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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过,他并未怪小黄人。夜晚,他们来到杭州,小黄人对他道,“春雪兄,我在杭州城发现一家客栈的酒非常香醇,走,我带你去喝。”春雪嘴角噙笑,被小黄人拉着逛了那么久,丝毫不见有不耐烦的情绪,一直笑吟吟的。杭州城最大的客栈,又正值中秋,客人自然也比平常多。小二带着这两个人来到雅间,记下了菜名便出去了。“我出去买个东西,待会过来。”春雪突然起身道。“好。”不多时,小二便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抱着一小坛酒,陪笑道,“这是我们店家送给常客的中秋礼,望您喝得开心。”“欸?等会,常客?可我是第二次来啊。”向来诚实的小黄人道。“哦,与您一同前来的那位春雪公子可是常客,”见小黄人一脸疑惑,小二便道,“春雪公子经常光顾我们店,出手非常大方。”小黄人这回一脸恍然,小二仔细瞧了瞧他的脸,突然想起一件事,小声道,“您前几日是不是在躲什么人?”小黄人讶异,“你怎么知道?”“小的别的无所长,就记性好。”小二提起这件事,有些得意,小黄人想着正好无聊,便示意小二继续说下去。“因着您是新客人,所以小的便多留意您了,那天,春雪公子坐在二楼一直看着您所在的方向,您起身离开后,不多久,您的那位朋友也不见了。小的当时还奇怪呢,怎的这次春雪公子走那么早。正当小的上三楼送东西的时候,却在那里长廊那里碰着他了……客官儿?”小二话唠,见小黄人半天没反应,才想起自己光顾着说话,下面还有一堆事没做。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您瞧我这嘴,管不住,菜马上就好了,您稍安勿躁,小的先走了。”小黄人回过神,“哦,无碍,你去吧。”小二刚开门,就见春雪走了进来,脸上依旧笑着,只是给小黄人的感觉却有些高深莫测,春雪坐在原来的位置,笑望他,“你跟店小二这么合得来。”小黄人望着他的笑脸,突然想起一个自己一直以来被忽视的问题。跟踪他的人,如若与清风兄所说挑衅帮派的人是同一人,那挑衅帮派的人为何要送他东西?见小黄人怔忡,春雪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小黄人的视线落在他手上,袖子上的黑色轻裘随着主人的动作落下来。春雪放下茶杯,一手突然握住小黄人的手,笑容诡异,“怎么了?”“……没,没什么。”小黄人想缩回手,却被抓得更紧。“知道一直跟踪你的人是我,而不是女子爱慕者失望了?还是因为我跟踪你,所以害怕了?”春雪墨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嘴上带着笑。“……为,为什么?”小黄人抖着的嘴唇,泄露了他心里的不安。“想知道?”春雪挑了挑眉,问道。“……”小黄人摇头,就结果而言,他什么都不想知道。因为这么久以来,他发现他只想待在春雪的身边,而这想法已成为习惯。春雪未意料到小黄人会有如此反应,愣了愣,回过神,便凑到小黄人面前,吻了上去,吻完还一本正经道,“一吻定情。”小黄人撇嘴,不发一言,早知道,方才他便起身离开了。事后,小黄人的师妹知道此事,还一脸惋惜,“我师兄居然是下边的。”听得小黄人嘴角直抽搐,一旁的春雪笑着拥他入怀。不过,小黄人知道真相的时候,春雪真的很害怕,怕小黄人抵触他,对他有防备,或者不再见他。他也想过无数种不让小黄人离开他的方法,如果小黄人拒绝他,囚禁和放弃二选一,他一定会选择前者。当然,现在他不能告诉小黄人,不然会被跑掉的。当然,结果好才是真的好。第16章久伴有真情“竞夸天下双无绝,独立人间第一香。”她听到掌门这么说,又想起当年那人曾对她讲起天香门派的渊源。拜别掌门,平日清澈的双眸此刻染了暗色,她漫无目的地路过门派大弟子雕像,穿过小桥流水,走下石阶,朝万蝶坪走去。不多时,她正要踏上小桥,却被一段琴声打扰了思绪,因为那琴声,实在是难以入耳……她朝声源处走去,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那里响起,“啊呀呀,这个音是这么弹的么?”看到某人后,君安的第一反应是无语,第二反应是她居然在弹琴,第□□应是她又在扰民。正当她要走开时,某人喊她道,“诶,君安,你也在啊。”君安缓了缓僵硬的面部表情,转身笑道,“糯米,你在做什么?”糯米挠了挠头,头上的发饰被她一挠,顿时有些凌乱,“在练琴,可是怎么都练不好……对了,不如我们去押镖吧。”君安想起押镖就心痛,嘴角抽搐,刚要开口,便听糯米笑眯眯道,“不要嫌弃我的白车哟~”“……好。”君安无奈,反正闲来无事,就跟着糯米去押镖。她们本就是同帮派,君安经常遇见糯米,她那音调不全的琴声……嗯,君安印象最深的就是糯米的琴声以及她那令人无语的性格。不知不觉,她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那之后,两人经常在一起押镖、看风景。今天,两人行走在杭州的小路上,君安正欣赏着景色,就听“咚”的一声,君安回过神,朝身后望去,糯米捂着鼻子蹲着,看到她面前的翠竹,君安顿觉好笑。君安走过去,拉糯米起来,无奈地笑道,“你啊,走路也能撞到竹子。”糯米难得脸红,轻咳一声,“没事。”她怎可能会说方才看君安的侧脸看入迷了?一个没注意,嗯,撞到竹子了……不过能见到君安的笑容,她出丑也值了。“走,我们去东越万蝶坪。”见君安一脸疑惑,糯米神秘地笑笑。还是那片花海。君安恍惚忆起,当年,她同烟雨还在这片花海嬉戏之时,是多么开心。但是,这一切,都被云倾烟夺走了。即便云倾烟那家伙被埋在开封黄华岭,暂时出不来,她也觉不解气,居然把她心爱的烟雨夺走了。她回过神才想起方才糯米说要去拿点东西,让她在这里等。天渐渐阴下来,不多时便下起了小雨,清风拂面,君安撑起了伞,立于小桥前的树灯旁等候。一望无垠的花海,不知为何,与她格格不入。“啊,抱歉,君安!你在这里淋雨做什么?跟我来!”糯米匆匆忙忙赶过来,见雨势渐大,说着便牵起君安的手飞向那边的大宅子避雨。君安站在屋檐下,反应迟钝地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