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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抱起,大步向卧室走去。“卫许!放我下来!”秦淮自打记事起就没被人用这样的姿势抱过了,窘迫的完全不知道该将手放在哪儿,只能无措的扶着卫许的肩膀保持平衡。卫许充耳不闻,进了卧室后反脚将门踢上,秦淮被重重的扔到了床上,紧接着,卫许高大的身影压了上去。秦淮的两只手被卫许稳稳捉住压到了头顶上方,之后,卫许稍稍撑起身体,十分恶劣又带有十足攻击性的目光肆意的巡视着他的猎物。卫许凌乱的刘海微微挡住了他眼睛漂亮的弧度,却有了另一种勾人的美感,他鼻尖挺拔,骄傲的如同一头正在巡视领地的雪豹,秦淮最喜欢的是他的嘴巴,唇形好看的不像话,还自带一种咬唇效果,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像是挑衅又像是在勾.引。秦淮略微发僵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这是他的美人儿,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人。卫许感觉到秦淮骤然放松柔软下来的身体,眼神倏得暗了下去,里面想要占有一切、毁灭一切的欲望开始沸反盈天。他猛地翻身下床,两步过去一把将窗帘扯上,几乎是用冲的气势走到他的房间,拿回来一个小瓶和一个方形包装袋。秦淮:“!”卫许全身的气息是可怕而暴戾的,但动作却温柔又温柔,声音带着哄.诱:“放松,放松点——我有没有说过,从第一次注意到你,我就想把你欺负的哭出来,又或者,欺负到你哭都哭不出。”其实手指的动作刚一开始,卫许就感觉到秦淮身体猛地一缩,脸上红晕褪去,额头也沁出了一层薄汗,他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抵抗着什么。他在害怕,身体都在微微发抖,应该是回想起了什么绝对不美好的经历,卫许甚至不确定秦淮是不是还能清楚的听到他说的话,但秦淮却丝毫没有将卫许推开的意思,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他依然在努力的以最不设防、最毫无保留的姿态将自己展现到他面前。卫许一阵心疼,尽管身下某处硬的像guntang的铁棍,他还是心疼的想要立刻撤出手指,将身下这人好好抱在怀里吻一吻,哄一哄。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秦淮带着汗珠的鼻尖,然后向下吻了吻他不断吞咽脆弱的喉结,最后单手拉过秦淮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挨个将指尖吻了个遍。“别怕,你看你手凉的跟小年夜之前那天似的,我吓唬你的,不欺负你,我舍不得,宝贝儿,睁开眼看着我,叫声老公听听。”大约过了好几秒,秦淮才颤着睫毛睁开了眼睛,里面氤氲了一片水汽,眼白微微泛蓝,眼神却是脆弱而毫不设防的。卫许呼吸猛地一窒。正在这时,秦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卫许不想去管它,可没想到手机不依不饶的响了好几遍,还大有响到天荒地老的架势,到最后秦淮都忍不住讪讪开口:“可能······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卫许发泄似的狠狠一口咬在了秦淮锁骨上,在秦淮小口小口的吸气声中,恶劣的反复磨吮,直到那个地方红成了一片面目全非,卫许这才稍稍解气似的轻舔了一下。他没好气的拿起手机,看到是林则佑表哥的来电后,微微一怔,但他还是很快告诉秦淮“林则佑表哥”,然后,滑动接听后放在了秦淮耳边。没等秦淮说什么,对面就传来了焦虑又疲惫的声音:“何晓然自杀了······”后面他再说什么,秦淮一点也没听到,他的耳边像突然响起了一声闷雷,将周围的人和声音炸的极远,将周围的一切炸成了一片苍凉旷远的空白。卫许在急切的摇晃着他的肩膀,可他既看不清卫许的脸,也听不清卫许的声音,真冷,今天真的好冷,怎么会这么冷。刚才卫许手指进入的那一刻,他想到了何晓然,多年前同志会所里面做MB的何晓然,何晓然当年得多害怕、多无助、多绝望,秦淮每每想起来,都痛苦到发抖。后来,何晓然没有问过秦淮,在他最需要他的那几个月里,他去了哪里,又为什么会偏偏就那几个月消失不见了,秦淮也没主动解释过,他没什么好辩解的,他的错,他担着。当年他承诺何晓然,一辈子都养着他,可昨天他告诉何晓然,他要跟别人在一起了,何晓然是害怕了吗?害怕再次一无所有的被抛弃?他为什么不信他!呵——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人,母亲、何晓然、舅舅全都因为他而痛苦不堪,甚至,他们不惜去死,也要逃离他,逃离这些痛苦。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被发现的早,还在抢救,别怕。”卫许紧紧抱着瑟瑟发抖的秦淮,一遍遍的重复着安抚的话。秦淮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他茫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四处摸索着要做什么,卫许温柔的拉住了他的手,轻声说:“衣服我已经帮你穿好了,你自己看。”秦淮低头,衣服果然已经穿好了。他下了床,双脚踩在地上才知道腿有多软,卫许从旁半抱半扶住了他,又将他抱着放在了腿上,耐心又细致的帮他把袜子穿好,之后,将他打横抱起,走到玄关穿鞋凳处放下,就要蹲下来帮他穿鞋。秦淮看着蹲在自己面前,一边拿鞋一边关切的注视着自己的卫许,卫许眼中和脸上的欲.望还没来得及尽数褪去,目光中依然有克制的热度和热切,秦淮鼻子一酸,心中没着没落的痛楚和慌乱瞬间涌了出来,他一把抱住眼前人的脑袋,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他听到自己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他自己都不知道这话是对卫许说的,还是对何晓然说的,又或者说,他就是单纯的想说这三个字,像松子一样,生而为人,对不起。给身边每个人都带来了痛苦,对不起。秦淮不知道他是怎么从星城到平城的,只知道等意识回魂的时候,他又看到了冰冷苍白的灯、冰冷苍白的墙壁、冰冷苍白的床单,一切都仿佛跟一个多月前的那个夜晚重叠了。鼻尖萦绕的全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秦淮胃里一阵绞痛,恶心的感觉不断翻涌上来,他再也承受不住,紧紧捂住嘴冲到了洗手间,对着马桶吐到近乎虚脱。背后卫许递过来一瓶水,秦淮接过后漱了口,起身向洗手池走去,洗手池旁站着一位三十上下西装革履的男人,气质儒雅,秦淮一霎那觉得眼熟,但又确定自己没见过他。那人慢条斯理的在洗手池前洗着手,还从镜子中分别看了他和卫许一眼,秦淮虽然还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但依然注意到那人看他和卫许的眼神有点怪,不像是不经意间好奇陌生人的眼神。尤其路过卫许身