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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先生也知道我不爱学,无奈之下,可爱善良的先生变成了凶残丑陋的老老老老老先生。听课背书,先生只要我稍一溜神,戒尺就十分响亮的啪啪啪亲吻在我的手背。我爹娘,刚开始还挺心疼,后来不知先生和我爹说了什么,就算我的双手都被打肿,他们都没再吭过一声,一度我都差点以为打算不要我了。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度过了我的童年。到了我及笄的那天,药材铺的的大儿子和他都在他们爹娘的逼迫下都从书院回了家。我母亲特意从铺子里拿了最好的料子给我做了条水绿色的裙子,我爹也专门去了首饰铺订了玉簪给我做及笄礼用。就连向来穷的叮当响的先生,也送了一个玉佩。本人心中甚是感动啊。众所周知,女子到了及笄的年龄便可找人家嫁了人去。但在那天才是我人生的起点。及笄礼当天中午,送走宾客后,我爹就给了先生一笔钱,让他带我离开小镇。爹告诉我:你爹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孩子,我希望将来你能有出息。在这小镇里,你能看见的只是你想象中的世界。现在你也长大了,是时候走出去看看了。孩子,你记住,这里并不属于你,但这里永远有你的家。我心想难得我爹能有这么有文化的时候,但怎么说出来的话让我心里酸酸的。我笑着对爹说:爹,你不怕到时先生拿着你给钱跑了,顺道再把我给卖了?我爹只是笑笑,便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开始写文,还请见谅。(。?ω?。)ノ☆、第2章当天下午,我和先生坐着我爹找来的传言我们镇子上最好的一辆驴车便上路了。一路上,我和先生日日风尘仆仆,夜夜赶路,我问先生我们要去哪里,先生也不明说,只说那是一个人人都挤破头削尖了脑袋都想去的地方。我和先生从坐驴车到步行,连续走了半年多,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到了地方,先生告诉我,这里叫做京城。我的故事才真正从这里开始。一个外乡人初来乍到,一般容易上当受骗,若有个熟悉这儿的外乡人带着,事实告诉我:还是会被骗。刚来京城,我俩的盘缠几乎殆尽,于是当前之际便是找一份活好维持生计。先生一个气节的书生,更何况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有气节的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这般如此不风雅之事,自然这事儿就只能担在了我的瘦小的肩上。我的想法是:首先,我和先生不能天天睡在大街上,所以要找一个能包住的活计,最好也能把吃也给包进去。其次,这活计的薪资不能太低,毕竟我得养活两个人。嗯…目前就想到这两点,那也就这样吧。我第一个就兴匆匆地跑向馆子,毕竟那里的油水足。人家的伙计,一见我就知道是要和他抢活的人。我刚要开口找管事的,就被赶了出去。难得遇到了个想起伙计的管事的,一见我带了个老人家,我又被请了出去。先生也觉得不好意思,正好抬头看了看门匾,嗯,醉红楼,名字不错。于是我俩就一本正经地从正门走了进去。刚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花香迎面袭来,一个穿着花枝招展的…jiejie,打着哈欠,告诉我们时候还早,晚些再来。我和先生听着一头懵,什么时候馆子白日里不营业了。jiejie见我和先生仍站在原地,这才认真瞧了瞧我,又瞧了瞧先生。“哟,老先生,您这孙女怎么卖?”我一听这话,心中便想:瞧我这乌鸦嘴,刚来京城,先生就要把我卖了变现钱。我一脸仇怨的看着先生,先生原先还愣了愣,这才想通其中的意思。“抱歉,在下走错地,打扰了。”我也不知是我真的长得还不错,还是这位jiejie眼神不好,非要留我下来,给了先生一挂铜板便把先生给赶了出去。喝,和着进了贼窝。幸了之前有个药材铺的好邻居,让我知道一些常识。我便哭丧着脸,告诉这位jiejie“多谢救命恩人,小女子无以回报,我就只能将这仅剩这半条命来报答你的恩情,若有来生一定还来报恩。”jiejie一看如此听话,被卖了还想报恩,真是蠢中的战斗机。后来一听,什么半条命,便感觉这里面有点故事。“恩人,你可能不了解,我之前一直被他养在猪圈里,天天让我和猪一起生活。要不是他最近手头实在是紧吧,这才想把我卖了,好换钱。从镇子到城里一路上也不知怎得,身上长了许多一块一块的东西,又痒又痛。”边说我边把袖子要撩起给她看。她以为是我长了脓包疮,便连忙找人把我也赶了出去。真实命大,先生起先在醉红楼的门口急得直打转,后来见我被赶了出来,便拉着我跑了二里地,还美名其曰说是什么增加我的人生阅历。这种阅历我不需要好吗。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个地方叫做妓院,妓院里的老大是个女的,叫做老鸨,手下干活的男伙计叫做龟公,女伙计叫□□。续接上文,我和先生好不容易逃离了妓院。估摸着也是先生运动运动,生锈的脑子运作了,突然想起京城的一位好友,我俩便去投奔他去了。我原想能和先生做好友的,估计也是个年纪相当的老人家,最起码也是个读书人。后来,七拐八拐走到了先生好友的家门口,刚想敲门,邻居便告知他出门去了,申时才能回来。我和先生席地而坐,我靠着先生没多大一会便睡着了。作者有话要说: 刚开始写文,还请见谅,谢谢你们了☆、第3章我梦见邻居家的旺财在晒太阳,爹站在柜台前打着算盘,娘在和妯娌聊着家长里短。后来,一声巨响,打碎了我的梦--肚子饿了。我睁眼发现我穿着原来脏得都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布衣,躺在了满是阳光味道的被窝里,除了罪恶感,就是饥饿的感觉。我爬出被窝,穿上草鞋,从卧室挪到院子,看见先生和另一个有两撇小胡子的男子坐在院子里的榕树下的长板凳上,相互依偎,数星星。这未免令人想入非非。先生见我出来,便问人要来了白饭和两根用萝卜腌的小咸菜。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双手主动地接过饭碗,机械地一口接这一口送到了我的嘴里,满足了我的胃。吃饱了,喝足了,想起正事了。“先生,有琴雪柳这厢有礼了。”“姑娘不必如此见外,在下姓赵,单字一个尚,字故里。我也是先生的学生,咱俩平辈。”我看了看先生。先生点点头,便是同意了。“哦,原来是赵公子,多谢您的款待”“无妨无妨。”“就是,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被子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