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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所以。他笑了:“我不会像下城区那些废物一样。不会让你鼻青脸肿的。”他依然带着笑意:“你是个聪明人。魏老先生的子女很多,死了一个魏明一其实并不值得老先生大动干戈。我们要的是什么,你很清楚。现在,我还可以听你说。你看,如何?”第6章魏老先生?我们?所以,这些人选择用魏家的名号进行这场非法审讯?绕了一大圈,我看着眼前这男人,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啊,是因为我笑了出来吗?男人微微摇了摇头,站起身,将椅子拎起。“嗒、嗒。”这是他轻敲桌面的声音。我的正对面升起了一个半圆柱形的金属立舱。把我扣在椅子上的圆环随之打开,我被两个穿着蓝色工服的人架着押进了立舱中。金属舱上方垂下两条包裹着硅胶之类材质的吊环,我配合的任他们将我的手吊起来扣住,链条随后收紧拉直。两脚也被如此分开锁铐在地上。我想无非是鞭打,或是悬吊不让我进食吧。D城区时,我挨一挨,很快就能熬到公派律师出场了。伤的越重,越能争取到好筹码签协议。休养十天半个月,我就好得差不多了,还有比这更合算的交易吗?我正这样充满着自娱精神的开解自己,却发现情况和我想得有些出入。这些人开始裁剪解开我身上的安全服和裤子,甚至内裤。我抬头,想从男人那里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却看见男人斜靠在椅背上,单手支着桌子,就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看着我。那眼神冷漠,却也不准确。他只是在看我,不带任何感情、兴趣的看着我。仿佛这是一道必走的程序,如同西装要先叠好才能放在桌子上,如同喝咖啡前要先把杯柄转到一个特定的角度。拿金属抵着我喉咙的男人、解开我手臂客套笑着的男人、轻敲桌子的男人。不知为何,唯独现在,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我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疼痛。我低头,发现他们将舱中伸出的一根软管插进我的身体里。我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被拉开绷得极紧,根本躲闪不了。紧接着,一个男人开始将一根更细的软管插进我的分身中固定好。我咬着牙,已经无暇再想其他。两人将我固定好后退了出去,金属舱两侧的玻璃门开始在我面前合拢。我已经隐约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如果不是男人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神,我会觉得这又是上城区人们的恶趣味之一。但我知道他并不是。可是不知为何,一丝不挂地被固定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却让我更加羞愤。我攥紧了拳头。体内开始被注入温凉的液体,越来越多。下身渐渐饱胀,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到最后,我只能仰起头,想着挨过去。过了一会儿,我感到液体停止注入了。可却只是停止了注入,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吃力的看了男人一眼。男人还是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面无表情。我知道一旦管子被抽出,撑不了多久,我在男人面前就会变得比现在还要狼狈。我紧紧攥住拳头。头皮发麻,汗水顺着我的下颌滑下。每一分、每一秒都难挨至极。舱内只有通风设备的声音和我不顺畅的呼吸声。我仰着头,盯着上方的各种电子配件和孔洞。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声音从扩音器里缓缓传出:“我不想看到你太难堪。再坚持一下吧。”我又想笑了。在这种情境下竟然还能被他一句话逗笑,可见这话有多荒唐。这个男人亲手将我置于此处,却又说不想看到我太难堪?难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已经十足难堪了吗?这样想着,我试着低下头,想要看看这个男人以什么样的表情,对我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我费力的看了过去,却发现房间内不知何时已空无一人。随即,我感到身体内的软管被抽出。虽然之前在黑屋内只是被灌了些流质食品,我却依然能感到下身不可抑制的变得一塌糊涂。舱内四周开始向我喷射混着清洁剂味道的温水。我的全身都被冲洗着,我垂着头,已经没了力气去躲避水流。我盯着地面的排水孔,看着水里的漩涡一圈圈的旋转,最终消失。好累。精疲力竭一般。身体甚至没有留下一点伤痕,可我宁愿再回到D城区警察的拳打脚踢之下,也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一塌糊涂。这个人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又或者仅仅觉得我不堪的样子会脏了他的眼。他最后清空了这屋子。我自欺欺人的觉得,这让我最后的一点尊严得以侥幸保留。多么可笑,他是亲手置我于此地的人,他还会对我施加更多。我问自己:769,你他妈的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第7章冲在我身上的水流停止了。一阵干燥的热风过后,有激光开始照射在我头部以外的全身。皮肤有微微的灼热感,只消几分钟,连我下体原本长有毛发的地方都变得光洁。我不合时宜地联想到纪录片,过去的人们好像也是这么料理烤炉里的食物。身穿蓝色制服的人适时地进来,松开吊着我的链子,又立刻将我拷在了身后伸缩出的大字型架子上。橡胶圆环自动扣住了我的大腿、腰腹、手臂和脖颈。我难受的动了动头。有人掰开我的嘴,让我咬住一个横条棒。他们在我的脑后做着固定时,我看见男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微笑着向我走来。我看清了他的托盘:几乎是全生的牛排,一杯绿色的汁液。他有些歉意的说道:“抱歉,你的里外刚被清理干净,不能进食。不然的话,等会儿会很难看。”话刚说完,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黑,有眼罩卡在了我的双眼上。我感到身体的敏感部位被贴上了什么东西。当我的分身也被套上了什么时,我倒吸了一口气。想要张嘴说点什么,却发现听起来像含混不清的呜咽。我听见了玻璃门合上的些微声响。目不能视让我格外的敏感,我的呼吸有一点变快。忽然,一阵电流从我的四肢百骸传来。我不可抑制的开始挣扎。扩音器传来男人的声音:“请放心,流程都是标准的,我们也有医生在监测你的数据。你会有不定时的休息时间,这期间,如果你改变了想法,点三下头示意就可以了。”我攥紧了拳头,巨大的疼痛和烧灼感遍布我的全身。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没有口中的硅胶棒,我可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