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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模样看著,很魅惑。“尤儿?怎麽来了?可是想皇兄了?”见他来,甲特心里也是欣喜,拽过人就往怀里带,完全不顾旁边伺候著的侍卫。“尤儿听得皇兄忙於政事,特意做了糕点来。”一旁的小厮接过糕点,用银针试毒,尤迦律看得心里一阵冷笑,这般愚蠢的法子,也不知是哪个想的,谁说的银针能试毒了,要毒他的法子多得很,下在糕点里实在是最蠢的做法。“够了!都让你戳过了,本王还怎麽吃!”甲特一声轻喝,小厮立刻吓得跪下了,大气不敢喘。“呵,谨慎点也是应该的,皇兄又何必动怒。”说著拈了一块放进嘴里,桃红的小舌轻勾。甲特看著他,下腹一阵燥热,一把搂入怀里,覆上他的唇,舌头侵入他口腔狠狠肆虐,糕点清甜的味道带著津液更加甜腻起来,“勾引皇兄,该当何罪,嗯?”“那便罚尤儿替皇兄研墨,如何?”“光是研墨岂不是便宜了你这小妖精?罚你一直服侍皇兄,嗯?”吮吸著他的薄唇,一丝丝甜腥的气息漫开。“才不,皇嫂今儿早上还说要替尤儿说媒帮尤儿寻几个好人家的女儿呢。”离开一寸,直勾勾地看入他的眼。果然见他眼光一下冷下来,“说媒?谁敢给尤儿说媒?还是说,尤儿想要纳个王妃?”“自然是最得皇兄宠爱那位,才如此爱屋及乌,尤儿才不要王妃,尤儿要皇兄。”玉臂圈上他脖颈,送上吻。不过是中午时分,帷幕全部落下,大殿中便传来阵阵yin语和呻吟,小厮们垂头侍立在殿外,噤声不言。格瓦也守在殿外,头沈得很低,手在宽大的衣袖里紧握成拳,耳边传来的yin秽之声仿佛是刺伤人心神的利剑,割得他发疼。“主子,阿梵那边…”探子半跪在案前,脸色依然发沈。“都撤了吧。”每次从阿梵回来的消息,不外乎就是他和他那皇兄如何亲密,如何安好,听得顾祈樾心刺疼,还不如,不知道了。“是,徽王问主子何时回去,皇後那边势力越发大了。”“林族长的病,似乎比过去还不如了,我尽力,可能不足半年,便能见效。”“是,青茫盟主问主子安。”“哼,他还问什麽安啊,他最近可好?”“盟主看上一女子,可能就要成亲了。”“是麽,好,家里有什麽能出手的,让小厮送了去贺喜,没事便下去吧。”青茫亦安稳下来了,那小猫儿在阿梵,似乎也过得很好,他那皇兄,似乎是真正对他好,罢了,每日挂念著也无用,等万事平定下来,必定去夺回来。中秋的月,洒下一层月光,似乎也是这样的月光下,他抬著眼望向自己,瞳仁泛著金光,单纯得如同处子,高贵的气息完全不似离家千里的质子。青茫说他身上有皇者的气势,自己却只见过他撒娇置气的模样,女子都没有的娇媚,忍不住搂入怀中呵护著。正发著呆,就见林舒旭从殿中出来了,孤身一人,月光拖长了他的影子,看著有几分孤寂,“祈樾,自己一人…呀……”☆、18秋风渐起忆难离2H看著他突然踩空一级楼阶,直直向自己倒来,下意识地抱住他,胸膛被撞到有些发疼,脑里却突然被击中一般,片段的记忆袭来,一片空白,低头看他依然有些愣住,似乎被刚刚的惊险吓到,脸色泛白,朱唇微张,心脏贴著自己胸口,跳动得有些紊乱。神差故事地,唇猛然与他的紧贴在一起,手也没有放开他的腰,紧贴著的脸上可以感受到他突然停滞的呼吸,胸口能感觉到他心跳更加迅速,身子都变得有些发硬。“祈…祈樾?”似乎被唤醒一般,回过神时,舌已经侵上了他的唇线,手也抱得他更紧,也不顾他是要放抗还是呼叫,更加热切地侵入他的唇舌,将他的小舌也吮吸入口中,用舌头安抚著。被吻得失了理智,林舒旭忍不住抬手搂住他的腰,身子都有些发软,迎合著他的亲吻,眼神变得离迷。似乎,并不讨厌,似乎有些熟悉,顾祈樾懒得再思考,抱了人就回了房中,途中也没有停下对他的挑拨,手已经侵入到他内衣以下,在他胸口的茱萸上细细揉捏。一夜春风,醒来时林舒旭还在他身边睡得很沈,身上的痕迹清晰地说明著昨晚的放肆,顾祈樾觉得脑子发沈,一阵阵地刺痛,一会儿後便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本就都是男子,这样的关系,虽说有些骇人,但在本朝也是极正常不过,只是对方身份有些特殊,好好照料著便也是了。“舒旭?” 从他身後将他环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唤一句。听不见他的回应,怀中却填满了他有些苦涩的药味,似乎第一次醒来没有想到那小野猫,顾祈樾不知自己心中在反复衡量斟酌著些什麽,本只是一次利益的买卖,现下这般,弄得不清不楚,实在不是自己的作风。林舒旭再醒来身边已经没了那人的身影,差了小厮来伺候梳洗,回想起昨晚的温存,眉眼里都带了笑,今早听到他低沈的呼唤,没有应答,但似乎他环著自己的动作毫不生硬,似乎,这个男子到手了呢。林舒旭说不上为何就偏要他不可,但自小他想要的东西便会设法弄到,父亲曾说他没有本心,但也不尽然,他到手的东西从来都好好疼惜著,不似几个兄弟一般,到了手玩过便扔。他也知道自己性子里其实远没有外表看起来的淡薄冷淡,三十而亡的诅咒将整个族的心智扭曲得过分病态,外表的安稳舒适其实都透著诡异的虚假感。“格瓦,昨晚的宴会上,可见著了东宫那位?”搅拌著手中的凝胶,真真香气扑鼻而来,“似乎是不见,但也没听说些什麽闲言杂语的。”“这手艺格瓦你是越来越好了,凝胶效果也越好,皇兄最近似乎越发要得厉害了,大概是药效开始起作用了。”“这还是顾大人那得来的方子呢…”最听不得他提起顾祈樾,每次一听到名字,心中的钝痛便变本加厉地袭来,更感觉自己现在做的事龌龊肮脏至极。“他,或许早已忘了我了吧。”“哥哥你这又是说的什麽,还不就是为了顾大人,身子都搭进去了,要我说,天下最痴情便是哥哥了。”“这番不堪的下来,他大概也不要我了呢,我便只能将阿梵给他,也算一片心意吧。”“哥哥为何待顾大人如此入心,明明他对那林舒旭…”“我也不知,天下真正待我好的,便是你和他二人了,我命都可以给你们。”“哥哥又说些胡话,夜深了,国主大概不来了,也没人来传,哥哥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