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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晶亮的涎痕。贺致远分膝一跨,俯低身体,单手撑在他颈侧,由上而下认真地注视着他。过程中,他的衬衣扣子与皮带都被颂然解开了,两片健硕的胸肌裸裎露出,伴着一声声呼吸急促胀缩着,往下是八块纹理清晰的腹肌。毛发从肚脐开始蔓延,渐黑渐密,截断在内裤边缘。纯棉布料包裹着一大团硬rou,生生挤开了裤子拉链,嚣张外露,向人炫耀它的尺寸。“贺先生……”颂然轻促地喘气,目含渴求,伸手摸上了他的胸肌。贺致远笑笑:“别急。”他一把扣住颂然的手腕拉到头顶,揪住衣摆往上一掀,就把整件T恤给剥了下来。如之前在视频里看到的那样,青年肤色偏白,瘦腰窄臀,却不是单薄的弱鸡身材,适度的肌rou显出年轻人的健康与活力来。他又拍了拍颂然的屁股,颂然配合着一抬腰,让他把外裤内裤一齐扒了,那根色泽浅淡、形状笔直的yinjing翘到空中,因为完全勃起,鲜红的rou头已经全露,顶端还有一点黏湿。“尺寸不错啊。”贺致远笑着夸他,握住捋了两把。那东西和主人一般激动,生机勃勃地在他掌心跳了跳。颂然面露赧色,动作却很大胆,拽着松紧带也把贺致远的内裤给剥了。紫红色的性器立刻释放出来,与他这根碰了碰头,烫得他“嗯”地低叫了一声。他托住那条沉甸甸的yinjing,表情有点呆懵:“你,你的……这么大啊……”好羡慕。它生得饱满、粗壮,热度guntang,分量十足,最重要的是还非常硬,即使贺致远现在跪着,翘起的角度也没有一丝下垂。一想到这么硬实的棍子待会儿会捅进他的屁股里,颂然既害怕又期待,舔了舔嘴唇,问:“我……我可以尝尝它吗?”贺致远沙哑地说:“可以。”于是颂然就从他两腿之间慢慢滑下了床,坐在地上,身体仰靠着床沿,将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第一次做这种事,谈不上什么技巧,偶尔不慎磕到了牙齿对方还会皱眉。好在口腔的高温与湿软天生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颂然又知道yinjing的哪个部位最敏感,专门冲着那儿舔弄,再含深了吸两口,贺致远很快就忍不住粗喘起来。“宝贝儿,做得真好。”他揉了揉颂然的头发,低垂的眼眸里透出了深浓的情欲,“你让我很舒服……非常舒服。”颂然说不了话,就一边舔一边看他,眼神直勾勾的,饱含迷恋。贺致远是真受不了这个眼神,太痴情,也太干净,简直要烧干他心口的一捧血,便往后退了退,说:“宝贝,下回再舔,先到床上来。”“嗯。”颂然点了点头,依言吐出口中粗大的性器,却像舍不得蛋糕上最后一点奶油似的,卷起舌尖,在顶端的小孔里贪心地勾了一下。下一瞬他就被贺致远整个拖上床,死死压住了肩与腰。“你真的是……不怕死。”贺致远眼眸一深,手掌包裹住颂然那根,极富技巧地从yinnang开始揉搓,然后握住茎身,指腹时不时摩挲过柔嫩的顶端,唇舌同时沿着耳垂、肩窝、锁骨一路吻到胸口,含住了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唔……痒!这里痒!”颂然惊叫起来,扭着腰躲闪,命根子那儿力道忽然一紧,他立刻不敢动了,慌张地求饶,“别……别舔啊,好痒的。”他许多年没被人抱过了,更别说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每寸皮肤都相当于敏感点,一舔就哆嗦,鸡皮疙瘩泛起一大片。贺致远却没停,握着颂然的命根子当令箭,把他浑身上下仔仔细细舔了个遍,甚至分开双腿,在腿根处吮出了一串红痕。颂然起先屏气、聚力、咬下唇,试图抵御那种烧心的瘙痒,不一会儿力气耗尽了,只能仰面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两腿敞开,yinjing指天,一身的唾液与吻痕,眼里水意弥漫。贺致远问他:“舒服么?”他颤抖着回答:“舒……舒服。”这是实话,又痒又爽的,仿佛每个毛孔都产生了感觉。然后他听到了抽屉被拉开的声音,接着,有什么微凉而粘稠的液体涂抹在了股间。他腰身一抖,下意识绷紧了臀rou——那地方到底不是天然用来插的,他骨子里还有些抗拒,一想到要被侵入,内心就本能地紧张。贺致远见那淡红的小口都快缩得看不见了,温声安慰他:“别怕,放轻松。”颂然放松不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贺致远笑道:“看来……我还需要吻点别的地方。”他顺着颂然的小腹往下吻,慢慢靠近了腿间。颂然呼吸蓦地一窒,只觉命根子被guntang的软舌裹住了,一刹那舒爽得灵魂出窍,同时会阴受到了手掌按摩,酸酸涨涨的,那滋味简直难以言喻。就在他稍稍放松的时候,一根手指沾着润滑液陡然插了进来。“啊!”他本能地缩紧括约肌,却反而咬住了体内的手指——开了门,再想拒客,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贺致远的手指越进越深,配合着小幅度的抽送,将润滑液一点点涂开在肠壁内部。颂然本心其实并不抗拒,努力调整着呼吸,适应异物侵入的感觉,慢慢让自己放松了下来。“什么感觉?”贺致远问他,顺带又送入一根手指。颂然揪住了身下的床单,闭着眼睛描述说:“嗯,有点涨,还热热的……你的手指在里面动……不过,不过好像没有那种……我在网上看到的,会特别舒服的……那种……啊!”他腰身剧颤,失声叫了出来,倏然睁眼,极其恐慌地看着贺致远。刚才那个……是什么?贺致远感受到了肠道内部的狠缩:“碰到了?”颂然迟疑地点头:“好……好像是吧……”十秒钟后,他对此完全没有怀疑了——体内鲜明的酸胀感吞没了他,一浪高过一浪,汹涌骇人。贺致远那一下下好像直接按在他心上,脊髓大约是连了一根漏电的线,噼里啪啦一阵火花激闪,从后腰到脑干全被电麻了,除了快感,别的什么感觉都不剩了。“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啊啊!”颂然蹬腿一阵哭叫,“会射的……真的会射的……停,停一下……嗯啊……”他活像油锅里的一尾鱼,挣来挣去差点给自己翻个面儿煎匀了,良久消停下来,双目放空,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喘着粗气说:“我不做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