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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嗦,你到底来干什么?”“哦,两个事,一个,祝贺你得到洞察阁的邀请,成为两周后作者访谈的嘉宾,这可是封神的待遇啊。”吴迪纳闷,“我怎么不知道?”青鸟捂嘴,转着两个大得吓人的眼珠子做鬼祟状,“内部消息,你的编辑应该很快就要通知你了,先道一声贺哈。”“嗯,”吴迪点点头,“还有另一件事呢?”青鸟从牛仔裤屁股口袋里摸出几张名片,“介绍几个专家给你,这是市第一人民医院泌尿科的王牌医师,专治不孕不育,口碑杠杠的,这是S大的心理学教授,心理治疗强大得能让太监重振雄风,这是天桥底下卖假证的大手,伪造的结婚证比真的还真,这是美国KHL实验室的专家,在同性配子融合上做出重大贡献,这是……”“停停停,”吴迪打断他,“你就是来给我送这些名片?”“对,”青鸟点点头,认真的说,“还有顺便嘲笑一下你。”“……”“哇卡卡卡你真的很衰啊,居然会不举,”青鸟夸张地大笑,“难怪白白要离开啊,我们喜欢被人压,可我们也是男人啊,谁不要过性生活,爱你不就是图你那根棍子的嘛,现在棍子不能用了,难道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史上第一苦逼啊有木有……”吴迪:“滚。”青鸟不为所动,继续夸张地大肆嘲笑,“活该白白甩了你,哎,要不要我介绍几个男人给白白?保证身强体壮勇猛无敌……”吴迪抓狂,直接不顾礼仪,抓着他的手臂将人扔出门去,“你给我滚!”突然间的剧烈运动让青鸟神情僵硬了那么一分钟,摸着屁股龇牙咧嘴,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个不仗义的,老子还行动不便着呢,这么不怜香惜玉,难怪白白不要你……”吴迪对他彻底无语了,“行动不便你还到处乱跑?”青鸟扶着老腰揉了半天,大概是觉得舒服了,拢一下头发,大义凌然地说,“普度天下是我的责任。”吴迪被他气得笑出来,“滚吧你。”“唉唉,没良心的,”青鸟作势要离开。吴迪过意不去,叹气道,“算了,你等会儿,我去给你叫辆车。”青鸟迅速转身躺回沙发上,挥挥手,“那谢谢了哈。”好不容易将这尊瘟神送走,临走时青鸟拍着吴迪的肩膀,轻描淡写道,“小子,你们俩那点破事儿我不怎么清楚,但是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两个人之间,最要紧的是灵魂契合,对一个人好,不只是在物质上细致入微,更重要的是内心,如果不懂他的心,只会你照顾得越好,而他却越痛苦。”吴迪回到房中,看着屏幕一片漆黑的手机,深吸一口气,再次拨打了章白的号码,距离他离开N城已经过去了九个小时。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彩铃声,吴迪猛地瞪大眼睛,紧张地清了清嗓子。“喂?”章白的声音响起来。吴迪激动得几乎当场哭出来,“白啊,是我,我是傻迪……”“我知道,”章白声音淡淡的,透着点疲倦。吴迪急切地说,“你现在在哪儿?贵阳?还是到三溪桥了?待在那里不要走,我去把你带回来好不好?白啊,等着我,我这就去机场……”“迪哥,别这样,”章白平静地打断他,语气礼貌而疏远,“这么长时间以来,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可是我对你一直都不好,骂你、吼你……”“我自愿的!那都是我自愿的!”吴迪飞快地大声说,“我就喜欢听你骂,就喜欢听你吼我,白啊,我爱你,我非常非常爱你……”章白淡淡地叹一声气,“再说这些做什么呢?迪哥,别这么失态,让我们好聚好散,既然感情已经没了,硬在一起也没意思。”吴迪已经痛哭出声,他用力抽打自己耳光,哭着向章白道歉,这么多天来,章白四处奔走做材料自己居然都没有发现,就连最后一晚,章白连行李都整理好,自己都在忙着弥冬的签售会而没有注意到不妥。他恨这个混账的自己,恨得恨不得将自己亲手掐死,如果能够回到一天以前,他宁愿付出任何代价。目光落到茶几上压着的水电费缴费单,吴迪痛苦地捂住了脸,“白啊,我对不起你……”听着他的哭声,章白硬着心肠,咬牙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这么好,是我没福气……迪哥,谢谢你爱我,可是,我一点都不爱你,一点一点都不爱……”说到这里,他无法阻止自己喷涌而出的眼泪,猛地一把捂住嘴,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平息激动的心情,颤声,“就这样散了吧……再见……”56、万里追夫挂了电话,章白扑倒在床上,用被子盖着头,紧紧咬住枕头。“白师兄,”一个同学推开房门,笑着问,“来不来打牌?”“不了,”章白努力克制住浓重的鼻音,“你们好好玩。”“哎?”那同学惊奇地瞪大眼睛,“哭了?有没有搞错?你这是想家啊?我们才离开N城不到一天,你剩下的半年要怎么过啊?”章白随手抓过手机扔向他,“少罗嗦,你才想家呢,我只是有点不舒服,头疼。”“呀呀呀,”那同学连忙接住手机,“看我不爽也别用这玩意儿砸呀,上千块钱呢,你为什么头疼啊?高原反应?这儿海拔不算高吧,呀呀呀,你有电话……”章白估计自己眼睛肿得没脸见人了,直接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闷声,“手机给我。”“啧啧,这待遇,”同学将手机放在他手上,笑道,“那你早点睡,我们打牌去了啊。”“嗯,你们也别太晚,明早还要坐车呢。”“明天大家就分道扬镳了,我们准备通宵斗地主,来铭记这深刻的夜晚,哦也,”那同学哈皮地笑笑,飞快地跑出房间,关了房门。章白从被子里钻出来,看着还在震动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无良猥琐男。他接通电话,有气无力地哼哼,“什么事?”“矮油,你怎么跟被人cao了几百遍似的?”那头牛楠笑得相当幸灾乐祸,“不是飞去贵州了嘛,路上遭劫啦?被人囚禁啦?变成性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