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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样子可怜极了。许天奇摸摸他的脸,“饿了吗?也对,你晚上没有吃饭,我去给你煮点面吧?”他想抽身离开,但叶之荫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你不要走,”他凄凄惶惶地说着,“我不要一个人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不喜欢我吗?”叶之荫解开最后几个扣子,露出腹部柔软的曲线,“也对,我这幅样子……非常奇怪是不是?”手按在隆起的部位,低声自言自语道,“恶心。”“别瞎说!”许天奇拉开那只冰冷的手掌,“你一点也不奇怪。”“那你亲我。”“不行!”“我知道……”叶之荫恍恍惚惚的,“我就知道……”他一枚枚系上睡衣的扣子,缩进被子里,头埋进臂弯,背对着许天奇。许天奇在难捱的寂静中沉默着,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他关上灯,熹微的天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快到早上了,他坐在床沿,一会儿心里像火烧一样,一会儿又想当头浇了一桶冷水,浑身颤抖。“对不起……”他道,“我……”“你走吧。”叶之荫的声音,隔着阻碍,听上去闷闷的。许天奇想起那道锁骨下的疤痕,他拽住头发,脑海里出现了躺在血里的那个叶之荫,他恳求着他,“求你放开我,我很疼……”“我……”叶之荫没有回答。他藏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许天奇爬过去,“阿荫,阿荫,”喊了几声,那个人就是不理他,双眼紧闭,睫毛颤抖——装睡,omega的拿手好戏,在许天奇面前演过不知多少次,“你醒一醒,”他唤着,“你醒醒啊。”“让我睡一会儿。”“不行。”许天奇扳住叶之荫的肩膀,半强迫地将他翻了过来,“你睡觉的话,我就对你做不好的事了。”果然,叶之荫立刻睁开了眼。“你害怕,对不对?”许天奇叹口气,“那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脱衣服。我会受不了的。”“是吗。”“当然了。”alpha手脚并用地箍住他的omega,“我兽性大发,你怎么办?”“我忍着。”“那可不行,我很厉害的。”许天奇吻他的眉心,“你会疼……”“我不怕疼。”“可大豌豆会怕,真的,它是个脆弱的小东西,还爱发脾气。”许天奇说着,手从缝隙探进去,轻轻地笼在那道圆润的线上,“大豌豆?大豌豆?”“它睡着了。”叶之荫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它夜里很少动。”“所以,我不能吵醒它,”许天奇苦笑,“本来就是个坏爸爸……大豌豆恨我,我要伤心死了。”“我现在就伤心,伤心死了。”叶之荫道,“我不高兴。”光线逐渐地亮了,那是朝日的天光。许天奇钻进了被子里面,像午夜时分一样,搂住了叶之荫冰冷的身体。怀中的充实感令他感到安心,他解开了他领子下方的扣子,拇指轻柔地摩挲上那枚椭圆形的标记。Alpha给omega的标记,指尖掠过凹凸不平的疤痕,叶之荫紧绷的躯体缓慢地放松下来,翻了个身,头颅贴在许天奇的胸口。“你不要走,”他嘟囔着,“我……”“我陪着你。”许天奇亲吻他发顶的旋儿,“我在你身边,哪里都不去。”叶之荫一觉黑甜,睡到中午才醒。“起来了?”许天奇坐在厨房,正在煮一锅不知名的汤。林慕在客厅里织着毛衣,她已经做好了几双小鞋子,粉蓝粉绿的柔嫩颜色,都是给大豌豆准备的。“嗯。”叶之荫的脸红红的,林慕奇怪地看儿子一眼,“热么?”“穿的有点多。”许天奇接上话头,“阿荫怕冷,我给他换了件厚实的毛衣。”“当心着凉。”“没关系,在家里么,不出去吹风就是了。”许天奇乐呵呵的,“下个帽子用紫色吧?大豌豆一定随阿荫的皮肤,白嘛,紫的好看。”“嗯?”林慕在一只包里翻寻毛线球,“这样的吗?”“啊,就是这个。”许天奇招呼叶之荫坐到身旁,讪讪道,“饿了么?”“有一点。”“那多吃些。汤马上好。”他不太好意思似的转开视线,手却悄悄地覆到叶之荫白皙的手背上。(四十六)夜里八点多,许天奇收到一条短信。发信人是“A”,A问他,“有空吗?”“有啊~”许天奇噼里啪啦地按着键盘,为了让语气看起来和缓,他学会了用波浪线,不过叶之荫会不会注意到这点,他委实拿不定主意。“来我房间,怎么样?”许天奇捧着手机,笑了。跳下床,踩在拖鞋的熊耳朵上。他提起鞋帮,刚打开房门,迎面就撞上一张阴沉的面孔。叶之澜冷淡道,“我找你有事。”“可我……”许天奇晃晃手机,“阿荫找我。”“我是为了我哥。”叶之澜谨慎地瞥一眼叶之荫紧闭的房门,“进去说话!”“你们遇到什么人了吗?”“啊,好像是有一个。”许天奇一头雾水,他好几天没正面遇到叶之澜。这人似乎非常忙碌,早出晚归,一身酒气,两只眼睛布满血丝,“那人有问题?”“嗯。”叶之澜阴沉道,“那是个王八蛋,比你还不是东西。”“你骂人能别捎带上我吗……”许天奇不满地挑起眉,却被叶之澜一嗓子低吼骂了回去,“你懂个屁!”“好好,我不懂。”许天奇害怕一墙之隔的叶之荫听到二人争吵,赶紧息事宁人。这时手机震动,“A”的短信来了,“怎么了?”我在厕所,呵呵。许天奇打着字,用上甜蜜的语气词,等我一会儿哈。“总之,别让姓岳的见我哥。”叶之澜站起来,腮帮子鼓鼓的,“要是我哥出事了,我打不死你。”“嗯,好的。”许天奇心不在焉,他满心晃来晃去的都是叶之荫的笑容和身体隆起的那道美妙的弧。叶之澜摔门而去,他松了口气,发条短信道,“大豌豆乖乖,把门儿开开~”“夜里真是对不起了。”叶之荫窝在床上,拿着一本书,显而易见正刻苦“学习”。许天奇闻言一荡,咳嗽几声掩饰,道,“哪有。”他嘴上说的正气凛然,手却不受指挥地按上叶之荫的腿。虽然隔了一层被子,但他曾经摸过很多次,凭想象也能脑补出手下皮肤的触感。叶之荫僵硬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