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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轻薄。”白羽飞压着他,抵着车框,不容拒绝地吻上了他的唇。“唔……”骆秋牙关紧闭,扭动头部,在他怀里使劲挣扎。直被亲得面红耳赤,眼角泛泪光,白羽飞才放过他。啪,一声脆响。白羽飞右脸上多了个通红的巴掌印。气得浑身发抖的骆秋,红着眼狠狠瞪他。然而躲在草丛里看好戏的两人,万万没想到,白羽飞,白暗卫的下一句话居然是:“你手疼不疼?”偷窥者一号田:“……”偷窥者二号陆:“……”刚刚被强吻又赏人巴掌的骆秋:“……”没出息的白羽飞小心的拉起他的手,吹了吹:“疼吧?下次想打我,你提前说声,我找鞭子给你。用鞭子打我可爽了,还不会手疼。”田枣的下巴几乎要掉地上了。陆子游撸着狗,心情复杂。“……滚。”骆秋抽回手,红着两只耳朵下了马车。草丛里的田枣和陆子游慌忙爬起来,猫着腰后退。偷看人家打情骂俏,亲亲热热这种事,实在太不耻了,绝非君子所为!陆子游一边这样想,一边惋惜骆秋逃得太早了,好戏还没看够啊啊啊!“你们干嘛呢?”拨开草丛,骆秋愣了愣。只见田枣和陆子游蹲在一块,冲二狗子露出痴汉般可怕的笑容。骆秋:“……”二狗子,快跑!作者有话要说:论冷家男人都是妻奴怎么破?2333333!第38章嫁出去的兄弟【38—亲笔信】田枣:“嘿嘿嘿……”陆子游:“吼吼吼……”二狗子颤抖着:“嗷呜呜呜呜……”骆秋看不下去了,“你们俩笑够了没有?”瞧把人家狗吓的。他俩瞬时收起痴笑,佯装严肃,齐齐面朝向骆秋。然而二狗子没有停止叫声,越叫越惨,仿佛灵魂受到了不可磨灭,无法挽回的巨大创伤。天地之间,充斥着一条狗难以计算的心理阴影面积。田枣和陆子游扭头无辜地盯着二狗子:“……”“不对。”骆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田枣摸摸狗头:“二狗子好像很害怕。”“附近有让它不安的东西……”陆子游已经意识到危险,即刻做出行动。他拽起田枣,拉着骆秋,就往草丛外面走。没等他们走出去,十几条花蛇便如潮水般密密麻麻从四面八方涌来。每一条都咝咝吐着红信,三角形的尖头里盛满他们引以为傲的剧毒唾液,随时随刻准备扑咬上他们的皮rou,好吃一顿可口美味的晚餐。三个人寒毛直竖,不自觉紧紧靠在一起。“蛇……”田枣哆哆嗦嗦,“掌,掌柜……”陆子游默默咽口水,点头。没错,是蛇,他们都看到了。骆秋低声喊:“白羽飞……”经验告诉田枣,迫在眉睫的事千万不能完全指望他人。于是他终于爆发了一个庄稼汉应有的小宇宙,表演了名为“徒手抓蛇”和“脚踢恶蛇”以及“狮吼群蛇”等精彩节目。陆子游和骆秋,一个内力尽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眼睁睁看着田枣随地抓起五六条狂甩出去的同时,又左右两脚踹飞了七八条大蛇。最后由于蛇的数量太多,他弯腰就是一通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众条蛇,被他嚎得大眼瞪小眼,以至于深沉的表示:“吃还是不吃?它是个问题。”旁观的两个高级动物,思考速度比蛇快了那么一丢丢。他们卑鄙无耻地趁着蛇们思考人生的时间,或踩或砸地,弄死了它们!“骆秋!”白羽飞捂着流血的胳膊,撞进丛中。当他见到尸横遍野的死蛇时,那句“你们没事吧”圆润地咽回了嗓子眼里。他黯然道:“是我多虑了,看来你们根本无需我的保护。”“……”骆秋盯着他衣袖上的血水,动了动手指,两片微肿的红唇张开,却不知该不该吐露心意。还是陆子游替他问出口:“白公子,你怎么受伤了?”“有人行调虎离山之计。”白羽飞没多做解释,而是催促他们赶快离开。赵浅昆派出去的这些杀手,自然不知陆子游会易容成何种样貌回来,他们也没有必要知道。可他们认得骆秋和白羽飞,凡是他们要带去长安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可他们料不到的是,看似朴实的汉子——田枣,其实身怀绝技并且深藏不露,关键时刻惊艳全场!低估对手的代价是杀手们统统翘辫子,提早去投胎。立了大功的田枣,平躺在马车里,直大喘气:“哎哟,吓死俺了,吓死了……”陆子游拍拍他的腿:“田枣兄辛苦了。”“不辛苦,不辛苦,瞎猫碰上死耗子,俺天生运气好!”田枣憨笑着摆手。运气好?陆子游没再搭话,转而饶有兴趣的偷看骆秋和白羽飞之间的眉来眼去。余下的路,走得太太平平,连多一根的人毛都看不到。白羽飞略感惆怅:唉,上苍怎么不多给他些展现英雄本色的机会呢!人生好寂寞,媳妇好难追。担心他伤势的骆秋,恰恰相反,直等到了长安城的城门口,才松了口气。“董敖果然目中无人,这一路上,竟没有再派其他杀手埋伏。”白羽飞按自己的理解猜测其中的缘由。田枣傻乎乎问:“白公子怎么晓得是董敖做的?”“除了他,还会有谁想杀我们。”白羽飞理所当然道。陆子游和田枣站在一边:“不一定。”白羽飞是个好强的性子,“骆秋,你说!”“最大的可能,确实是董敖。”这回骆秋倒是难得公正客观了一把。惹得陆子游感叹:“嫁出去的兄弟,泼出去的水。”“胳膊肘啊,它往外拐!”田枣同他一唱一和。恼羞成怒的骆秋:“白羽飞,你给我滚下去!”白羽飞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马车进入冷家军军营,白羽飞钻出车厢,架着车往正将军营帐稳稳走。车里慢慢寂静下来,三人不约而同的紧张起来。距离营帐百米远时,白羽飞请三人下车。“大,大将军长什么样啊?俺听说大将军是个美男子,是不是真的,比掌柜还好看吗?”田枣没眼色地去打扰一颗心正七上八下的陆子游。陆子游哪里回答得出来,他简直连自己姓什么都快记不得了。厚重的白帐被拉起,欧阳濮率先从里面步出,接着是另外几名要领。他们围在一起,低声交谈,每张脸都愁苦不已。白羽飞打断他们:“副将,心药来了。”众人闻声停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