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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你那样做亚特和亚联都很为难,”总司算盘打的很响。“不行,明宇是因为这件事被我害死的,我不能让真相被掩盖过去,镜魇不可能是真凶,”龙溟执拗地皱着眉头拒绝道。“你在为了一个死人冒险,懂吗?”总司把手放在龙溟脖颈上,让他看着自己,发挥着出神入化的演技,颇语重心长,“真相就是一个失控的镜魇杀了几百个人,最后在你手里死掉了,别再为了一个死人为难所有人。”龙溟对视了几秒钟,好像误会了什么,又抱住了他,紧紧地包住整个人,沙哑低沉地嗓子听起来格外深情,“信我,我只喜欢你……明宇很像你,所以我在乎他,别阻碍我,让我查下去。”总司顿了几秒,把魁拔反压在了沙发上,皱眉看着这个满身伤痕、顽固不化的男人,“你傻起来还真让人头疼。”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表达,这个人心里怎么想的?已经把亚联的总司当成他自家男人了?难不成……是脑子有问题?姜煌盯向了魁拔额头,龙溟随着他的目光微微仰起头,喉结慢慢动了动。“哐啷……”一个花瓶被人撞的晃来晃去,姜蓝光匆匆蹲下来扶住了它,眼神飘忽,“呃……我什么都没看见,哥你继续,别理我。”第15章第十五章龙溟被带回了监狱,越狱的事情压下来但又多了七八天刑期。十来天时间一晃而过魁拔这段时间被控制在新换的囚室里老老实实一个人呆着。米莉亚费了些力气,已经在当初魁拔初现的地标附近找到了一座及其隐蔽的神秘古墓。这座墓挖的极深,地表几乎没有任何可考证的线索,而且风水怪异,不仅不符合一般古墓的选择条件,甚至背离了许多……说起来,这倒算一处养尸的阴鸷之地。千年魁拔的诞生,和这块土地关系极大。可惜当初选择墓址的人已经无法再回答任何问题,究竟为什么要把一座大墓建在风水奇恶的此处可能会永远是个秘密。这座墓里留到现在的陪葬品所剩不多,从规模来看有些寒酸,从十几个盗洞的角度来讲,原因不言而喻。盗墓贼永远要比考古者先发现这些沉睡的地下宫殿。亚联没有选择挖开整座墓,而是直接拓宽了一条盗洞下进了墓里。总司坐在办公室里,坐在皮椅上用手支着脑袋,“你们说那不是魁拔的墓?”“对,”米莉亚把几张图片传到了总司面前的屏幕上,是被打开的石棺和主墓室大概布置的几张照片,“棺材里面有快要腐化的衣服,据判断是衣冠冢,而且我们找到了那个一开始转手古剑的文物贩子,他说剑是在棺材外面的不腐古尸上拔下来的,本来还有一套外甲,破损程度太高,没出墓xue就风化了。”米莉亚翻了下进墓的人拍回来的图片,棺材里运回来的衣服也烂到像豆腐渣一样脆弱,腐朽的几乎看不出原样,“墓里没有任何能代表墓主身份的东西,不过我们在审那个文物贩子的时候得到了一点线索,他们感觉那把剑是古尸自己插在自己身上的,龙溟……可能是在向墓主谢罪。”总司喝了口茶,神色间露出揣度,淡淡的口吻里带着调笑,“外甲……所以龙溟出墓的时候,没穿衣服?”米莉亚微微一愣,“不是……死者为大,那几个人看见不腐尸王其实已经吓坏了,外甲是在拔剑的时候震散的,他身上还有一件血衣没有腐化。”她又开始想不通总司大人在想什么了。姜煌轻轻挑了一下眉毛,继续喝着茶。“总司,我们还要继续查下去吗?”米莉亚犹豫着问道。姜煌还没开口,桌面上的通讯器就闪了起来。……“他在囚室里召唤出了镜魇?”米莉亚走在亚联监狱的走廊里,因为过于惊讶又问了监狱长一边。“对,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现在那只镜魇和他锁在一起,我们不敢轻易进去……”监狱长焦急地篡着拳头。总司走在两人前面,神情冷淡,步子迈的却比平常大。“把门打开,”走到了囚室门口,总司毫不犹豫地下令道。狱警皱着眉头,害怕地摇摇头,“打不开,之前听见里面出声音的时候,我就试过了,门从里面被卡死了。”米莉亚站到了门口,“龙溟?把门打开!你有想过那只镜魇在这里自爆会死多少人吗?你会害死这里所有的犯人和狱警!把门打开!”囚室里面静悄悄地,一丝声音也没有。总司拉开了米莉亚,“我来吧,你们别乱动。”他盯着门走过去,在一众惊异的目光中穿门而入。狭小的囚室里只有一个人影,一头白色的长发遮住了低垂的面孔,龙溟坐在阴暗的角落里,身下是一潭血泊,浓稠发粘。总司一步步走过去,蹲下身手指穿插在白发中捧起那张脸,“龙溟?”空白的眸子透露出虚弱,龙溟皱着眉头,连眉心的红印都显得浅淡了一些,他费力的抬起手指着总司身后,“在你后面……”黑色的影子从镜子里爬出来,扑向了总司的背,姜煌头都没回,符咒凭空而显拍在镜魇额头发出次拉的声响,龙溟看着拿到金光跳闪的符眯起了眼睛微微往后缩着身体。总司站起身迫向了尖叫不断的镜魇,黑影匆匆往镜子里面钻去,“秘宗法师!你就是那天抓走……”总司的眉心微微皱起,一把捏住了镜魇的脖子,边收紧着手边低声在它耳边威胁,“祸从口出,诬赖人可不是好习惯。”“啊!”镜魇奋力尖叫了一声,震的人耳膜发痛,总司松开了手,它瞬间又朝镜子奔去,龙溟拼尽全力起身拉住了它。镜魇看着又走近的总司目光露出了恐惧,一扑身融进了抓着它的魁拔的体内。第16章第十六章“啊!”魁拔低吼了一声,按住了自己的头,“滚出来!”镜魇cao控住了他的身体,看向总司,“你敢杀我,我就拉上他陪葬!”“那你就随意吧,”总司神情淡漠地掐住了龙溟的脖子,“要么滚出来,要么和他一起死。”镜魇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挣扎了一下,总司用力掐住了龙溟的脖子,目光毫无变化。镜魇慌乱中按捺不住自己,钻出来半个身体,被他一巴掌拍回了镜子里。镜子碎成了一地,总司松开手,龙溟弓起腰咳起来。“闹够了吗?”总司的手在魁拔背上拍了两下,一点看不出刚刚差点掐死魁拔的人就是他。龙溟缓过来了气,无力地椅在墙面上,嗓音比之前更哑了一些,“……还不明显吗?那个镜魇造成的现场和之前发生的案子的现场根本不一样。”“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