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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此云淡风轻,把他扔了给别人,他感觉……自己似乎错失很多,却不知出岔在哪里。“你不听了?”唐湘昔:“成品出来我会听。”说罢,他不留恋,先走一步。第25章24唐湘昔搭上司机的车,他搞不懂钟倚阳跑来纠缠什么,难道想拿烂歌充数给他发片?即便是两人各取所需时,他也不会同意。公归公、私归私,能给他会给,不能给的,他自有一个度。他检视手机讯息,LINE里充满公司里各项人事安排、企画宣传,除非接洽代言或通告等小事,否则都得经他眼目,即便只是看看。他见崔贺忱传来讯息,说苏砌恒专辑概念定了,叫自爱,唐湘昔笑,怎听起来像自慰?他回讯:“加点东西吧,自恋自爱,或逗点句点斜线,统统随意。”他同时好奇:“这概念谁提的?”实话讲,挺合适兔子,那小子欠缺自爱,若能在过程里补完,他的专辑能打动人心。崔贺忱:“企画会议上他提了个纳西瑟斯,自恋太变态,就成了这个。”“噗。”唐湘昔不觉笑出,想起自己给他安排的每日作业,那小兔子当时就抱怨了一句:“我又不是纳西瑟斯。”他肯定那小子压根儿没过过脑。他又问:“歌给他了没?”崔贺忱:“给了给了,他妈那旋律破烂得不行,你非要我谱成全曲,逼死我你就开心了是吧是吧是吧?哼!”骂完传了张背后有火燃烧的熊大。嗯,看来苏砌恒收下任务了,他把LINE上所有讯息浏览一轮──就是没有那兔子的,当初钟倚阳写词可以一晚上传近千条LINE给他,把他这儿当记事本兼树洞用,而他也耐心回了。如今?没必要。马不停蹄的工作,再加上跟旧人上演奇异剧码的疲累涌上,唐湘昔罕见放空起来。夜深了,车在高速公路上急驰,前头司机沉默无话──他养的人素来本分,从不碎嘴。他忽然有些渴,不是喉咙干渴,而是……在飞机上那种孤身一人的寂凉感,毫无预兆再然突袭,令他眼目流露苍凉。他渴望一些光,一些温暖。真好笑,他自比上帝,给许多人招来镁光,自己这儿倒是黯然一片。可大半夜,大哥一家肯定睡了,傻妹……能跟她讲什么?无非训斥,赶紧懂事,然而她的靠山太厉害,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不给找碴。好吧,只能找别的伴儿。他脑内过滤名单,原本苏砌恒是他首选,可那兔子窝里偏有只小兔崽子,再加出片的事,肯定忙。他忖忖,朝司机道:“到禹菲那儿去吧。”深夜,苏砌恒哄睡外甥,戴上耳机仔细聆听旋律,试图谱词。他听了一周,试图找出合适感,文句零碎,他一边拼凑一边哼:“月光光,心慌慌……不对,这是恐怖。月儿光,夜灯照亮……照亮哪里?”苏砌恒抓耳挠腮,万分痛苦,尽管老师说写不好没关系,有人修饰,但既然得了任务,就不想交差了事。他打呵欠,打算给自己泡杯咖啡醒醒神,走至厨房,听见手机响起。觑了眼来电人……大魔王,苏砌恒浑身一悚,不愿又不得不接听电话:“喂……”“小兔子,我忽然想喝姜汤了。”神经病,大半夜打来,就这么一句。“很简单,我教你煮法。”“想喝你煮的。”男人的口吻听似带上了些……撒娇?错觉吧。“太晚了,我还要谱词……”“写了几句?我猜三句不到。”男人呵呵笑,随后道:“开门。”“蛤?”唐湘昔:“我在你家楼下。”苏砌恒:“……”他呆怔三秒,火速冲到阳台,他家在三楼,下头是窄巷,夜灯下男人一抹身影,嘴里叼烟,看得见星火。唐湘昔催促:“快点,好冷。”入冬第一波寒流来袭,唐湘昔没准备,也懒得从行李箱掏外套穿。天!“我外甥在家……”“没说要干你,怕什么?!”男人声音硬起来,明显恼怒前兆,苏砌恒缩了下,无可奈何只得应门。然后暗暗锁了孩子房门,省得小熙听闻动静出来,届时……可能就精采了。楼下大门打开,苏砌恒先开了门锁,继而走回厨房准备姜汤材料。他听见门开启的声音,覆而关上,唐湘昔算细心,没用力,声响轻微,不会吵到孩子。水滚了,苏砌恒放入材料,男人走过来,看见他戴了个发带,露出纤秀的脸及光洁的额头,青年穿了件宽松写意的运动装,领口松了,呈荷叶状,一点锁骨若隐若现,在光影折射下曼妙诱人。苏砌恒转头,不温不火:“你回来了。”“……嗯。”光与影一旦永恒,身与心一旦诚实……便明白很想接近。唐湘昔调松领带,放下无谓的戒备矜持,走上前去,刺鼻的姜味还是令他拧了拧眉,于是自后方拥住青年,埋首他颈间,嗅闻他身上沐浴露的气味。发现我很想有什么发生,发现我很想吻什么别人。倒是苏砌恒敏感,闻到他身上一股明显来自女人的浓腻花果香,手中杓子一下没握稳,唐湘昔眼疾手快,帮忙扶住。他亲亲苏砌恒脸畔,笑谑:“紧张什么,也不怕吵着了孩子。”恍若夫妻间的对话,苏砌恒整个人发窘,而且难堪,尽管一直盼着男人能找别人分担雨露,问题做完了又跑他这儿来是怎一回事?而唐湘昔手边动作亦发不规矩,自下摆探进,抚摸青年下腹:“不错,结实了。”苏砌恒深吸一口气。“我今天拉肚子了。”“……”唐湘昔:“我没说要做。”“可你行为好像不是这样。”难得兔子态度这么坚决,大抵顾忌外甥,可唐湘昔就是那种人家越不要,他越想干的渣人。“你小声点不就行了?”“我是真的……不舒服。”苏砌恒抗拒,前夜环肥后夜燕瘦什么的,他挨不了。“不是做过才来的?”“嗯?”唐湘昔挑眉,莫名其妙。“我跟谁做?”三千佳丽之一呗。“我不知道,你身上……有味道。”唐湘昔狐疑,一厨房的姜味,他压根儿闻不到自己身上什么味,索性退出去嗅闻一番,才顿悟。“哦,是禹菲的香水。”管你禹菲华妃熹妃惠妃敬贵妃,总之随便,他不感兴趣。苏砌恒看似别扭的言行引发唐湘昔误会,笑着揉他的鼻。“敢情不是兔子,是狗?鼻子这么灵。”也不知为何,陡然冒出一句:“我没做。”苏砌恒:“哦。”摆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