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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有道理,于是就找了一个看着还算喜欢的女生去追了,结果沈乔也看上了。于是两个人就开始掐,掐到最后他们两个人都把追人的事忘到了脑后,只记得互掐。结果最后人家姑娘说自己喜欢的是妹子。大学的时候追学妹也是因为身边的同学谈恋爱的谈恋爱,打游戏的打游戏,而他一点都融入不到他们中间。后来同宿舍的同学说他,大学不谈场恋爱还好意思说自己上过大学?正好那时候学妹每天都在给他发短信,于是他心思也活了起来。谁知事情一波三折,后来竟然是那么一个结局。而打算追那位女老师则全是为了家里的父母,如果自己重新有了家庭,他们就能少为自己cao些心。现在仔细想想,先不管那三位姑娘怎样,他对她们确实没有上过心。那两位没成的先不说,至少当初和学妹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隔一个月甚至是两三个月才见一次面,他曾经认为这种恋爱是正常的,还嘲笑过身边每天都要给女朋友打一个电话的同事。现在看来,或许当初学妹逃婚也是情有可原。虽然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但是陈文轩在梳理好了原因之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在社会这么开放,况且他又学得是英语,身边的很多男生都喜欢男生,他甚至还被男生表白过,所以喜欢男生这个事在陈文轩看来根本不叫事。不过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家里交代,虽说家里这几年怕刺激他,根本不敢提让他找女朋友的事,但是他们是肯定不会接受一个男人的。其实最让陈文轩头疼的是找女朋友这件事。喜欢男人这个事可以跳过不提,毕竟就算是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也没有必要找个男人,他觉得自己一个人过更舒服。但是女朋友这件事是跳不过去的,家里就算这几年不提,等再过几年,他三十之后,家里就算是再怎么怕刺激他也会提的。对于中国人来说,成家立业才是正统,一个人过算怎么回事。但现在问题是他不想找女朋友,他甚至都不打算再找一个女人来度过这一生,他被“学妹事件”吓怕了,生怕再遇到一个“学妹”。上次为了和学妹结婚,家里掏出了全部的积蓄不说,还从外面借了不少。当时他奶奶病重在医院住院,而学妹家咬死了十万的彩礼不松口,还说十万已经很少了。家里为了让奶奶走得安心,硬是从邻居家借了五万,凑够了给学妹家送过去。结果结婚当天学妹和别的男人跑了,哪儿都找不到。婚结不成了,学妹父母却死活不还钱,非说女儿是被他们家弄丢了,还让他们家赔。奶奶被气死了,家里还欠了外债,甚至差点连奶奶的丧葬费都拿不出来,他和他爸他妈大吵了一顿,最后把县里刚买的那栋新房卖了才把奶奶下了葬,把欠邻居家的钱还上。陈文轩真是被吓怕了,这个家也经不起再一次这样的折腾,而他也对女人歇了心思。其实他原本就对女人没多大的感觉,之前所做不过是按照每个正常男人该走的人生步骤去做。他甚至在得知女老师有了男朋友之后觉得十分庆幸,他追人的时候就心惊胆战的,生怕女老师接受了他的示好。其实他追女老师的原因不仅是为了安家人的心,也是为了看自己还能不能信任女人,如果自己还可以,他也不希望自己孤单一辈子,人毕竟是群居动物。但在追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可能还接受不了,每当他抱着追求的心思接近女人的时候,他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出自己穿着乱七八糟的衣服从酒店跑向医院的场景,那一段路是他走过的最艰难的路,等他到医院的时候奶奶已经被盖着白布从手术室里推出来了。想到这儿,陈文轩想,其实自己一个人过也很好,虽然孤独些,但至少安心,只是要让家里失望了。衣服和床单洗好了,陈文轩端着盆缓缓地往阳台那儿走。不算今天,还有两天学校就要开学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恢复过来,想到自己那张每天几乎都满课的课程表,陈文轩气得在心里把那个变态又骂了一顿。在阳台晾好了衣服,陈文轩突然想到那个变态的家好像和自己家是一样的结构,虽然走得匆忙,但是他随便看的那几眼也没白看,仔细想来,那个变态的家甚至在设计摆放上都和自己家很相似。陈文轩没再深想,但是走的时候还是顺手把从来不拉的窗帘给拉上了。回到卧室,陈文轩发现自己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他凭着一时的气愤把床单被套全给扒了,但是凭着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再铺床单,套被套。纠结了半天,陈文轩还是扶着半残的腰铺了个床单,至于被套,还是等他好了再说吧。在家里窝到四号,腰,腿和后面都没那么难受了,陈文轩终于出了次门,因为家里的吃的全被他吃光了。出了楼没多一会儿,陈文轩发现之前那种被人跟着的感觉又出现了,可等他回头却发现身后什么都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出现是在两年前,那时候他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人跟着,可是等他回头的时候身后又什么都没有,一片正常。他被这种感觉弄得心力交瘁,上班时连连出错,说给身边的人听,可他们都说是自己想多了。他想报警却又苦于没有证据,后来过了一年多,他到处找房子想搬家的时候,那种感觉却突然消失了。现在,那种感觉又出现了。陈文轩强作镇定继续向超市走,等到他走到超市里面,那种感觉就消失了。陈文轩不禁苦笑,自己刚被男人睡完结果又遇到了变态,但转念一想,不对,这两个都是变态。五一小长假结束,陈文轩把自己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回到学校上班。他一直没敢给沈乔打电话,生怕沈乔问他什么。虽然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直觉告诉他,最好别问,如果沈乔什么都不知道,听他这么一问再追问点什么,他该怎么说?事实证明相信直觉是对的,到了学校沈乔果然什么都没问他,反倒说要给他那天的酒钱。其实这几天沈乔也在纳闷,他不过就是去个厕所的功夫,结果回来就被告知账结完了,陈文轩也走了。陈文轩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还帮他付酒钱?陈文轩听他说完连忙拒绝了,开玩笑,他哪知道那天喝了多少,他连自己被谁睡了都不知道。当然,这么想,但是这话不能说,陈文轩道:“给什么酒钱,咱俩认识这么多年还没一起喝过酒,这次我请,下次你来。”沈乔古怪地看了陈文轩半天,然后道;“你是不是有事求我,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陈文轩被沈乔看得全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