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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盯着头顶的吊灯。“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我想过了,绑回来没用的,得让我家老头子自个给我送回来,让那小子心甘情愿回来。”江一白系着皮带,又听得一头雾水了,“绑谁?回哪?”莫涯跟徐迟轮流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像是无奈这孩子怎么可以傻成这样。包厢门被叩响,江一白暴躁性子上来,三两步跨过去拉开门,看也不看冲来人喊,“滚!”苏言宁白着脸垂头退了一步揪着衣角,“我,我……是徐少让我来的。”江一白飞了记眼刀给徐迟,口气更恶劣了。“干嘛你,说了是我们三聚你叫个女的干什么!”徐迟抓着他肩膀把他推开,拉着苏言宁手腕把人带进门里。“以后对你表嫂客气点。”苏言宁进来后,房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江一白气呼呼的瞪着她,脸色黑的像锅灰,莫涯虽没发表意见,但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欢迎。“徐少……要不我先走吧,你们先聚。”苏言宁有些不明白江一白和莫涯对她的敌意何来,徐迟约她,她很高兴,不过来之前她不知道有别人在。徐迟招手让服务生上了杯热奶茶,给苏言宁暖手。“别那么见外,以后叫我名字吧,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把你介绍给我身边的人认识一下,别有压力。”上次徐迟说了让她跟他之后一个多月没出现,她以为宴会那晚是她做的一场梦,谁知徐迟竟然又找到她,让她也开始觉得他是认真想和她在一起的。这个认知让她开心不已,就像穷了半辈子的人突然中了彩票,苏言宁自觉自己容貌不出色,可以说是平凡,徐迟却偏偏选了她,让她生出一种自己是特别的感觉,二十年里第一次有人让她心动过速。“你们两愣着干嘛,自我介绍一下啊。”江一白背过身去不停抚着胸口,碎碎念劝说自己不要生气不要发火。莫涯很想从徐迟脸上看出点什么,后者却一脸温柔的注视着苏言宁,完全就是对待正牌女友的架势,那种眼神,他只在方言早面前显露过。莫涯眯了眯眼,徐迟的套路深似海,说不定这也是他计划好的一环,不管怎样,先顺着他走吧。“莫涯,很高兴认识你。”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好像第一次和方言早见面时徐迟也是这样让他们打招呼。徐迟没注意他的异样情绪,下巴点了点江一白,“你呢?快叫表嫂,再送你个大红包。”苏言宁听到“表嫂”小脸一红,害羞的垂下头。江一白的怒火来的直接而凶猛,莫涯了解他,如果不生气反倒不像他了。“徐迟我告诉你,只要你是认真的,不管男的女的我都支持,但是你朝三暮四勾勾搭搭的行为我看不上,我鄙视你!或许你觉得你伟大,你宠言早,可是我看到的都是他在让着你,你不知道被强上的滋味吧,建议你照着自个的尺寸找根胡萝卜捅捅,可他呢,事后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对你笑。你把他折腾进医院那次你没忘吧,他顶住医生护士异样的眼光把伤口露出来,完了还得安慰你没关系的,这些你忘了,我都替你记着呢!”“那你想我怎样?江一白你搞清楚,是他先放弃的,是他先不要我的,你冲我吼这些有什么用?我有权利选择别人,我累了,打算好好找个人你站在什么立场上替他抱不平,还是说,你喜欢他?”“阿迟,玩笑别开的太过分,一白我们走。”莫涯脸上的怒意也显现出来,卡着江一白脖子不顾他的反抗强行把人带走了。再次不欢而散,方言早成了他们三人的一个魔咒,解不开。苏言宁大气不敢出,忐忑的坐在那,像被人施了定身术。“吓着了吧,走吧,送你回家。”苏言宁摇摇头,乖巧的笑了笑。然后又开始愣神,实在不敢相信,徐迟是在维护她吗?期间已经被徐迟带着到了车上系好安全带了。“家在哪?”“明湖东路……”“怎么不说了?”苏言宁神色紧张,摸了摸刘海改口道,“你能送我去人民广场吗,我一会和朋友有约。”徐迟打着方向盘侧头看她,思索了一番才回,“是我考虑不周了,贸然去你家你父母难免多想,下次我会提前安排好的。”“嗯。”苏言宁低声应下,不经意流露出女儿家的娇羞。“阿迟,你是真的要跟我在一起吗?”“你说呢?”“为什么是我呀,你明明可以选个更般配的。”“没有所谓般配,只有我想不想要,至于为什么是你,以后你就知道了。”一句话又让苏言宁红了脸,为他口中的以后,这说明徐迟把她也放进人生规划中了。把苏言宁送到人民广场后,徐远凡来了电话,说是祁化龙摆了桌酒席。请柬送到了徐家。徐远凡不屑,一个祁化龙不值得他去一趟。若是不去又显得徐家惧他了,所以不仅得去,还得派个有份量的去。徐迟就是最好的人选,代表着徐家的脸面,又是晚辈,不会显得抬举祁化龙。徐迟正愁无聊,既然有人送上门找虐,哪有不去的道理。酒店门外,还有些小帮小派的也来了,上次和徐远凡谈话那个小胡子也在,一看徐迟来了有意套套近乎。“徐少爷,怎么是您来了,还以为是徐先生来的呢,说起来这还是您第一次正式在道上这边露脸吧。”徐迟神情寡淡冷峻的五官带了抹疏离,“你觉得就一个祁化龙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动他吗?”“是我糊涂,徐少爷说的对,祁化龙算什么鸟,不值得徐先生来一趟。”“哟哟哟,我没看错吧,这不是徐家小少爷,你什么时候也掺和道上的事了?”易北年倚在车旁,显然是刚到的。“你怎么也来了?”徐迟好奇,易北年这祸害最讨厌麻烦事,应酬都不肯怎么会来这鸿门宴。易北年走过来搭着他的肩,语调拖得长长的,十足慵懒。“老婆跑了在家呆的无聊呗。”“又跑了,你也长点心吧,别每次都逼那么狠。”“我的跑一百次都会回来,倒是你老婆,一跑就没影了,你几年没磨枪了?”易北年拉起他的手,摸了摸手心,“手掌都起茧了,可怜见的。”当年他和方言早的事,易北年是最先看出苗头的,或许比徐迟本人都早。“是挺可怜,要不你老婆借我几晚。”“0.2的笔芯还想套进0.5的孔,进去了也白搭啊。”“那就借你那0.1的孔用用。”两人就这么公然站在酒店大门一来一往的开着H腔,小胡子被晾在一旁,安份做个小透明。“一段时间不见,口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