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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手中利剑已出,这丁奢的秘密被发现了,恐怕这自己做的坏事也是栽到自己头上来吧?心想着从此以后自己将再难名声清白,甚至会恶名江湖,阿鹊眼里不由得流露出了悲愤与决绝,手中的剑也不由得狠戾几分。打斗声很快惊扰了周围的江湖侠士,有人闻声而来。阿鹊一人与湘水宫几名弟子拼斗,兵器交戈声不断,甚至愈战愈烈,已经打到了屋外。丁宫主像是没想到阿鹊竟然丝毫没有考虑自己合作的提议,这般莽撞地与自己撕破脸皮。人越来越多,场面已非自己所能掌控。周围侠士大多踌躇不明所以,这几日花雨叶氛围诡异,先到场的普通侠士们都恐怕与这争斗沾边,没有掌门命令,竟然无人上前。直到远远地看到那边被惊动的烈老鬼与渡德大师等人前来,丁宫主才伺机张嘴大喊:“救救丁某!阿鹊姑娘,阿鹊姑娘她在那菜里......呃!”话还未出口,身后一道银光从右侧闪至面前,精准地把丁宫主的哑xue点了。那邱灵赋不知何时趁着混乱到了他身后。“烈百溪被丁宫主藏在楼上,快来人救他!”那烈老鬼一听爱徒的名字,心中一惊,拔了长刀便正欲前去搭救,可又看那喊出此消息的人竟是邱灵赋,迟疑片刻。又想:无论是否是那小子的把戏,被看笑话也罢,中了埋伏也罢,这还能把我烈老鬼难倒的事不成?随即,还是提气轻身飞上了那二楼。邱灵赋把这句话喊出,便又出神入化使了那软剑,把丁宫主那哑xue解了。丁宫主扭头怒视邱灵赋,又懊又气,屋漏偏逢连夜雨,那惹事的阿鹊还没对付完,这邱灵赋又是从哪蹦出来坏自己事的?点xue点xue......邱灵赋想这还是从阿魄那里学来的方法,出了神的,不由得一笑。丁宫主看那笑更是心中怒海滔滔,可邱灵赋却已经身轻如燕使出轻功跑远了,坐在那边看戏。“胡说!他胡说!那烈百溪明明是阿鹊栽赃陷害丁某!”丁宫主为自己辩驳。阿鹊在那旁还与几人交战,此时听丁宫主这么一说,不由得怒道:“无耻!”手中剑也朝那可恶的丁奢刺来。“锵”一声,一粒石子竟然将阿鹊手中之剑震开。身边湘水宫的弟子抓住时机提剑刺来,却听一声:“住手!”随即几粒石子破空而来,也将那些刺向阿鹊的剑一一弹开。这声住手与那几粒石子,全是出于德高望重的渡德大师。渡德大师已经出了手,周围的侠士也纷纷拿出随身利器,上去将几人阻下。“阿弥陀佛。”渡德大师念了一句佛号,“阿鹊姑娘,丁宫主,这是怎么回事?”“大师,大师!”丁宫主垂着一双眉眼,惊慌又无措,“丁某正与弟子们享用晚膳,阿鹊姑娘却送了一道下了毒的狮子头上来,被丁某发现后又刀剑相向,这叫丁某怎么......”说着抬眼看了一眼那阿鹊。阿鹊眼中满是怒焰与嫌恶,“今日丁宫主的下作我阿鹊可真是见识到了!”又转向渡德大师,“大师,我与丁宫主无缘无故,没必要在用这种愚蠢的手段陷害丁宫主。既然会使下毒这样阴险的手段,我何必又明目张胆地亲自送来?倒是不知道丁宫主何以血口喷人,莫非是因为阿鹊无意撞见了丁宫主的秘密”“砰!”正说着,那楼上便有一人被径直扔下,砸在地上,定睛一看,湘水宫一位弟子皱眉苦脸,蜷成一团,看上去伤的不轻。随即烈老鬼满脸怒容,抱着一人从楼上一跃而下。众人往那怀中之人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那怀中之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如纸,竟真的是烈百溪。“丁宫主!你这是何意!”烈老鬼龇牙怒目,抽出一柄长刀便向丁宫主而去。丁宫主一看到那烈百溪,如临大敌,吓得腿软,想躲可那点武功实在是力不从心,无论怎么躲避那刀却也总是冲自己而来的。情急之下,丁宫主却还大喊:“冤枉啊!是那阿鹊与邱灵赋想要陷害我!”眼看着就要丧命在那烈老鬼毫不讲理的长刀之下,只听“锵”一声,九思道长一把未出鞘的剑横在眼前,救了那吓得魂不附体的丁奢一命。“玄思道长!”看这一刀没砸到那丁奢脑袋上,烈老鬼不由得愤怒,可又碍于九思道长的威望,沉声道了这么一句,便只能瞪着,强行忍下。“烈庄主,烈百溪少侠尚且昏迷不醒,当务之急应是让大夫看看。”九思道长抚着长须,神色肃穆,却又安抚道,“烈百溪少侠是在花朝会出的事,此事江湖共睹,我们定会查清真相。”烈老鬼听了,心里也担忧徒弟的安危,便唤来几名弟子,让他们把烈百溪背去。烈云霞看了师兄双眼紧闭,面上也露出忧虑之色,回头看了一眼那吓得虚软的丁宫主,又扫过那独自立在一旁的阿鹊,便跟着自家师兄弟走了。阿鹊看到了烈姑娘这一眼,只觉得心里冰凉。而丁奢死里逃生,没发觉这微不足道的眼神,却在心里懊悔、怨恨、羞愧着......方才阿鹊刺向自己,烈老鬼刺向自己......要不是被人施救,自己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一想到武功低微给自己带来的这份狼狈,老脸不由得红了几分。也有自知之明晓得湘水宫武功不过二流水平,但心中还总有些身为江湖人的自豪,可这时这丁奢才领会到,自己的那点认知有限得很,等他人的长刀真的逼到了眼前,才知道自己在这些江湖人面前和普通百姓没有两样。过了一会儿,掌门“孙倾红”携着含嫣衔壁赶来,此处一片狼藉,场面混乱,可邱灵赋看到孙掌门在大致把此处状况看清后,便看向自己。透着那幕篱帽的朦胧,邱灵赋能看到孙惊鸿凌冽的怒意。邱灵赋报以一笑,不知是不是存心要气这孙惊鸿。可这笑还没到眼里,邱灵赋的腰窝却被一戳,这笑便被打散了。酸痒发软之际又觉得心惊,是谁到自己身后?自己竟然毫无察觉。扭头一看,邱灵赋脸色便沉下:“阿魄,你......”“我都看到了。”阿魄笑道,略有些粗糙的拇指在邱灵赋细腻的脸上摸了摸。邱灵赋后退一步,“看到便看到。”“你不问我看到什么?”周围的人时不时往邱灵赋这里看上一眼,阿魄便压低了声音。那声音更为磁性诱人,丝丝缕缕摩挲着邱灵赋的耳朵。“不问,我没兴趣。”“我看到你脖子上......”欲言又止的暧昧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