊文也不否认,“只是一点小修改,你写得不错。”纪师尧点头。易泊文坐在对面,笑着问他:“你怎么还不吻我?”纪师尧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就演变成一场大动干戈的前戏,地点从餐桌转到了沙发,他俩都脱了裤子,双腿的皮肤贴到一块,纪师尧感觉到体温在慢慢升高。易泊文总喜欢在这种时候,咬纪师尧脖子,但他嘴唇的那种温软和湿润又特别温柔。“哥,”易泊文压低声音,“就在这还是回房间?““就在这!”其实他俩做的时候经常较劲,比耐力,比体力,互相交流个技巧什么的,回回结束了都跟打完架似的,可今天出人意料地和谐,这感觉简直不能更舒畅,洗澡的时候纪师尧差点就想再来一次。纪师尧没有问易泊文为什么他能把财务规划写那么专业,就像他也没有深究过纪师尧为什么不当医生去做财务。他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就是哪天易泊文走了,纪师尧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但这样也少了很多麻烦,不是吗?他俩去楼下吃了火锅,吃完上楼,发现江岩蹲在纪师尧家门口。易泊文朝纪师尧看了看道:“你处理,我先进去?”纪师尧点头,把钥匙递给了他。江岩小眼神委屈得纪师尧都不敢看,当初他怎么就看上江岩了呢!易泊文开门进去,江岩一直盯着他,纪师尧挺无奈的,问他:“来找我的?”他使劲点头,声音软得不像话,“想你了。”纪师尧乐了,“是吗?怎么想的,说来听听?”江岩蹲在地上没动,低头掰了一会手指,“就是很想你啊,每天都想,有时候想了好久才能反应过来自己又想起你了。”纪师尧蹲下来,问他:“真喜欢我?”他纠正:“是爱你。”纪师尧循循善诱:“因为我长得好看?”江岩点头,“是啊,不行么?”纪师尧收了笑,伸手在江岩脸上拍了两下,“可你长得不好看啊,真可惜。”江岩眼睛红了,“师尧?”纪师尧站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你走吧。”江岩低头沉默了好一阵,朝门口看了一眼,问纪师尧:“他是你男朋友?”纪师尧沉默。这可真不好说啊,可他又不是小姑娘,还能非要个名分?江岩站起来,万分肯定道:“他不爱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这纪师尧就不爱听了,他特么什么时候说过易泊文是爱他了!他没工夫继续跟江岩瞎扯淡,直接开门进去了。易泊文看着纪师尧进门,笑问:“处理完了?”纪师尧点头,“嗯,没什么事。”易泊文把电视声音往低调了一点,伸手在茶几上拎了一袋零食,一边吃一边专心致志地看电影。纪师尧站在门口愣了一下,发现易泊文确实没什么话要问他,然后才进书房继续白天没做完的工作。我们有时候会有一种错觉,觉得正在做的工作是最重要的,它终将带来物质上以及精神上的愉悦,其实并不是,工作只是工作而已。可是对很多人来说,工作真的很重要,比如纪师尧,工作和酒吧曾经构成了他全部的生活。“你戴眼镜的样子,真好看。”纪师尧抬头,易泊文在书房门口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杯可可。易泊文进门把杯子放到桌上,问道:“忙完了没?”纪师尧乐了,这时候就算没忙完易泊文还能让他在这专心工作吗?工作自然被搁置,书桌上做了别的爱做的事。期间,易泊文问,“门口蹲着那个,怎么回事啊?”纪师尧简洁明了地告诉他:“分了。”易泊文放慢动作,“我记得你跟他早分了呀?”纪师尧有些难耐:“以后不见他了。”动作立刻快了起来。纪师尧累得直接趴在他书桌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个手指都嫌费劲。易泊文坐在一边抽烟,他吐着烟圈的样子特带感,他抽完四根烟然后说:“今儿是我没控制住,下回我克制点。”纪师尧觉得他纯属扯淡,下回他脱了裤子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纪师尧不想接他这话。易泊文拉着椅子过来坐在纪师尧眼前,近得纪师尧都能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纪师尧皱了皱眉,他身上烟味真重。易泊文笑了一下,伸手摸着纪师尧的脸,“宝贝儿,我是说真的。”纪师尧觉得他这话挺有意思的,这是怕伤了他?于是故意逗他,“要是我非缠着你说要要要呢?”易泊文想了想,说:“宝贝儿,你真可爱。”“滚!”易泊文没滚,他说:“那可不行,我还得抱着你去洗澡呢?”脸皮可真厚,纪师尧在心里念叨了一句,然后趴在桌子上闭着眼不动,半响才听到易泊文说:“宝贝儿,我能亲你一下吗?”纪师尧嘟起嘴,易泊文照着他脑门上亲了一下,纪师尧疑惑地睁开眼,易泊文看着他笑,然后在纪师尧嘴上亲了一下,纪师尧心满意足地闭上眼。有一点纪师尧一直都很放心,不管他是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样奇怪的姿势睡着的,醒来的时候都好好地在床上,易泊文都躺在他身边。易泊文发现他醒来,马上就往纪师尧身上贴,猛地亲一下,“昨天我的宝贝辛苦了。”纪师尧感觉菊花一紧,有点疼。易泊文伸手搂着纪师尧,在纪师尧身上蹭,“昨天给你上过药了,我以后真的会控制一下。”纪师尧闭着眼在他怀里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由于纪师尧跟他在被窝里搂着纯聊天的时间过长,早餐只能又是楼下买的蒸饺,许久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